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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小外星人說了也不懂,核技術(shù)在地球,就相當(dāng)于中微子在天琴座?!?/br>耶戈爾露出鄙視的眼神,看得游競肝兒疼,就有點傷自尊。他咳了咳:“你還要不要繼續(xù)聽了?我沒有什么不喜歡吃的,有女生追過我,但最后都沒成,我對談戀愛沒太大興趣,打籃球好玩一點。那天我穿越過來的時候,就正在cao場上打籃球,什么你問籃球是什么?就是二十幾個人在一塊地上搶一個球,誰先把球扔進(jìn)框里誰就贏了。有個隔壁電子系的孫子撞了我一下,我就過來了,按說那一下也沒撞很重啊,我也是奇了怪了……”他突然驚恐地睜大眼睛,抱緊耶戈爾的腰:“我會不會哪天又穿越回去?”耶戈爾好笑道:“你不愿意回去嗎?”游競慢吞吞地說:“其實我還是喜歡地球些,雖然地球挺落后的,連去其他行星的載人飛行器都沒有,我跟爸媽也沒什么感情,跟我弟倒是關(guān)系挺好,但畢竟我在那里生活二十年了,天琴座總不像是我自己的地方。”“哦,挺正常的?!币隊柎瓜卵坌π?,游競是有家的人,家就是無論它多爛,都不會被嫌棄的所在。一個沒防備游競就親在他臉頰上:“但是我更喜歡你!也喜歡游老爹和游大哥!所以我肯定不回去!”他眼睛亮晶晶的,不像是說假話。耶戈爾微微笑了一下,心中卻在思量,游競的靈魂轉(zhuǎn)移要說和齊知聞沒關(guān)系,鬼都不信,但這人現(xiàn)在是死是活都沒個準(zhǔn),對游競下手做什么。難不成就是為了給耶戈爾白白送一個傀儡?他就問了出口:“齊知聞和你到底什么關(guān)系?”游競苦了苦臉:“我不知道,可能真游競清楚一點,但誰知道他去哪兒了?!?/br>“真游競死了?!币隊柡敛华q豫,“在河岸基地的時候醫(yī)生就給他開了死亡證明,確實是因傷致死。結(jié)果你又活了過來,當(dāng)時還引起了震驚?!?/br>現(xiàn)在想想,真游競沒得救了,才會有人搞出一個“假游競”。除了要分權(quán)相抗保持各方力量平衡的耶戈爾之外,游競這個身份,還對誰這么重要呢?游競挺難過,他對這具身體已經(jīng)很熟悉,對游家人更是依戀,所以其實對于真正的游競,他也會產(chǎn)生一種類似于兄弟的感情。兩個人隔著如此浩瀚的宇宙,也能長得一模一樣,這也算一種緣分吧。何況他還有點偷龍轉(zhuǎn)鳳地占真游競便宜,換算到地球的話,這可是美帝前任武裝部隊總司令是自己爸爸,現(xiàn)任防長是自己哥哥,英國君主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不是)。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國務(wù)卿的媳婦兒可是自己找回來的,和真游競沒關(guān)系,又忍不住把耶戈爾抱緊了一些。耶戈爾也不再糾結(jié),問他:“那你從前叫什么名字?”游競又笑得眼睛彎彎:“怎么,你想跟我姓???”耶戈爾面無表情:“那你別說了,我不想聽?!?/br>游競在他耳邊輕輕地嘀嘀咕咕。聽完后,耶戈爾神色復(fù)雜。“怎么了?比游競好聽吧?!彼荒樑d奮地期待著。“你這名字算命的起的吧,這么準(zhǔn)?”第六十三章行星還在轉(zhuǎn)動,執(zhí)政院的工作就永遠(yuǎn)不會停下。所以晴天白日就抱著秘書長親親啃啃的執(zhí)政官就顯得很不稱職了。反而懶洋洋靠在執(zhí)政官懷里還在看文件的秘書長被襯托得特別專業(yè)。他蹙著眉,臉色越來越嚴(yán)肅。這要不是游競他爹,耶戈爾真想第一個弄死游不殊啊。一顆炮彈打過去,簡單粗暴,留下后患無窮。十幾年了厄科國遺民的反抗組織就沒消停過,出了不少恐怖襲擊事件。這暫且威脅不了共和國的統(tǒng)治,耶戈爾還能忍。但是厄科國王室竟然還有一對雙胞胎姐弟沒有死,還在天琴座隱姓埋名生活了十七年。說明什么?說明游不殊就是個廢物,特別行動處那些特工們更是廢物透頂。這可不是童話中的王子公主,這是一面森森的鬼旗,魑魅魍魎都會聞風(fēng)而動,虎視眈眈。厄科國的幾個反抗組織打著復(fù)國的主意,合作過,結(jié)盟過,甚至試圖統(tǒng)一力量,但是最后反而內(nèi)斗了起來。原因就是沒有人能說服別人自己代表了厄科國正統(tǒng),你是當(dāng)年總司令的副官,我是最后一任宰相的后代。但是王室血統(tǒng)就不一樣了,勢力消長,身份顛倒,但是血脈不能改變。若是哪個組織把這一對小姐弟握在手里,振臂一呼,其他人不服也得服。不服行嗎,不服就是背叛了復(fù)國大業(yè),背叛了對王族的忠誠。甚至帝國殘存的那些力量,一向看不上厄科人的小打小鬧,但是厄科國的王室是歷代皇帝所封,他們也得禮讓三分。多誘人的一塊腐rou啊,能把整個天琴座的蒼蠅都招來。耶戈爾冷笑著,飛速地在文件上批下指示。控制住那兩個遺孤,轉(zhuǎn)移到奧菲斯,途中如遇意外,可以就地處死。執(zhí)政官不動聲色地看在眼里,什么也沒說。雖然厄科國偷襲發(fā)生的時候,這一對雙胞胎才一歲多,但是其中種種內(nèi)幕,萬一他們知道呢?他暗暗打定了主意。至于問完話怎么處理,他想的也很簡單,無非是山隱公,李后主,宋徽宗,溥儀,西哈努克親王……把皇親貴族圈起來混吃等死什么的,前人留下了很多可以借鑒的經(jīng)驗嘛。耶戈爾把文件放在一邊,起身開始整理儀容,和情人耳鬢廝磨這么久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墮落到極限了,下午還得上班呢。游競愣愣地看著他白皙的雙足踩在地上,剛剛還抱著的纖細(xì)腰身被一層一層的衣物覆蓋住,直到耶戈爾把長發(fā)系了起來,不滿地回頭瞪他:“你發(fā)愣做什么?”游競呆滯了片刻,回答:“我想起來,有一件挺重要的事情似乎忘記告訴你了?!?/br>“什么事?”耶戈爾隨口問道。“大法官去世了。”耶戈爾手中的袖扣落在地上。游競是白癡嗎?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第一時間說嗎?他很快恢復(fù)冷靜,問:“他的繼任者是誰?”這是個驚人的消息,但是喜是憂還不一定。大法官的更替,無論是執(zhí)政院還是元老會都插不上手,只能由前任大法官自己提前立遺囑指定。這棵墻頭草臨終選了誰?很可能是個壞消息,耶戈爾最好的預(yù)料不過是另一棵墻頭草。游競回答他說:“賀敏行?!?/br>賀敏行!耶戈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法院三百一十六名法官,若是赫連定設(shè)宴邀請,有三百一十五名無論如何都會賞臉。唯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