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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百冊,我替你做主答應(yīng)了。再過些日子,我便找雨郎去問問,看看那冊子賣出多少了?!?/br>林舒語沒想到竟然還有加印,心中也是熱血澎湃。他接過常樂手中的銀子。不過三十兩而已,只是他半個月的月銀。但是一想到這錢是自己親自掙得的,意義又有所不同,林舒語十分珍惜的將銀子收下了。“你本子寫的好,切莫荒廢了,日后有空便接著寫吧?!卑仔g(shù)說道:“我早說過你這本子可以的?!?/br>林舒語點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光彩,又找回了自信。方才他已聽得那些人狠狠的夸獎了林默先生。原來自己的才學(xué)被人夸贊,感覺是這么好的。白術(shù)讓林舒語吃了冰,便對他眨眨眼睛道:“此事你比我擅長,你再去幫我支應(yīng)一陣,讓我躲躲懶……”林舒語覺得好笑,點了點頭,只說讓白術(shù)好好歇著,等午時開了席再出去便好了。林舒語并不知白術(shù)如今是有身孕的,但是白術(shù)待他好,他自然也愿意回報。不過是這點小事,自是攔不到他,且讓白術(shù)放松著好了。魏瓊見過了謝凌以后,便渾渾噩噩回到家中。將自己關(guān)入房中,晚飯也沒有出來吃。魏瀚與魏夫人兩人從文家回來,面上一派喜色,覺得魏瓊與文秀娥之事應(yīng)當(dāng)是板上釘釘了。見魏瓊閉門不出,也并未多放在心上,只是覺得他不過是一時意氣,待多過些時日,將那謝凌忘了,便也就好了。中秋過后,一連下了好幾場暴雨。魏家屋子年久失修,難免有些破漏之處。因著魏玲年后大約就會出嫁,魏侯爺與魏夫人商議一番,卻是決定要將魏府好好翻修一遍。魏家此次翻修請來了眾多工匠和工人,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翻過去,從魏侯爺和魏夫人的院子開始,一一動工,便到了家中小姐和哥兒們住的院子。魏家未出嫁的小姐和哥兒們,都住在一處。魏夫人將他們遷到別的院子里,便使了人去動工。這動工的時候,卻是在后院的荒井中挖出了一支珠釵。有人將那珠釵拿給了魏夫人看,她便一眼認(rèn)出,那珠釵正是先前魏姜氏鬧騰著說不見了的那只珠釵。只是不知為何,竟落在小姐和哥兒們的院子里。魏夫人想起魏姜氏還因著這只珠釵大鬧過謝家鋪子,又越過自己去和文夫人談了魏瓊的親事,心中對她也是有些膈應(yīng)。便特地把那珠釵拿著,待吃飯吃拿了出來,想給魏姜氏一點教訓(xùn)。她當(dāng)著眾人將那珠釵拿出來道:“弟妹,你看看,這可是你的珠釵?今兒是有工人在家中的荒井里挖到,也不知怎得到了孩子們的院中。你瞧瞧,當(dāng)初瓊兒便猜測是被家中下人撿走,你還不信。今日看看,你頭上那只新的珠釵,可是我們占了謝家的大便宜了。”魏姜氏被說的滿臉通紅,她頭上戴著一只新釵,是前兩天謝家派人送過來的賠禮。純金打造,上面的五色南珠也比原本的珠釵上的還要大了兩分。魏姜氏一見到就極喜歡,迫不及待的戴在頭上。如今找到了這舊釵子,卻是叫她知道當(dāng)初是她無理取鬧冤枉了人家,狠狠打了她的臉了。“這……這珠釵好好的,怎得會去了孩子們的院子。”魏姜氏僵著臉道:“嫂嫂可要好好查查,也不知孩子們院中的都是些什么人,竟出了這等手腳不干凈的?!?/br>聽得魏姜氏如此說,魏雨的面色卻是一白,有些心虛的看了魏瓊一眼,視線與他撞了個正著。魏瓊也正在席間,自是關(guān)注著珠釵之事,一眼便捕捉到了魏雨面上的表情。他那日回來,身邊沒帶任何小廝,不小心撞到了魏雨,也是沒有帶一個丫鬟。他明明檢查了附近,并未見到有東西遺落,如今這珠釵卻到了那荒井里去了……魏瓊心中有了一絲懷疑,但也并無證據(jù),只得暗暗壓下,后面再去查問。待這頓晚飯結(jié)束了。眾人要各自回自己院子的時候,魏瓊便叫住了魏雨,將他帶到一個荒僻的院中。遠(yuǎn)遠(yuǎn)的,魏玲瞧見了兩人間的動作,不由得有幾分在意,便使了個丫鬟過去,讓她瞧瞧跟過去,聽聽他們說些什么。那丫鬟偷偷到了那院子后面,便見到魏瓊將兩人的丫鬟和小廝都留在了院外,自己與魏雨站在院中,逼問魏雨道:“你實話與我說,那珠釵,是不是你扔到那井里去的?”魏家同輩子女之間感情都甚好,魏雨與魏瓊年歲差距不大,兩人雖玩兒的不如魏瓊與魏玲間親熱,但也是有些情分的。看魏雨咬緊嘴唇,沉默不語,魏瓊便詐他道:“你自己說了,此事我保證也不再外傳。你若不說也罷,我去告訴伯母,讓她詳查此事,想來也能弄個水落石出?!?/br>魏雨聞言也總算是著急了,連忙說道:“是我!三哥,你莫去和母親說。她若是知道了,定會狠狠責(zé)罰我的?!?/br>魏瓊心中一痛,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長嘆了一口氣,搖頭后退兩步,看著魏雨道:“我們雖不是一房所出,但好歹也是一同長大,你為何如此害我!”魏雨聞言忙分辨道:“我哪里是害你,三哥。那謝家的哥兒也沒什么好的,如今你與文家jiejie定下,不是比謝家更好?我也是為了你好的?!?/br>魏瓊卻是冷冷的笑了,他淡淡說道:“你做出這等事情,竟還好意思說是為了我好,實在荒唐。我一向覺得這種內(nèi)宅陰私之事只在別家,自是不會出現(xiàn)在我魏家之中。今日才知,原來我魏家表面一團和氣,私下與其他人家也沒什么不同。”“罷了,也難怪謝哥兒不愿嫁我,實在是他看得清,不然真的嫁了進來,還不知要被怎樣磋磨。是我與他有緣無份,這家中也實在是讓我生厭,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蔽涵傉f完,便轉(zhuǎn)頭就走。魏雨在他身后叫了兩聲三哥,又追了上去,抓住他的袖子小聲求道:“你答應(yīng)了我的,切莫將此事告訴母親?!?/br>魏瓊冷冷看他一眼,眼中也不復(fù)兄弟親情,只嘲諷的說道:“我魏瓊學(xué)的是君子之道,言出必行,自是不會同你一般?!?/br>說罷,他甩開魏雨抓住他的手,就此離開。那丫鬟沒想到竟被自己看到這等辛密,忙回去告訴了主子魏玲。魏玲閉上眼睛,許久以后才嘆了口氣道:“此事只有你我知道,你萬不可再告訴第三人,若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還有其他人知道,不管是不是你說的,我都唯你是問?!?/br>“是!”那丫鬟連忙說道,心中瑟瑟不安。魏玲又安撫了她一番,賞了她一些銀子打發(fā)了。魏雨與她關(guān)系甚好,但此事卻不同一般。為著魏家全局著想,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