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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的掌門爹,稱白初斂為一句“天之驕子”也并不為過。

等白初斂的掌門爹上了年紀(jì)之后決定去云游四海,將整個玉虛派交給白初斂,白初斂便順理成章地成了整個玉虛派歷史上最年輕的掌門。

這么一個前半輩子看上去完全順風(fēng)順?biāo)?,氣運點滿的人,其存在的意義要么就是玉皇大帝本尊下凡體驗人間,要么就是變故都在后頭——

很顯然,白初斂不是玉皇大帝。

所以白掌門二十歲那年,遇到了他的情劫。

某次白初斂下山,順手撿回來了一個邋里邋遢,斷胳膊斷腿的小徒弟,這是白初斂頭一次收徒弟,驚了所有人的眼睛:畢竟白初斂活了二十幾年,半只腳都沒邁進過玉虛派的藏書閣過,而玉虛派的基本劍法,他大概連翻都沒翻過幾頁更別說教導(dǎo)別人,長這么大全靠天資和他爹在旁邊拉扯……這樣的人,收個屁徒弟?

但是人們忘記了,白初斂不僅有資質(zhì),他還很有錢,不僅很有錢,他還有玉虛派上下幾千口人供使喚。

于是白初斂撿回來個小徒弟,就像是從大街上撿回來一條小狗,扔水里洗干凈,給起了個名字叫“白毅”;然后又把玉虛派藥閣里的丹藥不要錢似的往外掏了一大半塞給白毅,治好了他的胳膊和腿;最后找來幾個基本功扎實的師弟師妹,把白毅往他們面前一推,完事。

除此之外,他干過最像師父會干的事的,就是在白毅扎完一天馬步之后,給他……摸摸頭。

最多最多,再故作深沉地“嗯”了聲,然后無視身后眾門派子弟無語眼神,正兒八經(jīng)夸獎白毅:好徒弟,今天比昨天又有些許進步。

第4章

白初斂是一個如此不靠譜的師父。

然而就這樣,白毅也不知道著了什么魔,天天還能像是小尾巴似的跟在白初斂屁股后面,眼睛里好像永遠(yuǎn)只有“師父”,時常在玉虛派上演“師父喝茶”“師父天冷我去給你拿披風(fēng)”“師父下雨了,你新?lián)Q的靴子,我背你”這種師徒情深的戲碼。

眾人覺得很是辣眼睛,卻又不好說什么。

白初斂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也頗為心安理得,沒覺得哪里不對——畢竟從小到大,就沒有人不愛他。

直到白毅一天天長大,伴隨著他身形和外貌同步提升的還有他的劍術(shù),終于有一日,伴隨著劍閣里沒有白毅還能看的書,玉虛派內(nèi)部的大大小小比試都被他碾壓了個遍,白毅覺得自己是應(yīng)該下山開始新的歷練了。

白初斂剛開始聽白毅要走,心中覺得有點奇怪外加不舍的,但是他白初斂是什么人,這輩子他就不知道有什么玩意他得到之后還會失去的——缺心眼的白初斂看著面前已經(jīng)比自己還高的小徒弟,直接無視了自己到了嘴邊那句“你走了誰給我做飯”,只是坐在掌門位置上,輕飄飄地“嗯”了聲,甚至還有心情開玩笑:明年武林盟主大選,你不上個百曉生名人譜別說是我徒弟。

然后白毅就走了。

拳打魔教,腳踢武林盟,手刃采花大盜,終于在武林盟主大選之上出類拔萃的表現(xiàn),徹底名動江湖——而這位”白大俠”,和他師父的交流,從一周一封飛鴿傳書,頻率逐漸減少,從“天冷穿衣”“乾坤論掌門千金原來是個大胖子嚇哭了采花賊”之類瑣事到最后信件上只有武林正事……飛鴿傳書終于從“周更”變成了“季更”,甚至好像有向“半年更”發(fā)展的趨勢。

當(dāng)白初斂發(fā)現(xiàn)自己把徒弟的信掏出來看的頻率比新買的民間畫本還勤快,看來看去恨不得把信上那例行公事的冷漠三言兩語重新排列組合試圖從里面讀出一點不一樣的內(nèi)容……這時候,白初斂才反應(yīng)過來:他好像怪想自己徒弟的。

反復(fù)翻看信件的同時,白初斂從山下回來的門派小孩嘴巴里得知,白毅收了個徒弟,是江南蝶扇慘遭滅門之后唯一留下來的小女兒,比白毅小了個二三歲……白初斂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下意識蹙眉:這事兒白毅在信里居然和白初斂只字未提。

面對門派小孩一臉茫然“掌門,白師兄和金家小姐這事兒都成江湖美談了你不知道呀”的反問,白初斂陷入沉默,只能尷尬笑著說“我當(dāng)然知道啊”,一邊說,一邊覺得自己打從生下來到這會兒,從沒有那么狼狽過。

白初斂壽辰,彼時已經(jīng)是玉虛派新的排面,身居武林盟主高位的白毅終于回了門派——三年未見自家徒弟,白初斂還有些個“近鄉(xiāng)情怯”的味道,激動得沒怎么睡好覺,直到看到白毅,發(fā)現(xiàn)他已不似當(dāng)年青澀少年模樣,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白毅還帶著他那個莫名其妙的徒弟——面對那面容姣好,卻透著膽怯的少女,白初斂是真的覺得莫名其妙:掌門壽辰相當(dāng)于玉虛派家宴,你帶個外人來干什么?

白初斂對于白毅覺得有一絲絲怪異的陌生,主動提起白毅當(dāng)年為自己做的那道“西湖鱸魚”十分懷念,白毅卻說:師父,徒弟好些年沒再做過菜。

白初斂尷尬閉上嘴,壽辰上小飲兩三杯,微有醉意,受不住好事者慫恿,要拽著白毅比試劍法——白毅起先不肯,而后又無奈答應(yīng),兩人鳴劍峰來回百招……白初斂別的不行,真比劃起來卻未必不是白毅對手,逐漸占上風(fēng)。

最后,白初斂將白毅避至山峰懸崖之邊,一個心驚收了劍,卻被白毅反手挑飛了劍,輸了比試。

白初斂心中震驚,看向白毅,尷尬片刻正想笑嘻嘻地伸手再摸摸徒弟的頭夸獎兩句,這時候白毅卻輕輕躲過,直言:若非師父疼愛擔(dān)憂徒弟落崖,此次比試徒弟必敗,感謝師父承讓。

世人皆道,白盟主光明磊落,白初斂想的卻是,白毅一說一撇得干凈,與他仿佛已沒有半分情意。

再轉(zhuǎn)頭一看,那金家小姐眼中閃爍的,崇拜之中毫不掩飾的愛慕、依賴之情,與白毅看向她時那稍有暖意的雙眸……佳偶天成,好不刺眼。

白初斂被刺了一下之后,立刻反應(yīng)過來:完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可能對白毅,情意并非“師徒”那么簡單。

先前說了,白初斂這輩子就沒遭過什么罪,人性格生得樂觀過頭,想開之后他也沒被自己嚇著,也沒覺得自己太驚世駭俗,從意識到自己“情動”的下一秒立刻全身心地投入了“情殤”的新階段——這時候他還不怎么死心,還琢磨著怎么把自己的小徒弟騙回來。

白初斂漫無目的懶懶散散的人生終于有了新目標(biāo),他堅信相比起嬌滴滴的小姑娘,在這動蕩亂世還是他手中的天宸劍才是最后能夠屹立在白毅這個新任的、位置還沒那么穩(wěn)固的武林盟主身旁,于是他干了一件最大的錯事——

白初斂閉關(guān)練門派絕學(xué)去了。

這一個閉關(guān)就是半年,然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