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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頭,最重要的是掙個彩頭回來,一百兩五十兩的不容易掙,十兩的機會還是挺大的不是? 費mama與丁有才家的看在眼里,本來還想阻止大家伙兒的,這少夫人不定什么時候便要生了,一個個的還有心情做花燈掙彩頭,為奴為婢的本分都忘了不成! 羅晨曦卻笑著讓費mama和丁有才家的由得大伙兒去,“難得大家興頭,等過些日子小家伙兒出生了,肯定都沒這個空閑了,就由得她們吧,回頭要是沒能得獎,還能掛在家里熱鬧熱鬧。丁嫂子,你傳我的話兒,讓大家都好好兒做,回頭咱們家里也搞一個評比,做得最好的三個,我和大舅奶奶都有彩頭?!?/br> 季善白她一眼,“我可沒答應(yīng)我到時候也有彩頭,誰答應(yīng)的誰給啊……算了,難得你高興,我就當(dāng)是搏美人兒一笑了,不就是銀子么,花光再去賺便是了?!?/br> 說得羅晨曦直笑,旁邊費mama與丁有才家的等人也笑起來,都對季善這個又幽默性子又好出手又大方的舅奶奶喜歡得不得了。 翌日沈恒終于休沐了,夫妻兩個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慢悠悠的吃過早飯,又去羅晨曦院里晃了一回,便帶著煥生與青梅到二門外上了馬車,直奔東來順而去。 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葉大掌柜已帶著小葛幾個等著了,待季善與沈恒的馬車走近,一瞧得車轅上坐著的煥生,葉大掌柜立時滿臉是笑迎了上來,“煥生,好久沒見你了,你瞧著可是越發(fā)沉穩(wěn)了。相公和太太都在車?yán)锇???/br> 煥生忙讓車夫勒住馬,笑著一躍下了馬車,抱拳恭敬的給葉大掌柜行起禮來,“是好久沒見您老了,您老一切都好吧?家里太太和少爺小姐們也都好吧?爺和太太都在車?yán)锬?。?/br> 對葉大掌柜,煥生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與感激,若非當(dāng)初葉老先挑中了他,又在太太滿心猶豫,不愿留下他時,一再相勸太太留下了他,他又怎么可能有如今的安穩(wěn)體面日子過? 又怎會覺得自己終于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rou的人,而不再只是一個卑微下賤、人人可欺的玩物了? 如今與葉大掌柜久別重逢,煥生自然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與喜悅。 葉大掌柜又與煥生說了一句:“托相公和太太的福,我和家人也一切都好,多謝你記掛,以后還要繼續(xù)盡心盡力服侍相公,為相公分憂才是?!保叫χ锨耙娺^已相繼下了車的沈恒與季善,“相公、太太來了,好久沒見相公了,心里一直好生惦記,總算今兒見到了?!?/br> 沈恒忙也笑著給葉大掌柜還禮,“我心里也一直惦記著您老呢,還當(dāng)?shù)孟麓斡袡C會回會寧時,才能再見您老了,倒不想竟這么快便在京城相見了,實在可喜可賀。我們別在這里站著了,先進(jìn)去坐下,再慢慢兒說吧?!?/br> 自有東來順的伙計賠笑著上前,引著車夫把馬車駕到了一旁去,煥生則在與另一個小二說了幾句話后,引著季善沈恒與葉大掌柜一行進(jìn)了東來順的大門,一路上了二樓,進(jìn)了提前訂好的雅閣里。 待小二上了茶來退下后,葉大掌柜方看向沈恒,笑道:“還記得上次見沈相公時,沈相公還稍顯青澀,如今不過大半年沒見,沈相公便沉穩(wěn)剛毅得判若兩人了,若是單獨在路上遇見,我怕是都要不敢認(rèn)了。就是沈相公還是稍微瘦了些,若是能稍微發(fā)福些就好了,瞧著便越發(fā)有官威了?!?/br> 再想到當(dāng)年第一次見沈恒時,他雖也是一身的書卷氣,卻掩飾不住的拘謹(jǐn)與沉郁,葉大掌柜就更是滿心的感慨了。 誰能想來當(dāng)年的青年會短短幾年,便已站到了他這個年紀(jì)能站到的頂端?誰又能想來自己與他們夫婦的緣分,會這般的深,他們會成為自己命里的救星與貴人? 可見冥冥中一切都是天意??! ------題外話------ 昨天一整天都被姨媽痛折磨得死去活來,不是都說生了孩子就不痛了嗎,倒是好了幾年,從去年開始,又痛了,而且變本加厲,哭瞎了…… 再想到今天又是512,心情就更是沉重了,竟然眨眼間已經(jīng)整整十二年了…… 第305章 士為知己 堅強后盾 葉大掌柜自來信奉和氣生財,本就是調(diào)節(jié)氣氛的好手,沈恒又是打心眼兒里感激他一把年紀(jì)了,還肯為了他們夫婦背井離鄉(xiāng),一直都真心拿他們當(dāng)自家的子侄輩看待,真心為他們打算籌謀,讓他們沒有后顧之憂。 你來我往間,自然是越說越投機,氣氛也是越來越熱烈,可謂是賓主盡歡。 小葛幾個在另一桌沈恒也沒冷落了,除了一開始便敬了他們一杯酒,激動得幾人都是滿臉通紅,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以外:“相、相公放心,我們一定會一輩子都忠心于相公和太太,為相公和太太上刀山,下油鍋都絕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小田原本泥豬癩狗一樣的人,竟能喝到翰林老爺親自敬的酒,這輩子都值了,值了!” 之后每敬葉大掌柜一輪酒,也會遙敬他們一輪,又讓他們只管放開了吃,今兒酒rou都管夠,以后也是一樣,只要‘有我們夫婦一口吃的,就有大家伙兒一口吃的’云云,說得幾人都是越發(fā)的激動,毫不夸張的說,當(dāng)時若是讓他們?yōu)榱松蚝闳ニ?,他們只怕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了。 如此一直到未時三刻,一頓飯才算是吃完了。 兩撥人也在東來順門口分道揚鑣,葉大掌柜幾人先回了客棧去,沈恒則吩咐車夫往正陽大街去,要給季善買首飾,“雖說如今善善你不過之前的生辰,改回過九月里的真正生辰了,我當(dāng)相公的禮物還是不能少的。正好昨兒發(fā)了俸銀,加上我素日的一點積蓄,旁的買不了,給你買一只玉鐲還是沒問題的,我聽說玉鐲養(yǎng)人,以后你便長久戴著,等將來我有更多的銀子了,再給你買更好的?!?/br> 既與裴二夫人相見相逢了,自然季善的真正生辰也明了了,原來是在九月里,那原本的生辰亦沒必要再過。 季善對此倒是無所謂,甚至巴不得不過生辰才好呢,過一次生辰便老一歲,她只想永遠(yuǎn)十八歲好嗎? 但沈恒很在意這事兒,裴二夫人與裴欽素常言詞間也頗在意,季善也只得由著他們了。 這會兒聽得沈恒的話,因笑道:“你倒是挺有覺悟,知道禮物這個東西不必非等到年節(jié)生辰才送,而是隨時都該送,孺子可教也。不過你的俸銀應(yīng)當(dāng)不夠買玉鐲吧?還有,你哪來的積蓄,莫不是你竟一直背著我在藏私房銀子呢?才夸了你‘孺子可教’,沒想到立時又得收回去了。” 說得沈恒訕笑道:“善善你就別管我哪來的積蓄了,有禮物收,你就高高興興的收唄。再說了,就算我真存私房銀子,也都是存了好時不時給你驚喜的,你平常那么可愛,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