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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再過幾天你就要領(lǐng)軍上前線了,實在是前途無量?!?/br>陸名揚原本懶洋洋地靠著門,此刻站直了,仔細地端詳蘇瑟堪稱綺麗的面龐。他原本給人的印象就是個疏枝大葉魯鈍粗直的典型軍官,但自從在游不殊的葬禮上得到了赫連定的賞識,竟然一日更勝一日地變得英武矯健了,當下他敏銳的目光緊緊落在蘇瑟臉上,讓他有一種幾乎要被劃傷的錯覺。蘇瑟偏過頭去。陸名揚終于開口道:“還是蘇秘書長大權(quán)在握,更春風得意些?!?/br>蘇瑟冷笑:“春風得意?我還沒忘記上一任秘書長是什么下場?”陸名揚不以為意道:“那是他自己作死。在婚禮之前殺人?受害者相傳是赫連定的情婦,一尸兩命!第一個趕到現(xiàn)場的還是賀敏行!若不是赫連定不想把丑聞張揚出去,給賀敏行施壓要求秘密審判的話,耶戈爾已經(jīng)變成整個奧菲斯上流社會的笑話了?!?/br>蘇瑟沒有說話,疏冷的眼神看著他。陸名揚更迫近了些,他彎下腰,低語著:“不過,還有另一個說法,說耶戈爾原本想殺的是赫連定,那情人不過是個擋槍的。”蘇瑟的睫毛顫動了一下,聽見耳邊語氣險惡的詢問:“所以,蘇瑟。你是不是也很希望我死在戰(zhàn)場上呢?”第89章“你什么意思?”蘇瑟拉遠了與陸名揚之間的距離,戒備地問。陸名揚笑得意味深長:“赫連定放心不下你,你應(yīng)該明白吧。”蘇瑟并沒有動容,他淡淡說:“赫連定是我的表哥,血緣關(guān)系是無法被破壞的?!?/br>陸名揚嗤之以鼻:“赫連家的家主,會在意血緣這么可笑的東西嗎?他也就對耶戈爾還有幾分人情味?!彼麚P揚下巴:“河岸基地一投降,奧菲斯的特工就出發(fā)前往哈迪斯了。賀敏行費了多少心思周旋了多久才把耶戈爾送得遠遠的,但是只要赫連定不想放過他,耶戈爾最終也逃不過去。”蘇瑟眼神不變,說:“所以呢?”陸名揚聳了聳肩:“赫連定不放心你,準確地說,他不放心游錚的情人。誰知道蘇秘書長心里是更看重上流社會那微不足道的親情呢,還是更在意共享****的男人呢。他自己是個情種,當然也會這樣揣度別人。除非……”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像是在等魚兒上鉤,終于在蘇瑟眼中的怒氣積蘊到一定程度之前舉起了雙手。他做投降狀,往后退了兩步:“我承認,你很迷人,讓我有點想入非非的那種迷人。但我只是提醒你,既然你對赫連定沒有忠誠可言,那起碼也要證明你對于游錚也不那么忠貞。秘書長的位置可沒那么穩(wěn)當,說不定過幾天耶戈爾回來后又把赫連定哄得暈頭轉(zhuǎn)向了呢。而我,是你最好的選擇。”他彎腰,嘴唇擦過秘書長的耳際,輕輕開口:“無論你想做什么,有一個赫連定面前的紅人作為入幕之賓,都會方便很多,不是嗎?”他話里那似有若無的強調(diào)“無論想做什么”讓蘇瑟心中一跳,幾乎懷疑他知道了什么,但是直起身來的陸名揚沒有任何異常。他淡淡地說:“身為一條狗,你就是這么非議主人的嗎?”陸名揚面色不變,反而大笑了起來:“我們彼此彼此而已。”這就是他走之前留的最后一句話。……耶戈爾是在睡夢中被吵醒的,外面很喧鬧,從他霧蒙蒙的視線看出去,外面燈火幢幢,人聲嘈雜,哈迪斯的夜晚不該是這樣的,這個地方無愧它冥王之名,一入夜,便如亡者之境一般肅穆死寂。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蹙著眉,披了件外套起身,摸索著想要去陽臺聽個究竟。突然一聲人的慘叫,像是血花迸發(fā)在夜色里一樣,耶戈爾猛地攥拳,反手握住了自己鐐銬上的鈍角。有細細簌簌的響動傳來,他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嘴已經(jīng)被捂住了,耳畔響起熟悉的聲音:“是我,亞力!”耶戈爾忽然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他在黑暗中瞇著眼睛,低聲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亞力的聲音充滿著警惕,他屏住呼吸說:“是暴亂,囚犯們越獄了?!?/br>他感覺到被他保護著的人一瞬間的凝滯,耶戈爾沒有驚愕,只是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亞力苦笑。他也想問怎么可能,沒有人會想到固若金湯的哈迪斯監(jiān)獄有一天會被囚犯攻破,一切都發(fā)生在睡夢之中。從他警覺到異常的腳步聲出現(xiàn),到囚犯們占領(lǐng)獄警的生活區(qū),只過了十分鐘,他們根本沒有來得及組織有效的防御。他當時能反應(yīng)過來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沖到還沒有被囚犯發(fā)現(xiàn)的專用電梯,到頂樓來找雪松。他一邊在封閉的電梯中鎖死所有可能的緊急制動裝置,一邊飛速地把這件事理清楚了。該死的,共和國在戰(zhàn)爭中節(jié)節(jié)敗退的消息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在犯人中也控制不住議論。一定有狡猾的囚犯從日常發(fā)放的補給中推斷出了哈迪斯的運輸線已經(jīng)出現(xiàn)問題,所以這些亡命之徒作了一次最險惡的試探!今晚負責安保系統(tǒng)值班的是老眼昏花的老努尼,他本來應(yīng)該在三個月前就退休離開哈迪斯,但是交通線斷了!多么明顯的破綻啊,所以他們成功了。事實上囚犯們還不知道帝國的反叛軍離哈迪斯只有一光年的距離了,但因為這次成功的暴亂,他們應(yīng)該馬上就會知道。按常理推斷反叛軍是不會來攻打哈迪斯的,這個地方?jīng)]有戰(zhàn)略意義,有的盡是骨子里流著黑血的惡人。但是亞力此刻幾乎要祈禱他們來了。他們一定要來,不然哈迪斯很快會變成人間地獄!亞力在這里工作了小半輩子,他最了解哈迪斯的囚犯,他們之中不乏披著人皮的魔鬼。而如今魔鬼已經(jīng)出籠。但是雪松不一樣,雪松不會參與暴亂。恰恰相反,與那些老弱無能的普通犯人不同,他的高貴和文雅反而會讓他成為那些犯人的目標,無論是作為人質(zhì),還是別的什么。亞力開始動手扯掉了耶戈爾的外衣,他急切道:“把衣服換掉!這簡直是在宣布你是塊美味小點心!有囚服嗎?馬上穿上跟我走,快來不及了,他們隨時可能發(fā)現(xiàn)你!”耶戈爾聽見他緊張喘息的聲音,明白現(xiàn)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他干脆利落地換上了囚服,實際上那身衣服只在他被押送來哈迪斯時象征性地穿過。亞力拉著他的手往電梯跑去,突然他停住了。亞力瞳孔緊縮,眼睜睜地看著電梯上的數(shù)字跳到了地下一層。囚犯們發(fā)現(xiàn)這里了。耶戈爾感受到他手心的冷汗,他扯了一扯亞力的手,說:“跟我來?!?/br>亞力疑惑地看著他,對面人那無神的眼神中竟然有一絲得意的笑:“我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