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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癥,最好掛點滴。我說,你別趁現(xiàn)在欺負他啊,小家伙挺不容易的?!?/br>薛榮坐在陸安身邊床沿上,撥了撥散落在陸安額頭上的碎發(fā),說著:“我看他精神不太好?!?/br>譚楓給找著藥劑,說道:“能好嗎?精神壓力肯定很大,他能撐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已經(jīng)很堅強了,所以你別逼他,真弄出什么抑郁癥,就真要人命了?!?/br>薛榮瞥了一眼譚楓,道:“我就那么不合時宜?”譚楓白他一眼,諷刺笑道:“你收購他家的酒店,動機能純良到哪里去?不然他怎么可能深更半夜躺在你床上?我說你明明是黃鼠狼,就別裝小雛雞了行嗎?”薛榮被他堵得半晌無言,譚楓把針扎完后扔給薛榮一根溫度計,說著:“常測著點,有事再給我打電話?!?/br>送走譚楓,薛榮也洗漱上了床,輕手輕腳把陸安往懷里攬了攬,陸安無意識地將頭抵在了薛榮肩膀上。擁了滿懷,這才紓解了渴望,薛榮幾乎是滿足地呼了口氣,親了親陸安嫣紅的嘴唇,忍不住碾咬一番,到底是拿捏著分寸,沒再做過分的動作。第二天早晨陸安醒來時看到枕邊薛榮近在咫尺的面容,心里鈍鈍的,有種絕望的情緒在心底蔓延,有時候認命何嘗不是最殘酷的一種絕望。陸安很久以后能夠再次執(zhí)筆的時候,寫過一段故事,在主人公最后的回憶錄里,他寫道:“我那么愛你的時候,沒有得到回應(yīng),沒到受到珍視,等我離開,等我崩潰,等我心死如灰的時候,你雖然百般設(shè)法接近,我卻已經(jīng)感受不到你對我的愛意,這個時候的靠近和碰觸,對于我來說,只是一種踐踏和逼迫,讓我感到窒息,更生出逃離的念頭?!?/br>陸安從床上坐起來,確認至少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后,小心掀開被子,剛踩到地板上的時候,聽到身后響起薛榮的聲音,他說著:“睡醒了?”陸安強做鎮(zhèn)定,說著:“我得回去看看孩子們,抱歉,昨天不小心睡著了?!?/br>薛榮也從床上起身,拉開衣柜取出幾件衣服遞給陸安,說著:“給你備下的,先吃點東西,我開車送你回去?!?/br>陸安接過衣服匆忙穿上,顯出幾分急促和恐慌來,薛榮皺著眉頭站在陸安身后,看著他瘦瘦細細的手腕腳腕,連脖頸都顯得比以前纖細了似的,心底的那種煩躁再次浮現(xiàn)出來,想說什么,又覺得說什么都不合適。陸安自然不會留下吃早飯,他站在薛榮房子大門外,給自己助理打著電話,還沒報出地址,電話被薛榮奪走了,薛榮結(jié)束通話,拉著陸安胳膊把人拽到車里,薛榮走到另一側(cè)坐到駕駛座上。一路上誰也沒講話,陸安只是側(cè)臉看著車窗外,快到地方的時候,薛榮突然伸過手來,摸了一把陸安額頭,陸安嚇一跳,聽到薛榮說道:“還發(fā)燒,譚楓說需要掛點滴,你進去吃早飯,看看孩子,我等你,一會去譚楓那里打針?!?/br>陸安打開車門,說著:“不用,沒什么大事,最近經(jīng)常這樣,待會自己就不燒了,你回去吧,我今天還要去外地出差。”薛榮心里的煩躁值幾乎在一瞬間失控爆表,他也甩上車門出來,言語間愈發(fā)強勢,說著:“我在這里等你,最多一個小時,然后去醫(yī)院?!?/br>陸安心里的煩躁也絲毫不屬于薛榮,不耐道:“我要出差?!?/br>薛榮嘴角微翹,幾乎是稱得上冷笑了,毫不留情說著:“是去s市洽談投資項目嗎?我勸你最好別去,去肯定又是一單血本無歸的買賣,你無頭蒼蠅似的就知道悶頭瞎闖,我能救你一次,救不了你次次,聽話,給我乖乖去醫(yī)院打針。”陸安氣得臉都漲紅了,怒道:“我死活不用你管!”薛榮也來氣,道:“幼稚也要分時候,不用我管,那你為什么在出售合同上簽字?我不管你,還有誰能管你?”陸安一下子紅了眼圈,嘴唇微顫,死死盯著薛榮,偏偏這時候齊琿從屋子里走了出來,薛榮看著齊琿,繼續(xù)冷笑道:“靠他?他現(xiàn)在自己的官司都搞不定,不過是個服裝企業(yè)能不能撐過明天都難說,你指望他幫你嗎?還不如多跟我睡兩次……”薛榮的話沒說完,被響亮的一聲耳光打斷,他被打得偏過頭,火辣的刺痛感讓他瞬間冷靜,距離很近,他清晰地看著陸安眼底的液體慢鏡頭一樣溢出,匯成晶亮的一滴,從慘白的臉頰上慢慢滑落,留下觸目盡心的水痕。薛榮一時間很是懊惱,本想好好待他,結(jié)果還是成了捅進他心口的一把尖刀,心底的那種煩躁讓他總是游離在理智之外,見到齊琿從房子里堂而皇之出入,他一時間就把話講得難聽了。自從知道秦寧受傷昏迷之后,陸安就沒再哭過,一滴眼淚都沒有,此刻緊繃的弦被薛榮硬生生地扯開,他牙齒將舌尖咬出了血,濃烈的血腥味道和刺痛的感覺叫他堅持著站直身體,又把眼淚拼命憋了回去,還朝著快步走過來的齊琿擠出了笑容。陸安沒理薛榮,朝著房子走去,對齊琿說著:“孩子都起床了嗎?”齊琿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薛榮,拉住陸安的手,往自己身邊拽了拽,說著:“起來了,在吃早飯?!?/br>陸安昨天夜里怕自己回來得太晚,就拜托齊琿過來看著,這段時間陸安忙得焦頭爛額,齊琿自己的事業(yè)也好像很忙,兩人之間交流并不多,只是陸安有什么需要,齊琿仍舊跟以前一樣,第一時間趕到,陸安也就沒覺察出什么異常。陸安進屋以后,陪著孩子們一起坐下吃早飯,穎穎問小叔叔昨天怎么沒回來,陽陽也委屈地抱怨齊琿叔叔講故事不如小叔叔講得好,齊琿在一旁笑得苦哈哈地,點著陽陽的鼻尖說道:“壞小子,昨天明明還說齊叔叔講得比小叔叔好!”陸安笑了笑,吃了幾口粥就覺得飽了,齊琿督促他多吃點,陸安說著:“待會有些事要問你。”保姆阿姨送兩個孩子去上學,陸安站在門口瞥了眼仍舊靠在車邊等在門口的薛榮,然后關(guān)上門,跟齊琿一起在客廳里坐下。齊琿顯然不放心門口的薛榮,問著:“怎么回事?”陸安搖搖頭,道:“沒事。齊琿,你跟我說實話,最近是不是有麻煩?”齊琿有些泄氣地靠在沙發(fā)中,說著:“薛榮告訴你了?”陸安點頭,齊琿說著:“休斯突然離開,很多事情進展不順利,公司有個設(shè)計師急功近利,抄襲了歐美大牌,我也焦頭爛額,審核的時候大家都馬虎了眼,上市之后才發(fā)現(xiàn),被炒出了抄襲丑聞,吃了官司,沒什么大事,放心?!?/br>陸安顯然不那么相信,齊琿不愿意多說,他識趣不再深問,便說著:“有難事咱哥倆商量著來,別自己扛著為難,謝謝你昨天晚上陪兩個孩子?!?/br>齊琿看了眼時鐘,起身說著:“安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