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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弄得太真了,以免爹娘們擔心,只是這樣一來,后日娘和大哥他們喬遷,孟二哥孟二嫂怕是就不好去熱鬧了?!?/br> 沈恒道:“無妨,往后多的是機會,彥長兄和嫂夫人也定能明白的。倒是舅舅舅母他們不是說月初就要進京嗎,怎么還沒到?” “娘也掛著這事兒呢,不過如今天時好了,舅舅舅母們也肯定會帶足人手,倒也不擔心路上會出什么事兒,怕是臨時有什么事耽擱了出發(fā)的日子?再等幾日吧?!?/br> “嗯,且耐心再等等吧……” 等季善一覺醒來,沈恒早已不在家里了。 她便收拾一番,去了程夫人屋里。 程夫人與程大奶奶還在收拾東西,見她來了,程夫人忙道:“善善,你休息好了?快過來坐……你真的沒動胎氣,真的還好吧?姑爺說你們那樣做都是有原因的,到底什么原因呢,竟拿這事兒來混說,嘴上也不說有個忌諱的?” 季善忙笑道:“娘,我真沒事兒,您就別擔心了。大嫂,你也不必擔心,都等著后日開開心心的搬新家吧?!?/br> 程大奶奶笑道:“搬家的確值得高興,不過想到往后就不能這般方便的隨時想見meimei和親家伯母,就能見了,心里還是挺舍不得的?!?/br> 季善笑道:“舍不得往后多過來便是了,等我將來生產(chǎn)完,坐完月子了,也定會帶了孩子時常回去的,所以娘和大嫂可得把我的院子給我留好了才是?!?/br> 程夫人笑嗔道:“知道,誰敢住你的院子,一定會隨時都給你空著,還要打掃收拾得干干凈凈,讓你隨時回去都能住的。” “這下好了,我也是有娘家可回的人了。” 季善拊掌,卻見程夫人臉色攸地暗淡下來,忙笑著補救,“娘,我就隨口一嘆而已,您可別多想啊,我早在很多年前,就有娘家可回了,因為只要您和大哥大嫂在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家呀。對了,舅舅舅母他們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到,相公午間還說這事兒呢?!?/br> 程夫人讓女兒說得滿心的熨帖,也不愿拂她的意,遂順著她的話道:“應該快了吧,真定離京城本來也不遠,可能是讓什么事耽擱了亦未可知?只是后日他們趕不上熱鬧,也只能等他們到了,緩過來后,大家再熱鬧一日了?!?/br> 季善笑道:“那樣過不幾日就有一場熱鬧才好呢,不然娘和大嫂搬走了,晨曦也不可能日日過來,我連個說話兒的人都沒有,可就太無聊了?!?/br> 程夫人聞言,正色道:“善善,你跟孟二奶奶到底怎么了,上午孟二爺和姑爺怎么也先后趕回來了,之后還亂著請大夫?可是孟二奶奶說什么不中聽的話,或是對你做什么了?我不管你們是什么原因,在我心里,肯定你的身體和我的外孫才是最重要的,若孟二奶奶真對你說什么做什么了,可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季善無奈一笑,“娘,沒有的事兒,反正這事兒有些復雜,您就別管了,安心準備搬家,安心過您的日子便是了?!?/br> 好說歹說,才讓程夫人沒有再多說,繼續(xù)瞧著范mama等人收拾起東西來。 到得晚間,沈恒回來了,季善忙問他,“見過妹夫了嗎,妹夫怎么說?” 沈恒道:“妹夫說將計就計挺好的,只是要取信于八皇子,應該還要演幾場戲,尤其得彥長兄和嫂夫人把戲演好了才成。不過彥長兄與那個禍害的血緣關系應當能適當?shù)臏p輕難度,讓八皇子更容易相信,畢竟不止血濃于水,更重要的,還是將來那巨大的利益,誰會傻到白放著給公主皇子當舅舅的機會不要,放著真正飛黃騰達的機會不要呢?” “尤其彥長兄如今官小位卑,幾乎沒有見到殿下的機會,在旁人看來,甚至連做妹夫心腹死黨的機會都沒有;不過是靠著多年的交情,與我走得近,從而才與妹夫扯上了關系,再拐彎抹角的算是殿下的人罷了。將來一旦殿下勝出,連我都未必能得到太大的封賞,一步登天了,還得慢慢兒熬,何況彥長兄?那更是傻子都知道該選哪一邊了?!?/br> 季善聽得緩緩點頭,“是哈,只說血濃于水,能讓孟姝蘭那個禍害相信,卻未必能取信于八皇子,但有巨大利益作為附加條件的血濃于水,便足以讓八皇子及其左右相信了。在他們那樣的人眼里,可從來都只有利益,沒有其他的!” 沈恒笑起來,“彥長兄與嫂夫人應該演得還不錯。從我們家回去后,兩人又大吵了一架,還摔了東西,把彤彤嚇得直哭,家里上下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左右街坊也都聽見了,想來很快就能傳到那個禍害耳朵里,讓她越發(fā)得意了?!?/br> “你怎么知道的?”季善納罕。 沈恒道:“我去見過妹夫后,立時又去見了彥長兄,他喬裝出門后親口告訴我的,還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人在暗中窺探他們家了,肯定是那個禍害的人,那當然要如她所愿了。” 季善恨道:“怎么有她這般惡心的人,就跟陰溝里的老鼠一樣,孟二哥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會攤上了這么個所謂meimei!” 沈恒道:“善善別生氣,她如今越得意,爬得更高,將來便會摔得越痛。對了,彥長兄明兒一早還要噶不顧嫂夫人的哭鬧阻攔,趕在我出門之前,堅持再來我們家賠禮致歉,我到時候會直接把他趕走的,你知道這事兒便罷,別因此影響了你自己,仍該吃吃,該睡睡就是。等后日岳母和大哥搬家時,他還要厚著臉皮去求見,我和大哥肯定還是會‘絲毫不留情面’的將他趕走?!?/br> “如此等他回去后,嫂夫人又要鬧著帶彤彤回天泉去,請了兩家的長輩為自己做主,弄得彥長兄焦頭爛額,那個禍害應該就會再次上門,做最后的總攻了。也真是難為延長兄了,明明心里已厭惡得不行,卻還得強忍著與她虛與委蛇。” 季善聽得嘆道:“是啊,是太難為孟二哥,也太難為孟二嫂了,不過最可憐的還是彤彤,大人們心里都知道,她那么小,能知道什么?只看得見爹娘吵架了,家里再不復往日的溫馨,心里還不定怎生害怕呢。我自打有了身孕,最看不得的便是小孩子哭,小孩子受委屈了,那個禍害也懷著身孕的,彤彤還是她的親侄女,怎么就沒有一樣的感受呢?” 沈恒冷嗤,“她要是知道何為感同身受,知道考慮親人的感受,當年也不會行差踏錯,不會一步步作到如今的地步,還要變本加厲了。罷了,不說這些事了,沒的白影響心情。明兒讓娘帶著劉嫂子她們做幾個好菜,晚間大家都好生吃喝一頓,算是為岳母和大哥大嫂踐行吧?!?/br> 季善笑起來,“來回就不到一個時辰的車程而已,還踐行,不知道的,還以為娘和大哥大嫂是要搬去多遠的地方呢。不過你有這個心總是好的,那明兒就依你的來吧。” 當下夫妻兩個又說了一會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