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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可能崩斷的弓,大街上連叫賣的小攤販都不見了。白初斂見這樣,明顯就是赤月教做了個局,請君入甕式的等蝶扇門回來……而他們被封閉在里面,那些一同前來卻分布在江南其他地帶查詢赤月教分壇的,別門派的武林盟人士也對他們的處境一無所知。正所謂“甕中捉鱉”,他們就是那只鱉。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天生對于氣氛比較敏感。于是在圍觀了一整日全城范圍內捕鳥高手的一天日常工作后,白初斂抱著自己的信鴿灰溜溜地滾回了蝶扇門,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顧德凱。像是早就料到白初斂會來,中年男人已經在案幾上煮好了茶,茶香陣陣。見白初斂來,他招呼他喝茶,白初斂往那一座捏著杯子敷衍地抿了一口,被那苦丁苦得微微蹙眉。“你確定藏寶圖在你手上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白初斂直奔主題。他盯著顧德凱,顧德凱已經得知了他的真實身份,這些日子對他也算友好寬厚,有問必答……偏偏這一次,他陷入了沉默。白初斂看著這半截棺材入土的人居然跟他演起了“沉默的羔羊”,除了氣到仰倒,剩下的心里第一反應是——他娘的,被坑了。這些個戲本女主命的套路果然深不見底,良心烏漆嘛黑。白初斂黑著臉放下杯子。“白掌門可是覺得茶苦?”見白初斂的動作,顧德凱故作高深道,正想說,這苦丁茶先苦而后甘,正如人生計謀,厚積薄發(fā),吧啦吧啦……卻聽見白初斂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白某堂堂玉虛派掌門,眾星拱月,過去二十余載,被我派眾弟子捧手心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如今被你一三流門派坑來此地,深入困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顧德凱:“……”白初斂:“這茶苦,有我的命苦嗎?”顧德凱:“……”第21章白初斂雖然無所謂被人坑一坑,但是他這輩子也是沒打算要當被人“甕中捉鱉”的那只鱉的,這會兒說著“命苦”,他的臉色一下子就不那么好了。前頭說了,玉虛派掌門人天生生得一張笑臉,總是眼角帶笑,一副懶洋洋欠揍的樣子,他看人的時候也仿佛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老沒正經的模樣……但是當他不高興了,那張臉陰沉下來,卻是夠嚇人的。只見平日里那雙明亮的深棕色瞳眸此時微微一黯,他垂下眼,唇角也因為緊繃成了一條直線,冷冰冰道:“顧門主好打算,是覺得我玉虛派如今入了此局,不得不管還是如何?你想借我玉虛派守著你那什老子藏寶圖我不同你計較,畢竟這是原本就說好了的……但是這整個淮安城狀況你曉得卻不提前講,我只帶了七八個半大孩子一般弟子來到這如鬼都一般的淮安城,豈不是帶著這幾個小弟子來送死?”白初斂說到此處,當真氣極——顧德凱這老王八,他若提前說清楚這城中情況,白初斂也好早早在城外第一封書信中便給歷封決說明情況,萬不得已,干脆搬空半個玉虛派,別說區(qū)區(qū)一個新起勢力邪教,天王老子的御林軍來也得給他乖乖認慫!可是現(xiàn)在呢?城里就只有白初斂,剩下的都是白毅這一輩大小的弟子,他們這樣毫無江湖經驗且武學根本排不上號的,如今入了淮安城,與送死有什么區(qū)別?!白初斂怒極抬起一掌拍向身邊檀木椅,一掌之下,檀木椅被他拍得四分五裂!“轟隆”的一聲巨響,好不嚇人!顧德凱嚇了一大跳,面色蒼白,這種時候,他又怎么敢頂著那張老臉老實同白初斂講,他原本也沒想騙白初斂,只是想讓他們寫信回玉虛派請求幫助,如果玉虛派主事肯幫忙自然是萬事大吉,若不肯那也沒有辦法……但這計劃卻在當顧德凱得知,原來眼前這道骨仙風年輕男子便是玉虛派掌門人白初斂時,鬼迷心竅地改變了主意。——放他們寫信請求支援,玉虛派那邊大有拒絕引火燒身得可能,但是如果能把玉虛派掌門人直接騙進局里,那就容不得他們說“不”了。然而這種陰暗的心思,怎么能是名門正派的門主該有,他望著白初斂,只是難得支吾,講不出個所以然來。恰巧這時候,有人匆匆趕到,人還未近而聲先到:“爹!白掌門!”屋中原本緊繃氣氛猛地一頓,屋內二人雙雙抬頭,只見顧念清一身鵝黃裙衫,外罩白色狐裘,一張俏臉因為奔跑而微微泛紅;在她身后是依然著玉虛派門服,腰佩素雪劍,面無表情的白毅。兩人原本沒在一起,卻是在不同地方聽見了白初斂發(fā)飆拍碎椅子的響動,均是嚇了一跳,前后腳趕了過來——但是在白初斂看來,他們卻是一起來的,而白毅走在顧念清之后,那沉穩(wěn)的步伐,分分鐘叫他看出了袒護、守護之意。霎時,白初斂一口氣提不上來,胸腔劇烈起伏了下,氣得眼都紅了:老子在為你的小命堪憂大發(fā)雷霆,你他娘還在那泡妞?!那能把人燒死的目光一瞬間就與剛剛邁進門的白毅對上了,后者一見白初斂眼底泛紅,面色陰沉下來,眼中也泛起困惑與緊繃,看向白初斂明顯是在無聲發(fā)問:怎么回事?白初斂卻撇開頭不肯看白毅了。而顧念清走在前面,根本不知道白毅跟在自己身后,自然沒看到這師徒一來一去的眼神……到底是小姑娘,只是嗅到了空氣不太對便緊張問:“怎么了,爹爹,你怎么同白掌門吵起來了?”一轉身,見白毅也站在那,又嚇了一跳:“白少俠也在?”白初斂動了動。白毅沒搭理她,只是沉默站到白初斂身邊,停頓了下用只有他與身邊人能聽見的低聲道:“我剛從外頭巡視回來,并非同她一道?!?/br>語落,終于得到了他師父短暫一瞥。白毅暗自松了口氣……若不是現(xiàn)在還有外人在,他必定要去拉他師父安靜垂在身側,服袍袖子下的那只手的。而此時,另一邊,顧德凱已經將來龍去脈告訴顧念清,包括白初斂對于自己的弟子無法面對淮安眼下情景的擔憂。顧念清聽了顧德凱的單面描述,自然下意識地認為她爹怎么可能是有這種陰暗思想的人,連忙張口道:“白掌門誤會了,我爹爹不是那種人,必不可能這般算計白掌門……我們,我們走的時候,淮安城還好好的呢!”一張俏臉,又羞又急,雙眼中含著秋水,楚楚可憐的樣子。白初斂卻是無動于衷地“哦”了一聲,心想:少女,你是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飛鴿傳書這東西吧,我在山腳下一天放了幾個屁我?guī)熜峙率嵌贾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