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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譯發(fā)生關(guān)系,也只不過是因為羅蘭鬼線以為何晏譯喜歡自己,后來才知道,何晏譯誤會羅蘭鬼線就是個男妓,羅蘭鬼線覺得受到了侮辱,他覺得想吐!原來在何晏譯的眼里,他就是個賣屁股的?怪不得何晏譯和他做ai的時候,總是說盡了不堪的話,從來都不屑和他接吻。當(dāng)初羅蘭鬼線那么急于賺錢,壓力太大被送到醫(yī)院好幾次,他就是想有朝一日出人頭地,對何晏譯說,你他媽的,就是一傻x。羅蘭鬼線伸手戳何晏譯的左肩,那里曾經(jīng)被自己擊中,現(xiàn)在應(yīng)該才剛開始結(jié)痂。羅蘭鬼線說:“再讓我聽到你說這些羞辱我的話,我要你的命?!?/br>何晏譯阻止羅蘭鬼線掙扎的動作,硬是把他拖到了馬路的另一邊,說:“我不知道你誤會什么了。我沒有要侮辱你的意思,現(xiàn)在是——當(dāng)初讀大學(xué)的時候,也是。我并不明白你為什么說……”“夠了。”羅蘭鬼線閉上眼,有些疲憊的想起當(dāng)初的那一幕幕。本來應(yīng)該是親密的同學(xué),卻說著那樣諷刺的話?!€是個男人呢,還不是撅著屁股讓男人干’‘還想勾搭何晏譯,那么臟,惡心死了’‘要是真的后臺硬也就算了,什么都沒有還好意思裝清高’……臟?!臟個屁!羅蘭鬼線要是臟,地球上就沒有干凈的人了。但是羅蘭鬼線百口莫辯,他只能想,都是何晏譯告訴別人的。羅蘭鬼線恨死了何晏譯,卻什么都沒說,一個人來到了澳門,開始了沒日沒夜的工作。他甚至在想,就是因為恨,他才能從當(dāng)初輸?shù)慕M織兩億的傻小子變成了揮土如金的高級荷官,他現(xiàn)在有了報復(fù)的資本,卻不,他就是下不了手,于是一天比一天懶散,慢慢的幾乎都要忘了的時候,何晏譯又出現(xiàn)了。羅蘭鬼線氣的全身哆嗦,何晏譯也不放手,扣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羅蘭鬼線的后頸,強迫他抬起頭。何晏譯認(rèn)真的看著羅蘭鬼線:“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到底誤會了什么。當(dāng)初沒告訴你的事情卻想了許多。羅蘭鬼線,咱們大學(xué)時候做的那些事……”“你滾!”羅蘭鬼線向后退,伸腳踹何晏譯,掙扎的時候頭發(fā)纏上了何晏譯的手腕,怎么都掙脫不開。“我的意思是,我是喜歡你才和你做這些事情的?!焙侮套g輕輕地放手,看著完全呆了,僵硬的羅蘭鬼線,將他及腰的長發(fā)慢慢解開,問,“你不知道嗎?我的那個病,不是對所有人都起作用的。我就只想碰你一個人,忍不住要碰你。當(dāng)初你假死的時候,我整個人也像是要死了一樣,在心理醫(yī)生那里待了一年才出院,從軍隊退役后就開始賣命,他們說,我就是在找能殺死我的機會……”“騙人?!绷_蘭鬼線哆嗦的快要吐了,“你覺得我是個男妓,你就是玩玩我,你還告訴別人,讓他們笑我?!?/br>何晏譯摸著羅蘭鬼線的后背,感受他顫抖的頻率,說:“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第一次,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我告訴別人的,真的?!?/br>羅蘭鬼線覺得眼眶有點濕潤。他拼了這么多年。從一個月都沒錢洗澡的鄉(xiāng)下人爬到現(xiàn)在的高度,就是為了一口氣,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吞,就是不想讓何晏譯看低自己。但是這個男人卻說,喜歡。他喜歡,他能不嗎?羅蘭鬼線顫抖著說:“我假死以后回家,你讓你部隊的人追我,還要他們殺我?!?/br>當(dāng)時羅蘭鬼線回到自己的家里,發(fā)現(xiàn)房子什么的都被返修了一遍,正好奇的想要湊近看一看,卻突然被人發(fā)現(xiàn),組織里的人趕過來解圍,他們絲毫不理,就說要羅蘭鬼線這個人,沒有就把他的腦袋提過來。何晏譯說:“我就是要追你!我就想把你關(guān)在我家里,打斷你的腿,讓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家。至于要你的命,怎么可能?”羅蘭鬼線不再說話,只是狠狠的摟著何晏譯的后背。他愛這個男人,就是因為他,才能讓他超乎尋常人的自尊心放低,苦苦的忍受大學(xué)時遇到的羞辱。羅蘭鬼線受不了任何人對他頤指氣使,卻對何晏譯,這個異常強大的男人的控制,甘之如飴。羅蘭鬼線被何晏譯以擁抱的姿勢抱了起來,感受到男人大力的撫摸他的長發(fā),在大街上肆無忌憚的吻他的耳朵,說:“你的頭發(fā)……是為我留長的。”那樣的長度,一寸一寸的見證他們分離的時間。即使當(dāng)初留長發(fā)的目的是為了擋住自己的臉,躲著何晏譯,此刻也顯得如此纏綿。羅蘭鬼線覺得眼眶發(fā)熱,被風(fēng)一吹,幾乎都睜不開了。何晏譯向前走了幾步,打開路邊的車門,將羅蘭鬼線抱到車?yán)?,兩個大男人擠在副駕駛顯得非常擁擠,何晏譯的呼吸全都噴在了羅蘭鬼線的脖頸上,濃烈的,帶著力量的熱度。何晏譯手指顫抖的要解羅蘭鬼線的上衣,羅蘭鬼線并沒有阻擋。兩個人,就仿佛回到了當(dāng)初能夠赤、裸相對的時代,只不過當(dāng)初只有二十三歲的他們,已經(jīng)將近三十歲了。太久沒有和人如此親密了,羅蘭鬼線后面緊張的收縮,排斥何晏譯的手指,等到被何晏譯輕車熟路的摸到熟悉的敏感點的時候,便開始慢慢變軟,手指緩緩向里面探入,乳、頭被吸吮,什么都讓羅蘭鬼線這樣禁欲了七年的人羞恥到崩潰。何晏譯掰開他的大腿,挺身湊到羅蘭鬼線臉前和他接吻,然后進入。剛開始的時候羅蘭鬼線還覺得脹痛,但是很快就是熟悉的快、感,如同這么多年在夢里夢見的,大聲的呻、吟,求饒。“羅蘭鬼線?!焙侮套g叫他的名字,“我喜歡你?!?/br>羅蘭鬼線驀地睜大了眼睛,哆嗦著身寸了出來。那樣冷靜冷清的男人,此刻顯得有些驚慌,心里想的是。我完了。☆、甜蜜的番外。********正處于壯年時期的羅蘭鬼線突然從組織內(nèi)部辭去了高管職位,讓那個一直帶著羅蘭鬼線的博導(dǎo)哀嘆不已,羅蘭鬼線給組織做了多大的貢獻,外人并不清楚,卻隱隱知道,國家在這個項目只出資百分之四十,連個導(dǎo)彈殼都送不上去,一點一點,全都是羅蘭鬼線賺出來的。羅蘭鬼線辭去職位的那天,他的導(dǎo)數(shù)氣的在家里呆了整整一天,后來想開了,問羅蘭鬼線,你走可以,但是你告訴我,你要干什么?羅蘭鬼線笑,說,我就想當(dāng)個普通的大學(xué)老師,平淡的過日子。羅蘭鬼線離開了澳門,在北京買了一套房子,遠郊區(qū),很便宜,交通自然不便利,要是趕去上課要提前兩個小時。羅蘭鬼線對何晏譯說,我要和你在一起,所以你把你所有的雇傭兵工作都辭去,然后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