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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次合同進行順利,我最少可以擁有北燕的二十萬平方公里的私人土地,如果把抵押的那些封地拿回來的話,我名下土地將會超過三十萬平方公里……所以,以后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我發(fā)誓!”再不會有臨時召集令了,也不會再有任何特權(quán)能夠招募他,支配他,強迫他履行國民義務(wù)這樣的骯臟事情了。一次一次截斷給養(yǎng),政治不斷壓迫,經(jīng)濟不斷被鎖喉這樣的事情,也就到此為止吧。連燕子眼睛閃過一些光,他在心里計算了好久之后終于笑了,他心情很好的舉起酒壺,與俞東池碰了一下后說:“支持你!我來~其實我大概還能為你帶來一半的古巫系的支持,還有一些新啟靈的巫,你知道的,我可是死要錢派的發(fā)起人!”俞東池聞言,便輕笑起來。最難搞的巫系,也徹底解決了,接下來是宗室……連燕子心情放松,話便多了起來,恩……他喝多了。他笑瞇瞇的開始夸獎自己:“其實……我崇拜者還是不少的,我跟興義盛環(huán)球勘探公司有些私交,有個叫海盾的家伙你知道吧?”“那個~在東岸的倒霉蛋?”“對!就是他,我跟他有些礦脈勘探的合作,所以立國最初~我能為你找來不錯的經(jīng)濟援助支持,恩……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財閥什么的……無需抵押的那種,有可能還會爭取到一些免息服務(wù),對了,我跟鴿子的合同土地也可以跟你并攏的,你知道的~他壓根對這些不感興趣?!?/br>俞東池輕輕的呼出一口氣道:“那真是感謝母神,我可以把我轄下土地的磐能利益,分潤一些給他?!?/br>連燕子眉毛一挑,卻輕笑道:“也~告訴你一個秘密?”“什么?”“唔,其實我壓根不信仰大地母神,我是個無神論者……”連燕子并不覺著自己這句話有什么笑點,可俞東池聽完,卻像服食了大笑劑一般的,用一只手捂著臉大笑起來。“很……好笑?”“對,一個不信仰大地母神的巫?你是怎么啟靈的?”“對!我不信她!反正就一覺醒來,稀里糊涂的就啟靈了。”連燕子肯定什么似的點頭,他從啟靈開始,在巫的這條道路上,每走一步都與江鴿子有關(guān),卻唯獨跟大地母神沒有關(guān)系。與其說是信仰大地母神,不如說是他信仰江鴿子的。說完這些,連燕子也笑了起來。他們這樣的話,傳出去大概會舉世震驚吧。良心話,一些不能說的話這樣直白的說出來,還是很過癮的。他們奇怪的笑了一會,連燕子就好奇的問俞東池:“我有些好奇,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你說立國?”“對!是因為……中州的那些人?”“只是一部分?!?/br>俞東池盤膝賴在躺椅上,語言有些飄忽的說:“有一天早上,丹娘跑到我那里說……如果不給她加錢兒,她就封閉葫蘆口,誰也別想進來了……而那一剎我就想到,在這里立國,還真是水到渠成的!你想,第一不用照顧原住民的情感,這里壓根沒有人類。第二么,從軍事方面,他們是沒有能力對我們進行武裝壓制的,這里戰(zhàn)巫說了算!他們看不到她……呵~皇室也好,議會也好,軍部也好……戰(zhàn)巫那邊他們過不去……也許未來可以,可我們既然立國,也不是不發(fā)展了!所以我就跟丹娘達成了一個協(xié)議……給她漲了工錢。”“我們?”“對,我們!我怎么會一人找死?皇室家大業(yè)大,這次分配利益,最小的指揮官都能獲得兩千平方公里的獨立土地,所以……我們溝通了一下,他們同意了?!?/br>連燕子輕笑,用極其飄忽的聲音道:“所以九州要變成十八州?或~二十八州?李籍道會從墳墓里爬出來,掐死你的!”心臟疼痛,俞東池捂著那里道:“怎么會!”他緩緩站立,背手看著遠方,許久之后才說:“還是九州!我們不可能違背祖訓對吧?燕分南北,我們是北燕……邦聯(lián)中的邦聯(lián)帝國,你看~最多世界歷史,地理課上,我們給可憐的學生崽加了兩頁作業(yè)而已……也許一頁,誰知道呢,反正誰也沒有損失,大家何樂而不為?”“真是惡心的政治家?!?/br>“怎么會,這里沒政治什么事情,我的護衛(wèi)軍過來,再加上全世界招募的農(nóng)業(yè)專家,畜牧專家,還有未來要建設(shè)的各種實驗室,那些研究員過來……相信我,立國之后北燕國民不會超過兩萬,而做主的~就我,鴿子,至多再加上你……”“什么叫加上我……”“難不成你想騎在鴿子的脖子上?你這個卑鄙的巫!”“該死的政治墨魚!”“卑鄙的巫!”剛剛友好的氣氛似乎因為小國的初級政治,已經(jīng)內(nèi)部分裂。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山林里,忽然傳出隱約的驅(qū)動車發(fā)動機的轟鳴聲。連燕子耳力比俞東池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立刻蹦了起來,大聲喊到:“閉嘴!”俞東池一愣,看到他的動作后,真的就閉了嘴,并小心翼翼的聽了起來。此刻,天色漸漸昏暗起來,遠處的轟鳴聲越來越近,并且沒幾分鐘之后,他們看到了遠處的燈光……“他回來了?。?!”“閉嘴,我看到了!”“喂!”“什么,不要對未來的皇帝陛下無禮……即便你是個巫!這個時代,十個僧眾堪比一個巫,我也不是……”“你閉嘴吧!”連燕子說完,縱身往山坡下沖去。遠處山林內(nèi)的燈光越來越明……越來越近。而隨著燈光的接近,皇室血脈的心疼病,竟然不藥而愈了。江鴿子跟地震一起回來了,他回到營地就受到了熱烈歡迎,并被大家迅速環(huán)繞起來,享受了幾十個大力擁抱。攝像師們都感動的鼻涕橫飛,兩臺攝像機從不同的角度迎接著江鴿子。他們有些遺憾,因為江鴿子那張本來非常好看的臉,已經(jīng)被泥巴涂抹的十分均勻,甚至他騎回來的那輛驅(qū)動車,也像是被人從泥汁兒里打撈出來的一般狼狽。有士兵舉著武器對著天空不停的突突,一直突突到他們的上司過去,笑著連拉帶踹的驅(qū)趕他們離開。一切人都十分高興,比起最高指揮官,這一路走來,江都督為大家?guī)淼氖切迈r的獵物,以及無數(shù)給養(yǎng)之外的可食用的新鮮食材。甚至關(guān)山阿黎那張總是上著濃墨的大臉,都在圈外露著粉紅色的牙齦在無聲微笑著。于三圈外三圈的聚攏當中,江鴿子的神色有些恍惚,他問自己,所以這是回來了?這是真實的世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