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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瘋了,才非要跟著季善一路過來,一探究竟,她要是不出來,就留在水榭里看戲,豈非什么事都沒有了? 浣紗見她哭了,也紅了眼圈,低道:“少夫人先別哭了,既然她有心激怒您,便躲得過這次,也肯定躲不過下次的,還是先想一想怎么度過這次的難關(guān)吧,之前那么難我們都能熬過來,這次也一定可以的!” 眼珠一轉(zhuǎn),“少夫人,我們?nèi)フ掖缶四棠贪桑克鞘雷臃蛉耍懒?,一定會立時告知侯爺和二老爺,讓侯爺和二老爺幫咱們想法子的。侯爺一心將侯府發(fā)揚(yáng)光大,二老爺也一心入閣拜相,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家人破壞了他們的大計,未來太子妃和皇后娘娘的外家,那是隨便誰家都能有機(jī)會成為的嗎?他們一定會用盡一切辦法,阻止姓季的,也阻止二爺和二夫人的……” 話沒說完,裴瑤已胡亂擦了淚,沉聲道:“浣紗你說得對,淼淼馬上就要被賜婚給皇孫了,這事兒我的好大伯與好父親都早知道的,以他們唯利是圖的性子,怎么可能舍得眼睜睜錯過這天大的好事不算,還可能為侯府招來禍?zhǔn)拢克麄円欢〞r住賤人夫婦,攔住二哥和母親的……賤人休想害我,休想害我的女兒,走,我們這就走,快扶我起來!” 浣紗見她總算振作了起來,忙拼盡全力,扶了她起來,又忙給她整理了一番衣妝,再自己整理了一番,才扶著她,一路回了水榭去。 彼時季善已上了定國公府的軟轎,讓四個健壯的仆婦抬著,由羅晨曦與裴二奶奶一左一右護(hù)著,一路行至了定國公府的二門外。 卻是剛下了軟轎,便見沈恒與裴欽奔了過來,郎舅兩個臉色都是難看至極。 沈恒更是一見季善,便沖上前抱住了她,“善善,你還好吧?” 季善知道他和裴欽肯定都嚇壞了,也氣壞了,忙安撫他們:“我還好,就是有些累,相公別擔(dān)心,二哥也別擔(dān)心。這里風(fēng)大,我們還是先家去了,有話兒再慢慢說吧?!?/br> 沈恒的臉卻仍是陰得能滴出水來。 倒是裴欽總算還記得此地不是說話之地,應(yīng)了一句:“好,我們先家去吧?!?/br> 又示意裴二奶奶打賞了定國公府的仆婦們,待他們的馬車都到了,幫著沈恒先抱著季善上了馬車,又瞧著羅晨曦上了車,再自己扶著裴二奶奶上了自家的馬車,一路緩緩出了定國公府。 馬車一上了大路,沈恒便沉聲問羅晨曦,“師妹,到底都發(fā)生了些什么,你一五一十都與我說一遍,不要有任何的遺漏?!?/br> 羅晨曦滿臉的歉然,道:“師兄,我今兒喝得有點(diǎn)兒多,隱約聽得聲音趕到時,那個西貝貨已經(jīng)把善善撞到地上,但楊柳又已把善善扶了起來。那個西貝貨還想攔住善善的去路,不讓她和楊柳走……師兄,都怪我,我不怪喝那么多,也不該與善善分開的,我就該寸步不離的守著她,便不會給西貝貨可趁之機(jī)了。師兄,你罵我、打我吧,我都甘愿領(lǐng)受,絕無半句怨言?!?/br> 坐在沈恒懷里的季善聞言,忙道:“相公,不關(guān)晨曦的事,午宴她替我擋了一多半的酒,不然也不會喝多,真的怪不得晨曦。我這會兒也感覺挺好的,沒有那么不舒服,你就放心吧。” 一旁楊柳卻是道:“大爺,那個壞女人非說什么是大奶奶害了她兩個孩子,是大奶奶欠了她,一定不會放過大奶奶。她分明就是妒忌大奶奶有了身孕,一心要害大奶奶和大奶奶腹中的孩子,大爺這次一定不能再放過她!” 沈恒滿眼的冷厲,“我知道,便你不說,我也絕不會再放過她?!?/br> 又放柔了聲音問季善,“善善,你真沒覺得哪里不舒服嗎?千萬別為了讓我們安心,就瞞著我們,這事兒瞞不得,吃虧的可是你自己?!?/br> 心里已后悔死同意季善今日來定國公府赴宴了,就算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又怎樣,那也重要不過善善的身體,重要不過他們的孩子! 季善也顧不得車上還有羅晨曦她們了,直接拉過沈恒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笑道:“相公,我真沒事兒,孩子也很好,不信你摸摸……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到他?有沒有聽見他跟你說,‘爹爹,真的我很好’?所以別皺著眉頭了,多難看啊,我們先回家,算賬的事,可以回頭再說,橫豎西貝貨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說呢?” 如此軟言相勸,總算說得沈恒臉色好看了些,一路平安的回了家。 第389章 支持 來得挺快 馬車在自家二門停下后,雖季善百般堅持要自己走,還是沒能強(qiáng)過沈恒,只得由著他一路抱回了屋里去。 隨即大夫也到了。 把路氏與沈九林都唬得臉色發(fā)白,不明白季善怎么去赴宴時還是好好兒的,回來便是讓抱回來的,還一回來就請大夫,羅晨曦與裴欽夫婦也跟了回來,還都一臉的緊張。 也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不會善善腹中的孩子……有什么問題吧? 偏老兩口兒又幫不上什么忙,見大家都急得不行,也不知該問誰才好,惟有在季善院里走來走去的直打轉(zhuǎn)。 所幸大夫經(jīng)過一番診脈詢問后,說季善并無大礙,“只是略微動了點(diǎn)胎氣,想是累著了,我給開一副方子,太太想吃就吃,不想吃也就罷了,只安心靜養(yǎng)著,短期內(nèi)能不出門,盡量不出門便是了?!?/br> 所有人方都松了一口長氣。 沈恒便叫了煥生引大夫去開方子兼送客,路氏這才問他,“恒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去定國公府赴宴嗎?早知道真不該去的,這么大冷的天兒,善善本就怕冷,又還沒坐穩(wěn)胎,萬幸孩子沒事兒,不然……” 沈九林忙打斷了她,“大過年的,你嘴上也有個忌諱。老四,方便說嗎?要是不方便,就算了,只要你媳婦兒好好的,我們便安心了,旁的都不重要?!?/br> 沈恒這會兒不知道要怎么與二老解釋,眼下他也顧不上解釋,為季善討回公道,讓那個西貝貨付出代價,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因道:“所幸善善和孩子都無大礙,回頭再與爹娘細(xì)說吧。娘,我們中午酒都喝得不少,又一路吹著冷風(fēng)回來,這會兒都不舒服,要不您去給我們做點(diǎn)兒熱熱的湯面來,讓我們暖暖身子吧。” 羅晨曦聞言,也強(qiáng)笑道:“是啊沈伯母,我們都覺得腹中有些涼涼的,有勞您了?!?/br> 路氏這下顧不得多說了,忙應(yīng)了一句:“那我馬上去啊,你們都稍等,我就知道這坐席從來都是吃不飽的,哪里的席都一樣,我很快回來啊……”,急匆匆出去了。 沈九林見狀,說了一句:“我去看看煥生送走大夫了沒啊?!保哺顺鋈?。 沈恒這才沉聲直接問裴欽,“二哥,你有什么想法?我在路上已經(jīng)想好了,我會去豫章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