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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偉大的意義??!一直到連燕子背誦完他所謂的“神文”,江鴿子才咽了口水,磕磕巴巴,有些吞咽艱難的問他道:“我說,呵~你背的這些~呵~是真的假的?”連燕子一臉肯定的回答:“當(dāng)然是真的了!這是前輩阿家兄一輩子的心血啊!那位可是一位偉大的智者呢!并且這也是被全世界傳頌的偉大篇章!……您不知道,我在金宮的時候,常有長老嘆息說,如果不是那位阿家兄因鉆研神文,耗費了太多精神,三十多歲回歸母神的懷抱了,他若能多活幾年,說不定吾母的謎團就完全解開了……哎!真是可惜了。”可惜個屁!那位造假造的大概自己都編不下去了吧!他是內(nèi)疚死的吧,要么就是畏罪自殺!江鴿子無語的在心里腹誹。腹誹完,他低著頭看著地面的這些OX想,要按照連燕子的說法,這些字符是具有神秘力量的。就是說,游戲里的那些東西,它們穿越時空隧道來到蓋爾,當(dāng)一切具現(xiàn),它們被世界認同存在了的!就像自己一樣。世界承認江鴿子這個人存在的。想到這里,江鴿子看看天空,又看看大地,他忽就對這里生出一種被完全包容的親昵感。所以,那些本來在游戲里的存在,被蓋爾認定存在,并且它的法則也被蓋爾法則包容,并衍生出了新的法則?世界的力量,真是太可怕了。假設(shè)一下,它害怕一個完整的游戲世界破壞蓋爾的平衡,所以它就故意將它切割成了碎片。假設(shè)到這里,江鴿子的心又從感激的親昵,到頭冒冷汗的開始畏懼。連燕子不知道江鴿子心里在想什么,他看他臉色不好,才剛想走過去關(guān)心一下。那邊山口卻一路小跑著來了宗室局的辦事員。“大人,古巫大人說,一會就要打開地門,希望您能夠過去看一下……”他一邊說,一邊用眼睛悄悄瞄江鴿子。又故作不在意的看了一下地面上的字體。連燕子點點頭,他回頭看向江鴿子。江鴿子是見過超度亡靈儀式的,如今什么都知道,若讓他跟一個游戲角色不斷的跪拜,他是做不到的。想到這里,他就對連燕子說:“你去吧,我想我要先回老三巷了……”說完他主動過去擁抱了連燕子,在他耳邊悄悄說到:“明兒你回去,就對你的大長老說,你夢到大地母神了,她拿著的那根棍子,其實是一根法杖,那柄法杖頭上還鑲嵌了七色的寶石……別的你也就不要多說了?!?/br>連燕子頓時面露驚容,他也反手抱住江鴿子的腰,在他耳邊悄悄問:“您……怎么知道的?”怎么跟他解釋呢?告訴他,你怕是一輩子做不成巫了,因為百里香只給單一加點的游戲玩家轉(zhuǎn)職。而你學(xué)了鏢師技能,點數(shù)加到哪兒我都不知道。所以你就只能跟我一樣,要找到百里香她哥百里長,才能轉(zhuǎn)職成為兼修者。至于我為什么知道母神手里拿著的不是棍子?那是因為,新手村門口有兩位轉(zhuǎn)職引導(dǎo)者,現(xiàn)在他們都不見了,而碎片斷口切面處,如今那里騰空放著兩個法杖頭兒。江鴿子伸手拍拍他的后背,然后放開了雙手。連燕子也不舍的放開他。江鴿子笑著對他說:“走吧,以后時候長著呢,這不是見到了么,我挺好的,你也保重你自己。”他倒是不擔(dān)心轉(zhuǎn)職的問題,其實轉(zhuǎn)不轉(zhuǎn)的,初級技能已經(jīng)夠用了。并且百里香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百里長還會遠么?只看機緣什么時候來了。連燕子依依不舍的說了一聲恩,然后死死盯著江鴿子,那眼神就像要把他吞進去帶走一般。而江鴿子看著連燕子,他漆黑深邃的眼仁里,就若有無數(shù)宇宙黑洞一般,危險而神秘的幾乎也要把他吸進去一般。好像有什么不對了!江鴿子打斷心里忽然出現(xiàn)的尷尬,他低聲說:“你怕是一輩子都夢不到那位母神了……如果你還想在金宮的大殿打地鋪,我是沒意見的?!?/br>連燕子聞言趕緊搖頭說:“不!不不,我當(dāng)然是要聽您的,除了您,我是肯定不會聽別人的……我回去就這么說!”哪怕這只是鴿子的玩笑。江鴿子笑了一下,輕輕拍拍他的肩膀說:“走吧!”就這樣,連燕子隨著那位辦事員向著祭臺方向往回走,當(dāng)他們走到拐口,連燕子忽然回身看著江鴿子大喊到:“鴿子!等我不用打地鋪了!我就回來過假期!??!”他想著,趕緊從哪個鬼地方逃離,然后就能回來見鴿子,就能再過老三巷的舒坦日子了。至于古巫的責(zé)任什么的,那都是九霄云外的事情,他從頭至尾都沒有太在意過。江鴿子滿口都是嫌棄的說:“趕緊走吧,你回來干嘛?家里施工呢!我自己都住在地下室,你回來干嘛?”幾只雀鳥從天空飛過,連燕子理直氣壯的說:“當(dāng)然是回來給咱們修房子??!家里修屋子這么大的事兒!怎么能沒有我呢?我自己的屋子當(dāng)然要按照我的意思收拾!對了!我牛rou干吃完了,冬天的衣服也都寄回來了,您看看箱子,幫我預(yù)備一下,我想我回來大概要冬日中旬才可以了,那時候可冷!”江鴿子越聽越生氣,他剛要張嘴罵人說,老子又不是你娘!那是我的家,憑啥要按照你的意思收拾?然而,沒等他罵出口,連燕子已經(jīng)靈活的轉(zhuǎn)身跑了。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江鴿子看著他的背影,好半天才失笑的搖搖頭,嘟囔了一句:“這家伙,簡直慣壞了!”正午,陽光照在水質(zhì)清澈的老運河水面上,將它裝扮的晶瑩絢麗,猶如一塊上等的綠碧璽寶石一般的動人心扉。常輝郡是很美的。即便沒有任何人來常輝郡,這里未來不會成為藝術(shù)之都,它也絕對不會沉悶太久。畢竟,人工雕琢的地方,哪有大自然無意塑造出來的美有靈魂,有仙氣兒。解決了心里的困惑,江鴿子愜意的走在老運河岸邊,臉上笑瞇瞇的四處打量著。他不常出門,可也沒想到,這里竟然變化這般大。尤其是最近,只要幾日不出門,這老城就要悄悄換一套美麗的新裝,炫下他的眼睛,動下他的心弦。江鴿覺著,即便沒有吃到山上的免費招待餐,能看這一幕好景也足夠靈魂飽了。眼前是一條碧綠的江水,而給運河撲上綠裝的,卻是身后的龍爪凹俊山。還有靠在運河江岸兩邊,是就地取材,從江岸附近山腹內(nèi)開鑿出來的,有著大量結(jié)晶體的白色巖石,隨型壘砌而成的二層老民居。如今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