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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救他?!毖造o也平靜地陳述著。“救?他需要我們救嗎?你別忘了耶戈爾是共和國的秘書長!他此刻是個傻子不代表以后不會清醒,那之后呢,他會站在哪一邊?把他留給共和國他倒說不定會感激我!”“是你當(dāng)日把他送給了皇儲,也是你把他卷進(jìn)了這場交易。別給自己找冠冕堂皇的借口,李斯科。”李斯科冷笑說:“如果不是我,他早就像螞蟻一樣被碾死在哈迪斯了?!?/br>一陣劇烈的顛簸,言靜也強忍著手部的疼痛改變星艦的航向,躲過了一次后方的襲擊。李斯科在星艦翻轉(zhuǎn)的時候摔倒在地上,他費力地爬起來,道:“看來耶戈爾已經(jīng)被救起來了。我們等著迎接陸名揚的怒火吧?!?/br>言靜也不再回答他,雷達(dá)顯示十?dāng)?shù)艘軍艦緩緩地向他們逼近,火力逐漸變得密集。即使是言靜也一般頂尖的軍事天才,也不可能在這樣的圍攻中全身而退。何況他手部受了傷。他只能用余光看到李斯科。那個男人此刻索性坐在地上,一臉前所未有的狼狽。言靜也想告訴他,謝謝你來救我,其實我不是完全不領(lǐng)情。但是他只是抿了抿嘴,cao縱飛船躲開了又一次的攻擊。突然,星艦尾部發(fā)出巨大的爆音,接著失去了平衡。一艘軍艦已經(jīng)咬緊了他們。一只手搭上了言靜也的肩膀,李斯科低低的嘆音落在他耳邊:“我們倆這次要死在一起了?!?/br>第111章一道強勁的激光從他們的前方射過來,言靜也猛地拉升艙體,將追擊他們的那艘軍艦暴露在光束炮的射程里,轟然一聲后,言靜也又和追兵們拉開了一段可以喘息的距離。李斯科被他沒有預(yù)警的轉(zhuǎn)向又震了一下,此刻死死抱住駕駛員的腰,雙腿跪在地上在極度的顛簸中大聲問:“這是怎么回事?”言靜也干脆地回答:“看來我不必和你死在一起了。”他關(guān)掉防空雷達(dá),打開望遠(yuǎn)鏡界面,在宇宙的背景之中,密密麻麻地出現(xiàn)了大量軍艦,深藍(lán)色的船身,猶如在深海中覓食的鯨魚。這些鯨魚噴射出一道道交織的光束,點燃了整個寂靜的太空。“是河岸軍!”李斯科又驚又喜道。言靜也驕傲地微笑道:“都說了,即使沒有我,河岸軍也是天琴座永恒的王牌部隊。”河岸的火力掩護(hù)使得龐大的阿爾戈斯軍艦無法再向前推進(jìn),只有言靜也那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星艦的小破飛行器頑強地穿過火力網(wǎng)的封鎖,把追擊的軍艦們甩在不可及的地方。河岸軍的主艦已經(jīng)遙遙在望,言靜也登艦之后第一次正眼看向李斯科:“有件事得通知你一下?!?/br>“什么?”李斯科依然抱著他的腰,抬頭一臉懵。“我們沒有動力了?!?/br>“沒有動力會怎么樣?”言靜也誠懇道:“可能會有一點顛簸?!?/br>“這特么不是已經(jīng)顛好久……”李斯科話都沒說完,感覺身體一輕,星艦的模擬重力系統(tǒng)率先失靈,他整個人已經(jīng)漂在空中了。他還來不及震驚,勉強還攥著言靜也衣角的手被人握住了。言靜也還是一臉的“我沒有做什么你不用感謝我”。李斯科結(jié)結(jié)巴巴說:“你的手沒問題嗎?”這時候一陣天翻地覆的旋轉(zhuǎn)襲來,他立刻大叫道:“言靜也你一定要拉住我啊啊啊啊??!”言靜也用力一拽,李斯科終于飄到了他面前,“抓緊我?!彼玖钛院喴赓W道,然后他把加速器推到了極限位置。照明裝置和恒溫系統(tǒng)全都失效了,艙內(nèi)一片漆黑寒冷,高速行駛產(chǎn)生的巨大壓力把他們緊緊按在駕駛座上,李斯科一只手環(huán)住言靜也,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被擠成小小的一團,像一粒豆子一樣貼住胸膛,貼住言靜也的心臟,偌大的宇宙中他只聽得見兩顆豆子蹦跳的聲音。星艦外艙像被一只無形大手撕裂的飛鳥,在太空中滑出一條流暢的射線,而后直直地墜落。終于,那蟄伏的鯨魚,緩緩地前進(jìn)了一步,張開大嘴,捕獲了自己的獵物。星艦掉入了河岸軍主艦開啟的艙門。即使主艦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定的緩沖力,他們的著陸也堪稱狼狽,高速狀態(tài)下的星艦的動量幾乎毀掉了整個對接艙。等到李斯科扶抱著言靜也在星艦的殘骸中站起來,發(fā)現(xiàn)周圍一片狼藉,宛如末日廢墟。在高聳的穹頂上,一道門緩緩開啟,延伸出曠闊的平臺,升降梯走下兩列醫(yī)護(hù)人員,不由分說地從李斯科手中接過已經(jīng)昏迷的言靜也。一人走到了平臺的邊緣,冷冷地睨視著傷痕累累的他。他隨手一拋,一個金屬物件在空中閃出一道光,清脆地落在地上,旋轉(zhuǎn)著滑到李斯科腳邊。李斯科努力站穩(wěn),苦笑著彎腰把那玩意兒撿起來,仰頭說:“殿下這是連軍事法庭都不打算送我上了嗎?”那是一把槍,銀色的鋒芒像要割傷人手一樣。他挾持耶戈爾的那一天,聞訊趕到的皇儲從克羅托的武裝帶上抽出了這把槍,瞇眼瞄準(zhǔn)之后打穿了他的小腿。他那時候就知道皇儲還不想殺他,不然的話一發(fā)凱哈克足夠他灰飛煙滅。李斯科也考慮過要不要解救言靜也后帶他流亡,但是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否決了,在席卷整個星座的戰(zhàn)爭傾軋中兩個被盯上的小人物沒有存活下來的可能。他只能寄希望于皇儲的仁慈?;蛘哒f,不是仁慈。“你說回來會給我一個交代,”游競沖著他揚了揚下巴,“現(xiàn)在是時候了?!?/br>李斯科沉默著拉開保險,然后停住了手:“殿下,我非死不可嗎?”游競沉默了一晌,答道:“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回答得好,你可以不死?!?/br>他的目光像灼燒的射線一樣要把李斯科擊穿:“你違抗軍令,挾持皇室,換回言靜也,是為什么?”李斯科剛要開口,凱哈克的槍口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他的腦袋:“如果有一個字說謊,你就完了?!?/br>“我也不知道為了什么,”李斯科說,“他那樣的人,好像活著就是為了成為一件武器。一件武器被主人廢棄之后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不是嗎?所以連他自己都很自然地接受了成為棄子的現(xiàn)實,可我做不到?!?/br>他笑容慘白:“我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知道生死有命,但不應(yīng)該是言靜也。”一張照片丟了下來,飄搖到李斯科的手邊。“因為言靜也長得很像他?你從前的情人?”“被我拋棄的情人,”李斯科笑笑,眼光悠遠(yuǎn),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的時光,“我被流放的時候早就同他分手了。我身無分文,要在黎明之前走出國境,他就跟在身后亦步亦趨。”十一月,恒星遠(yuǎn)離國土的陰冷季節(jié),凍雨中的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