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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串供了。所以我佯裝帶著所有人離開后,又打發(fā)了兩個護衛(wèi)偷偷回去暗中查探;再就是托了范mama,讓她暗中幫著查一下,內(nèi)院里她肯定比我更施展得開手腳,希望幾日內(nèi),能有消息吧。” 若沒有昨兒與裴欽丑話說在前頭,沈恒這會兒肯定少不得懷疑裴欽的話,可既有言在先了,裴欽此刻說的自然都是真的。 沈恒因皺眉道:“彼此都有證人的話,倒是的確能初步解除懷疑了,不過二哥說的也對,也不是就沒有串供的可能了,且再等幾日吧?!?/br> 裴欽道:“我待會兒還要去一趟長公主府,當面試探一下瑤兒……試探一下她是什么反應(yīng),若真是她做的,我不信她絲毫破綻都不會露出來?!?/br> 好歹也兄妹十幾年了,對瑤兒的一些小習慣,他還是自問了解的,只盼瑤兒不會讓他失望吧! 沈恒拱手道:“二哥自己都忙不完的事,卻為著這事兒,又是cao勞又是奔波的,真是給二哥添麻煩了,只能等事情了了后,我和善善再好生答謝二哥了?!?/br> 季善則道:“那畢竟是長公主府,只怕無緣無故的,二哥也不方便,要不,且等幾日別莊那里有最終的消息了,二哥再去吧?也省得萬一不是她做的,以后二哥不知該怎么再面對她,該怎么再登長公主府的門?!?/br> 裴欽忙道:“我也不是專為了這事兒才去長公主府,瑤兒前兒不是對母親說,長公主欲停了她相公兩個通房的藥嗎?讓我好歹先敲打一下徐家妹夫,看他是個什么意思,若他也跟長公主是一樣的心思,怕是就得讓府里長輩出面了。所以我只是順道罷了,meimei妹夫千萬別多想,也不用擔心我以后要怎么做,如今只有把事情盡快查個水落石出,才是對善善你、也對她最好的?!?/br> 都是他的meimei,哪一個他都不愿其受到傷害,也哪一個都不會姑息! 裴欽又與季善沈恒說了一會兒話,便辭別二人,往豫章長公主府去了。 余下季善等沈恒送了他回來,方皺眉道:“難道真是我們對裴瑤有偏見,所以先入為主誤會她了?那么短的時間,她縱有那個心,也計劃不了這么周密才是?。 ?/br> 沈恒想到裴瑤對季善那無形的敵意,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打消,至少眼下不能打消對裴瑤的懷疑,道:“她這么多年都是侯府的三小姐、三姑奶奶,別莊上那么多下人,總有幾個她能使喚動的,反正是不是誤會,很快就能知道了。好了,善善你進去陪著師妹吧,我和彥長兄約了幾位同是會寧的文友去酒樓小敘,算著時辰該出發(fā)了,就不陪你進去了啊?!?/br> 季善“嗯”了一聲,“那你早去早回,記得少喝一點酒,煥生浚生都跟你去,還是只煥生一個去……楊柳——,你隨大爺出去,告訴煥生,就說我的話,讓他務(wù)必照顧好大爺?!?/br> 如此送走了沈恒,方折回了內(nèi)院去陪羅晨曦。 另一邊,裴欽坐著馬車很快到了豫章長公主府,也很快見到了裴瑤。 裴瑤看起來有些憔悴,不過瞧得裴欽仍很是驚喜,“二哥怎么忽然來了?我前兒去看母親時,還聽母親說你這程子挺忙的,人都瘦了一圈兒,還想著等過幾日回去看望祖母時,要與你說說再忙也要注意保重身體呢,沒想到二哥就忽然來了……” 說著上下打量了裴欽一番,“是瘦了好些呢,二哥,你真的要保重身體才是,父親母親年紀都大了,侄兒又還小,你便為了他們,也該多加保重才是。” 裴欽一直注意著裴瑤的神情舉止,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便也先不說前兒的事,只笑道:“我自己瘦沒瘦,自己還不知道么?母親那是自己的孩子再胖也覺得瘦,你呢是有陣子沒見我了,乍然見到的錯覺,待會兒看習慣了,自然就知道我到底瘦沒瘦了。” 頓了頓,“三妹夫呢,不在家嗎?我還說讓他帶我去給長公主請過安后,要與他好生喝兩杯呢?!?/br> 裴瑤臉上的笑就變得勉強起來,片刻才道:“他這程子多是歇在書房,不然,就是歇在……其他地方,我還真不清楚他這會兒在不在家。至于我婆婆那里,我早晨去請安時,才說、說身體不舒坦,沒有見我,只怕二哥去了,也沒有精神見二哥,所以二哥還是別去了吧?!?/br> 裴欽一聽就明白了,“所以,長公主的意思,就是妹夫的意思,他也同意將庶子生在嫡子之前,不怕將來因嫡庶不分,禍起蕭墻了?那我可得好生與他說道說道,回頭也得讓家里長輩登門好生與長公主說道說道了!” 裴瑤見兄長滿臉都是憤怒與心疼,還不用她開口,就要為她出頭,心下好受了幾分,不管怎么說,二哥心里還是有她的…… 念頭剛閃過,就聽得裴欽道:“對了,瑤兒,我今兒來還有一件事,前兒你去探望母親時,善善夫妻倆不是也去了嗎?我就想問問你,那日在別莊上時,你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跟你去的人又都有哪些,你能把她們都叫來,我再問問他們,當日可有看見什么可疑的人和事嗎?” 第283章 心涼 外室 裴瑤的心一寸一寸冷了下去,直至冷到冰點。 還以為不管怎么說,二哥心里多少還是有她,還是心痛她的,可惜她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這十幾年的兄妹感情,就跟她高估了她與母親這十幾年的母女之情一樣。 也是,她明明早就猜到二哥這會兒過來,真正是為的什么了,不然他今兒根本就不會登她家的門,怎么還會傻到對他抱希望呢?那不是親生的,終究是隔了肚皮,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拿什么跟親生的比? 這一次,她真的必須要真正接受這個既定的事實,徹底不再抱任何的希望了! 裴瑤衣袖下的拳頭攥得死緊,面上倒是沒露出什么異樣來,驚訝道:“二哥為什么這么問,是那日我走后,別莊上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是不是母親哪里不好?二哥怎么不早些打發(fā)人告訴我?。 ?/br> 裴欽擺手道:“母親好好兒的,什么事都沒有。是善善和沈妹夫,他們那日從別莊回城的路上,竟然驚了馬,若非剛好有一位英雄路過,替他們制住了馬,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昨兒已去別莊上仔細盤問過所有人,都說當日沒看見可疑的人或事,所以我就想著,來問問你和跟你的人,萬一能有發(fā)現(xiàn)呢?” 裴瑤忙道:“善善meimei他們怎么會驚了馬的,這去莊子的路都是官道,并不難走,照理不該驚馬才是啊,是他們回城太晚了嗎?……也不晚啊,那是為什么呢,聽二哥的意思,懷疑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動了手腳嗎?我那日倒是沒注意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畢竟我攏共就在別莊上停留了一個時辰,心里又……又有自己的煩心事,所以母親一催我回來,怕我?guī)е淀挡环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