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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憶梅下西洲文案:這江山和美人遲早都是他的單純莽撞的地球大學(xué)生重生成天琴座共和國最年輕的執(zhí)政官游競,遇到了心狠手黑身世成謎的秘書長耶戈爾。天琴座,戰(zhàn)火方歇的天琴座,銀河邊岸的烏托邦,當(dāng)蟄伏多年的危機終于浮出水面,漸生情愫的二人重新走向?qū)αⅰ?/br>是否名字中有一個游字,就注定此生無論在哪里,都會流離沉浮,百年無依?當(dāng)加冕的新皇踏入牢籠再次走到耶戈爾面前:”你我最終還是成為一樣的人?!?/br>——雖然我才是血脈為證的共和國土著,但老實說,天琴座更像是你的故鄉(xiāng)。這片星海對我而言,冰冷到毫無靈魂。——那你的靈魂在哪里,游競?——在你的血液里。作品標(biāo)簽:星際科幻,年下,相愛相殺,強強對抗。第一章天琴座共和國是一條狹長的星帶,其一端往銀河系內(nèi)部延展,直到距地球只有25.3光年的距離的織女星,因此這顆耀眼到少有匹敵的大恒星又被天琴座公民譽為“權(quán)杖之星”,在民間信仰中又被稱作“女神的冠冕”。而其另一端漫延到銀河系的邊緣,甚至包括為數(shù)不少的系外行星。首都星奧菲斯,正位于這條帶子的中央,慢條斯理地把整個共和國打成一個大蝴蝶結(jié)——也就是說,這顆平平無奇的、左擁右抱著兩顆小衛(wèi)星的、重力大概是1.07個g的行星,作為這個燦爛文明的濫觴之處,長久地控制著天琴座的經(jīng)濟發(fā)展和民生百態(tài),并毫無疑問地、受之無愧地成為了天琴座的政治中心。是的,這他媽還是個中央集權(quán)的國家。旅行團里常有一種很蠢的游客,直到坐在機場的擺渡車上,甚至站在巨大的地標(biāo)建筑物前,才不疾不徐地翻開當(dāng)?shù)氐穆糜沃改?,邊看邊嘖嘖稱奇:“哦,原來是這樣啊?!?/br>作為資深驢友,游競很討厭在旅行的時候碰到這樣的大爺大媽叔叔阿姨小哥哥小jiejie,而現(xiàn)在,他迫切地渴望在天琴座幅員遼闊的國土上存在這么一份詳細的天琴小百科。很難因此就說游競是個雙標(biāo)狗,畢竟很少有背包客因為在打籃球時被隔壁系的孫子使勁撞了一下,就直接彈射到了兩千光年以外的某個尚未和地球建交的星際共和國。這不愁人嘛,如果在太陽系內(nèi),游競還能想想轍,洞察者號剛上火星去不久呢,在月球上就更好了,他只要堅持一個月不餓死就能等來偉大祖國的嫦娥五號,好歹能留下兩句遺言什么的,第一個登上外星球的中國人,就算死相很難看也是為國爭光了。天琴座?就算他現(xiàn)在扛著引力波大喇叭朝全宇宙廣播:“mama,我不是故意離家出走的!”難道親愛的母星人們會像救援一只困在大樹上的小貓咪一樣把他從天琴座撈回太陽系?在一千年以后?那時候游競都涼透了吧。不要,他才不要便宜了哪一個正好在他發(fā)射信號的時候值班的天體物理研究中心的幸運鬼。他大字型躺在床上,透過特種材質(zhì)的天花板,兩顆籠罩著灰白光芒的衛(wèi)星交錯著劃過淡紫色的暮靄。游競伸出一只手,細膩如水的睡衣松松地堆在他的手臂關(guān)節(jié),露出賁張有力的小臂屈伸肌,這可不是每天翹馬原課打打籃球沖外語系妹子勾勾手就能練出來的肌rou。游競比了一個射擊的姿勢,沖著天外影影綽綽的衛(wèi)星尤麗黛,手腕處的肌rou猛然一跳動——這是一個武人,曾經(jīng)天琴座最年輕的少將,游競。沒錯,游競是這具身體的名字,謝天謝地哦這是個烏發(fā)深眸麥色皮膚的東方(或者說地球東方)長相的哥們,如果是個金發(fā)碧眼膚白如雪36E的長腿洋妞,游競估計已經(jīng)羞愧地埋胸而死了。而他叫什么,是誰,都不重要了。反正他也回不去了,他也想掐住自己脖子上的一小塊肥rou,溫柔旋轉(zhuǎn)三百六十度,然后于疼痛中醒來在他的宿舍狗窩里,或者在洋溢著芬芳撲鼻的消毒水和紗布味道的校醫(yī)院急診室。但是不行,眼淚都疼出來了但是不行。接著他試圖在墻壁上撞暈自己,那銀色的墻壁竟然隨著他的沖撞靈活地凹了進去,他起身之后又自動恢復(fù)了筆直的模樣,游競都想夸它了,如果他當(dāng)初在球場上有這身手也不至于被一頭撞到天琴座。最后他站在落地窗面前,思索著要不要大頭朝下,一發(fā)入魂。直到大恒星落下地平線,狄俄尼索斯和尤麗黛相對著升起,他默默地轉(zhuǎn)過了身,怎么活著不是活著呢。天琴座的女神之冠冕是每個中國人自小耳熟能詳?shù)目椗?,一個明亮,美麗的仙女。它在蒼穹之北頂,據(jù)說會是下一任的北極星。因此從奧菲斯到織女星到地球,在數(shù)光年量級的偏差之中,可以連出一道璀璨的直線。不知道他媽抬眼看天的時候,能不能想到,她最最英俊的兒子就在頭頂兩千多光年的地方,寂寞地看著另一個日落,另一個月升。游競突然從床上跳起來,話說回來他這算重生吧,身體都換了!當(dāng)初撞他那狗比負刑事責(zé)任了沒有???雖然游競已經(jīng)不是地球籍了,但是中國的刑法還是以心肺死亡作為人口消滅的依據(jù)的,和靈魂還存在不存在沒有關(guān)系!“小競,你在做什么?”一個冷冽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大……大哥?!”游競立刻僵硬,轉(zhuǎn)頭看去。他哥游錚長身玉立,抱臂站在床尾,認真地審視著他。鑒于游競那點天琴座幼兒園水平的地理知識和社會常識,全是從游錚嘴里露出來的,他此刻看這位大哥好像看到了加百列大天使一樣。游錚是個人如其聲的嚴(yán)峻男子,而向來緊繃的表情更襯出他刀鋒一般出眾的樣貌。實則他們兄弟倆頗有相似之處,但冒牌游競每次看到游錚作為根正苗紅游家繼承人高傲的樣子,都深切覺得自己吊兒郎當(dāng)配不上這副容貌,雖然游競的臉,和原本的他一模一樣。“你傷全好了?”游錚皺眉問道。游錚作了個手勢,隱藏在銀色墻壁之內(nèi)的衣柜隨之而開,自行推到游競眼前。“算了,你不用回答我。本來受傷就是個借口。我知道把你從河岸基地緊急召回來,你有怨氣。但不能再拖了,耶戈爾已經(jīng)派人來催三五次了,就職典禮這個月一定會舉行。”他拎出一套常服,輕輕地放在游競懷里:“父親要見你,別惹他生氣?!?/br>游競硬著頭皮說:“好?!?/br>游競看著搭在自己手臂上的衣服,第一千一萬遍慶幸,這個國家的貴族推崇一種所謂“古典”的生活方式,不然他若是連個衣服都不會穿,早就被當(dāng)成奪舍妖人梟首示眾了。是的,沒聽錯,這個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