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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們已經(jīng)為各位先生準備了最奢華的飛艇,您們可以坐貴族包廂離開,請安心,您們的行李一定會妥善送到目的地,作為賠償這一路諸位的一切消費,都由我們……我們來支付!我們?yōu)橹T位安排了帝國最奢華的飛艇,呃,那上面有一整條街的奢侈品商店……總之,對不起?。 ?/br>江鴿子穿著病號服,盤膝坐在接待室的椅子上,他用開玩笑的語氣問到:“所以,就連一條內褲都沒有給我們剩下?”“對不起?。 边@兩位已經(jīng)嚇的淚流滿面,他們嘶喊著對不起,接著又喊著說:“我們?yōu)橹T位準備了最奢侈品牌的隨身行李,請安心?。∫欢ā欢〞钪T位先生滿意的?。】偠灾瓕Σ黄穑。?!”周松淳始終沒有說話,他安靜的站在門口,安靜的等待江鴿子的安排。江鴿子看看連燕子,連燕子的表情只是最初被影響了一下,再然后,他低頭對這兩位可憐人說:“回去吧!”為難他們做什么呢?這兩位一驚,立刻大喊了一聲:“對不起……哎?”這就輕易的原諒自己了?看著一臉迷茫,腰骨僵直在半空的可憐蟲,江鴿子無奈的點點頭道:“回去吧?!?/br>“可是,我們已經(jīng)為諸位先生安排了最好的行程,所以……”站在門口一言不發(fā)的周松淳,終于開口說了一個字:“滾!!”這兩位面上一驚,又大喊了一聲:“對不起!!”說完,他們很利落的滾了。看他們走遠,江鴿子無奈的搖頭,最后他對空中喊了一聲:“丹娘!”然后丹娘安靜的出現(xiàn)了,她笑瞇瞇的飄過來,依偎在江鴿子的膝下,充滿的情感的說到:“我聽到了您的召喚,父神!”江鴿子伸手拍開她,有些厭惡的問:“這是哪兒學到的腔調?”丹娘眨巴下眼睛,飄到半空有些迷茫的問:“不對么?他們給我們看的付費頻道,那些大人物都喜歡這樣的?!?/br>“啊~真是……”江鴿子無言以對,只能拍拍身邊的桌子嘆息了一聲后說到:“丹娘,以后少看那些沒用的!那個~最近一支給養(yǎng)船隊,準備何時進入葫蘆口?”丹娘伸出手算了一會后說:“按照他們的時間,在一個小時之后,父神?”江鴿子摸著自己的下巴,笑瞇瞇的吩咐到:“恩,到底是有些小生氣呢!所以,我允許你們修復幻陣!卡住葫蘆口!除了你們俞爸爸的手令,以后開一次屏障,每位工作的小家伙,就收費千貫吧!”屋子里的人除了連燕子,他們是看不到丹娘的,然而他們卻能聽到江鴿子的話。等江鴿子話音落下,大家都滿面震驚的看向他。就連丹娘都是一臉困惑的說問到:“哎?千貫?”可憐的娃兒,數(shù)學有些不好,伴著指頭算了半天,眼睛卻是越來越亮。俞東池才給她們每魂二十貫,這一下子漲到一千貫,那些人能答應么?開一次禁區(qū)絕壁,最少要用到五十名戰(zhàn)巫出一次秀……所以,每天兩隊給養(yǎng)車進入禁區(qū),就意味著未來這些人,要每天付出最少十萬貫的代價,才能進入禁區(qū)。看大家困惑,江鴿子微微抬手,滿面遺憾的說到:“沒辦法呀,物價飛漲,行李丟失!身邊兒片毛兒沒有!咋辦!又不想進他們的套兒,好在……我好歹還有一群孝順的女兒,對吧?丹娘?”丹娘抬眼看著江鴿子,眼神越來越興奮,最后她抓住江鴿子的手,親吻了一下后,尖叫一聲,迅速就消失在了屋子里。沒多久,外面的天空遠遠的傳來一陣桀桀桀桀的笑聲。江鴿子無奈嘆息:“都不讓她發(fā)出這種笑聲了,怎么就是改不了了呢?”站在一邊一直不說話的毛尖先生,猶豫了片刻問到:“先生,他們~能給么?”這是一天接近十萬貫的支出。而隨著磐能礦后續(xù)工程加緊,就是一天進入一隊,一個月少說也是一百五十萬貫的額外支出。這么一大筆錢兒,是任何國家財政都承擔不起的。江鴿子懶洋洋的往后一癱,有些無奈又無趣的說:“你擔心個什么勁兒啊!人家有礦!再說了~這~又關我們這群連行李都保不住,身邊一文錢都沒有的可憐人什么事兒呢?我這會兒還發(fā)愁怎么離開呢?不然咱們步行?哎……真是嫉妒蓋爾,土地面積怎么這么大呢?”胸中的郁氣,總算是緩緩的出了一口。屋子里的人終于低低的笑了起來。靠在門口的周松淳終于露出兩天來第一抹笑容,他看看屋子里掛著的時鐘,語氣放松的說:“都這個時間了,我們去看看隔離區(qū)為我們準備了什么飯食,恩!那種鮮鮮的煎餃還是不錯的……。”他們紛紛點頭,都說起這兩天吃到的好東西,并一起搭伴的向后走去。兩個小時之后,幾位穿著各國軍服的軍人,走路龍卷風,表情氣急敗壞的沖進隔離區(qū)。打頭的這位六十七歲,白發(fā)蒼蒼,滿面正義,聲音嘶啞的握緊雙拳,對正在吃飯的江鴿子他們,大聲憤怒的指責到:“你們!你們這些雜碎!怎么可以做這樣卑鄙的事情!你們!你們這是背叛祖國!!無恥……蛆蟲!垃圾?。 ?/br>有人七手八腳的拉開他,套路當中慈眉善目的白胖子就出現(xiàn)了。這位也是軍人,他的軍服以及軍銜顯示出,他是屬于中州的軍人。他呵呵笑了幾聲,特別慈祥的看向周松淳說:“哎呀!是周家的阿淳吧?你還記得我么?小時候你這么高的時候……”他對著地下比了一個高度,然后笑瞇瞇的說:“我還抱過你,當年我跟商家那個老家伙,還有你爺爺一起去過南部的戰(zhàn)區(qū)……”周松淳一臉驚的放下手里的餐盤,用手不講究的抹了一下嘴之后,他恭恭敬敬的來到這位面前,先是彎腰施禮問候到:“我記得您,你是米家的阿爺,怎么?您竟來了?是……有什么事情么?”這位聽他這樣說,頓時也是滿面驚訝并強笑到:“你竟然不知道?”周松淳左右看看,他看著被眾人七手八腳拉住的那老頭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您知道的,我們在這里隔離了四十八小時,現(xiàn)在行李都丟了……”他還沒說完,這位立刻就滿面抱歉的打斷他到:“我們也是跟著給養(yǎng)隊剛到,聽到諸位被困于此,已經(jīng)發(fā)出抗議書,抗議燕方管理不善,怠慢了諸位……”周松淳一臉誠懇的立刻也打斷他到:“談不上怠慢,也不是找不回來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令得諸位長輩如此憤怒,晚輩我進入……”“只要犯錯,就必須受到處罰!你們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