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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黑發(fā)年輕人說著跳進了汽車里,他讓小唐副官快些開車。到了他家門,他只是扔下一句“先別走”匆忙地進了屋子,沒過一會兒又出來了,坐回了車子上,氣都沒喘勻:“回、回醫(yī)院!快!”小唐副官看了眼后視鏡,見黑發(fā)年輕人滿臉嚴肅,被嚇得夠嗆,一個哆嗦一腳油門差點踩到底,愣是把車用平日里一半的時間開回了醫(yī)院!……到了醫(yī)院門口,剛上特護病房那一層,小唐副官便被門外的奔走的護士和醫(yī)生們驚得一愣,再定眼一看他們出入的房間,頓時嚇得腿軟!“怎么啦!”他順手拽過一個士兵,“怎么啦?”“司令!司令!”那士兵一頭冷汗外加一臉一言難盡!小唐副官當(dāng)場心中“咯噔”一下,一拍大腿罵了聲娘,扔了士兵就要往病房里沖——)哪知這時候卻有人比他更快!原本還跟在他身后的黑發(fā)年輕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竄了出去,一手推開了擋在病房門口的人,沖到房門口就聽見了儀器不詳?shù)母哳l率“滴滴”聲響!“顧容!”徐書煙看著顧容的臉色終于發(fā)生了變化,一改前幾天那般死氣沉沉,如今倒是有了反應(yīng)——只是那并不是什么特別好的反應(yīng),冷汗布滿了他的額頭,先前腦袋被縫針包著的紗布也散開了,透出了紗布下面的一點點血色……徐書煙卻覺得那好像是從他身上流出來的血,導(dǎo)致他也跟著有了頭暈、疼痛的癥狀,那疼痛直達了心臟。“叫皮特醫(yī)生來!”“病人血壓降低,休克——重酒石酸間羥胺注射液準(zhǔn)備!”“醫(yī)生還沒來嗎!皮特醫(yī)生呢!”“這是重點病人!請務(wù)必要……”病房之中,一片混亂。亂叫的儀器里,站在床尾的小護士忽然驚叫了一聲“什么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情況,下一秒那黑發(fā)年輕人已經(jīng)取代了他的位置,來到病床邊——'在醫(yī)護人員來得及阻止之前,徐書煙撲倒在了顧容的病床前!那一下狠撲或許是動作太猛,他自己都眼睛冒出了金星,眼前漆黑又轉(zhuǎn)霧白之后,他的眼中迸濺出了一絲絲金色的光芒……,如同金色塵埃四濺里,他睜開眼,看見了一根系在自己小拇指上的金紅色細線——那細線長長的,看上去有了一些年頭也不甚牢靠,卻蜿蜒著一路連到了潔白的病床上……在男人的右手小拇指處,系了個松松的結(jié)。黑發(fā)年輕人瞳孔微微縮聚。直到三秒后回過神來,眾目之下,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捆線來,那線為墨,鎏金鏤空輪軸似有些年代,只見黑發(fā)年輕人白皙纖細指尖握在其上,黑的黑白的白,分外觸目驚心!纖細指尖牽起墨線輕輕一彈,金色顆粒如粉塵迸濺,他將線的一頭繞在自己的小手指上繞了幾圈……又反手拉開長線,將線拉出長長一道,又將線繞在了病床男人的指尖——神奇的是,那墨色的線逐漸被金色光芒包裹,最后伴隨著四散的金色顆粒,居然如此憑空消失在眾人眼中!“顧容……你肯定猜不到,我徐書煙,這輩子終于也見過自己的姻緣線?!?/br>黑發(fā)年輕人帶著無奈的低沉笑中,病房里原本亂響的監(jiān)控儀器忽然停止了那叫人心慌的高頻率響動——整個病房安靜了下來。這叫那些學(xué)習(xí)唯物主義從醫(yī)學(xué)院走出來的大夫們面面相覷,剛剛趕到的洋人醫(yī)生震驚地睜大了眼,抓著旁邊的小護士飚出一竄竄鳥語。徐書煙垂在身側(cè)的右手小拇指彈動了下,他想,他原來也是擁有著姻緣線的人——而如今,誰也休想將鏈接著他姻緣線另一端的人從他身邊搶走,哪怕是陰曹地府的鬼使,怕也是不行。醫(yī)院外。一輛嶄新光亮的的黑色小轎車開過滿城廢墟,停在了醫(yī)院之外的空地上。"車門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名衣著體面的黑發(fā)青年,他眉目清秀,長相陰柔,只是皮膚有些過于蒼白,唇瓣櫻紅。他那雙毫無波瀾的眸子掃過醫(yī)院門前的臺階,下巴微一揚,又定格在三樓某間病房的窗臺上……窗臺上從石階里生出一朵向陽植物來,翠綠而極有生命力。青年眸光微斂,仿佛是在這一眼之見中捕捉到了什么,忽然淡淡一笑。“少爺?”從車后跟上來一位像是仆從之人,“可是有了麻煩?”'“徐家人倒是聰明,這就用了墨子線鎖了垂死之人的姻緣,塵緣未盡之人地府自然不收,”黑發(fā)青年眉眼漠然,淡淡道,“這家人上一次做出這么聰明的事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事了,走吧,老萬,我們上去看看他們這次又有個什么說道?!?/br>第109章徐書煙算是從閻王爺?shù)氖种袑⑷藦姄屃嘶貋怼?/br>只是若是閻王殿說掀就掀,天地豈不是亂了章法——雖為神器,墨子線也不過在八大神器里排個尾流,若是有那等判生死,通陰陽的本事,徐書煙怕不是早就把裁縫店開成全國連鎖,開到皇城腳下,富到流油。顧容的生命體征穩(wěn)定了下來,徐書煙其實不是很清楚洋大夫說的“生命體征”是個什么東西,但是總歸,意思大概就是他暫時不用死了——只是也活不了。在如今的科學(xué)界,這樣的情況居然還有個專門的醫(yī)學(xué)用詞,叫“植物人”。“還‘植物人’,給你澆點水,你能睜開眼再說幾句話把我氣死不?”趴在病床邊的黑發(fā)年輕人伸手點了點男人的鼻尖——“外頭兵荒馬亂,倭賊就要攻入城里,白初斂在外面拼死拼活的……你躺在這,你好意思嗎?”說到這,他話語一頓,又自顧自輕聲嗤笑一聲。“忘記了,你向來是臉皮厚,恐怕是好意思得很?!?/br>一段話講完,顧容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若是換了平日,這男人當(dāng)然不會允許任何人騎在自己脖子上撒歡,恐怕那猶如數(shù)九寒天的刀子眼已經(jīng)要將徐書煙碎尸萬段,將他折磨得哭爹喊娘。而此時此刻病房里安靜的可怕。讓人產(chǎn)生了一種被無形的書扼住喉嚨的錯覺。小唐副官跑到廟里燒香去了,他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們的長官差點兒死了又活了,光是這樣他已經(jīng)很感激……燒了香,他就要給北方拍電報,顧容倒下這么大的事,瞞不了幾天的。徐書煙思緒飄得有些遠,但是擋不住每當(dāng)他的雙眼看向死氣沉沉的顧容時,整個人都黯淡下來——就像是胸口上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他沒有辦法好好呼吸,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