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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裝糊涂,我、我……”,是真急了。 才笑道:“別急別急,不逗你了就是嘛。你師兄說,恩師對他的第一印象看起來還算好,昨晚他送恩師回去時,恩師還對他說,親眼見了人后,總算可以睡得安穩(wěn)些了;你師兄也說他長得好,言之有物,對他評價很不錯?!?/br> “真的?”羅晨曦忙道,“那我就可以稍稍放心了,不過他本來就很好,真不是我夸大,爹和師兄會對他印象好也不奇怪,本來就是意料中的事兒?!?/br> 季善就“嘖嘖嘖”起來,“既然你對他那么有信心,干嘛還要巴巴的急著問我???” 正說著,楊柳進來屈膝道:“大奶奶,大爺讓您即刻去一趟前邊兒呢,說是有客人到了,老爺請您也去見一見?!?/br> 季善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沈恒定是讓她去見那趙穆的,也不知他是怎么說得羅府臺同意了的? 因忙道:“我馬上就去。你瞧瞧我這衣裳和妝扮都還行吧?要是行我就不回去換了,省得耽擱時間。” 羅晨曦在一旁忙忙道:“善善,師兄叫你去見什么客人呢?我昨兒好像聽說、聽說他今兒有可能還要來拜見爹,不會你就是去見他的吧?” 季善揶揄的看了她一眼,“這不消息挺靈通的嗎,那干嘛還巴巴的要等我來?” 羅晨曦臉又紅了,小聲辯道:“我就是、就是恍惚聽見了一句……善善,待會兒爹要是為難他,你和師兄千萬幫忙打一下圓場啊,爹要是考他,也拜托師兄幫忙圓一下好不?他雖然聽起來也讀過不少書,可怎么能跟爹比,爹要是安心考他,他肯定答不上的,到時候豈不是彼此都尷尬……” 季善故意嘆了一口氣,“不怪老丈人看女婿,都是越看越生氣呢,拐走自己心愛的女兒不算,還弄得心愛的女兒還沒出嫁呢,就已然心生外向了,是我也氣啊。好好好,不開玩笑了,我和你師兄會隨機應(yīng)變的,你就放心吧,我們可都還指著他以后能對你好,不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呢!” 羅晨曦抿唇小聲道:“他肯定會對我好的……” 季善笑道:“那當(dāng)然就最好了。你替我看看衣妝行不行吧,第一次見面,我肯定得鄭重些才是?!?/br> 羅晨曦便依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回,才道:“挺好的,就這樣吧?!?/br> 季善“嗯”了一聲,“我估摸著也差不多,怕隨時會有客人來,我本來就穿的是見客衣裳,早上起來梳頭妝扮也用了快小半個時辰。那我去了啊。” 遂帶著楊柳出了羅晨曦的院子,一路去了前邊兒。 余下羅晨曦看著主仆兩個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了,才折回了屋里,卻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季善心里也急,所以路上走得就快,很快便到了外院的正房外。 遠遠的就見川連迎了上來,行禮后笑道:“大奶奶,您來了,請隨我進去吧,老爺大爺和客人都等著您呢。” 季善點點頭,“那就有勞你帶路了。對了,客人多會兒來的?沒有因為我,讓客人久等吧?” 川連笑道:“客人才來一會兒,老爺大爺正陪著吃茶,并沒有多等哈,大奶奶放心吧,您請——” 引著季善一路到了花廳前,才停下向里通報道:“老爺,大奶奶來了?!?/br> 很快就聽得里面?zhèn)鱽砹_府臺的聲音:“進來吧。” 季善便微提裙擺,上了臺階,進了花廳里,目不斜視的屈膝給坐在上首的羅府臺行禮:“恩師。” 羅府臺“嗯”了一聲,“免禮吧。叫你來是特意見一見大姑爺?shù)?,畢竟馬上就是一家人了,總不能回頭萬一碰上了,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那就鬧笑話兒了?!?/br> 說著給季善介紹坐在右邊首位的人,“這便是大姑爺了。大姑爺,這是你子晟師兄的妻子,小女的嫂子,你見一見吧?!?/br> 季善便依言屈膝給趙穆行禮,“大姑爺。” 趙穆忙閃身避過了,“不敢當(dāng)嫂子的禮,該我見過嫂子才是。”,抱拳鞠躬給季善行了個禮。 羅府臺看在眼里,笑道:“好了,既見過禮了,都坐下說話兒吧?!?/br> 季善便依言坐到了沈恒旁邊,趁機打量了趙穆一回,見他高大挺拔,五官俊朗,輪廓深邃,用現(xiàn)代的話說,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型男,與沈恒的清雋書卷氣可謂是春花秋月,不分勝負(fù)。 不由暗暗感嘆,不怪晨曦會被迷住呢,的確有這個資本哈! 就聽得羅府臺開了口:“姑爺昨兒說今日要單獨來拜訪本府,好把有些話當(dāng)面與本府說清楚,不知道是什么話?只管直言吧,這里也沒有旁人。” 趙穆忙笑道:“岳父大人叫小婿‘子桓’吧。既岳父大人開門見山,那小婿也不拐彎抹角了啊。小婿知道岳父大人只得大小姐一個女兒,自來愛若珍寶,千金不換,如今卻忍痛割愛,下嫁于了小婿,心里一定是百感交集,擔(dān)心、憂慮、不舍……什么滋味兒都有,更怕將來小婿會有負(fù)大小姐,讓她受委屈。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岳父大人的心情都是人之常情,小婿縱如今還未為人父母,一樣感同身受?!?/br> “偏昨兒人多口雜,小婿也沒機會單獨與您說一說心里的想法,讓您安心,所以才特地?fù)窳私袢?,單獨再來拜見。小婿之前曾冒昧的見過大小姐兩次,想來岳父大人事后也聽大小姐稟告過了,那不知小婿曾與大小姐說過的話,做過的承諾,大小姐可也有一并稟告您老人家?不管大小姐有沒有稟告過,小婿今日都再鄭重的說一次吧?!?/br> 羅府臺不置可否,并不說羅晨曦有沒有回過他,只微笑道:“行啊,那你先說說吧?!?/br> 趙穆便恭聲應(yīng)了“是”,繼續(xù)道:“小婿之前曾承諾大小姐,這輩子只會守著大小姐一個人過,與大小姐‘一生一世一雙人’,如今當(dāng)著岳父大人和兄長嫂嫂的面兒,我也是這么說。一來我自己打小兒便吃夠了庶出的苦,絕不愿意將來自己的孩子再吃同樣的苦,庶出當(dāng)然苦,可平心而論,嫡出難道就沒有因為庶出的兄弟姐妹難過怨恨的時候了嗎?既然嫡庶都苦,那唯一的法子,便是夫妻兩個單獨過一輩子,不讓旁人插進去,本來夫妻之間也該親密無間,沒有任何人插足的縫隙?!?/br> “二來,我知道岳父大人與岳母伉儷情深了一輩子,哪怕岳母早已仙去,岳父大人仍是生死不變,那我既要娶二老的女兒,自然也該跟岳父大人一樣才是,不然哪來的資格娶大小姐?縱僥幸娶到了,也肯定得不到大小姐的全心全意,那又還有什么意義?我本來就六親緣薄,那夫妻緣兒女緣就更重要了,肯定得先付出了,才能有望收獲,不然既不想付出,又渴望收獲,世上豈能有這么便宜的事!” 羅府臺聽得緩緩點頭,“你倒是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