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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善查案,這事到此為止,你以后不要參與了。我會(huì)另派他人繼續(xù)查。”李玄寧說道。常武以為皇上是覺得自己查案不妥,畢竟?fàn)砍兜阶约旱母赣H,也無話可說,只得謝恩起身,站在一邊,也不言語。李玄寧又張嘴說道:“阿武,此事尚不明了,你不必如此擔(dān)憂,也許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事?!?/br>這話說完,連他自己都不是很相信,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畢竟當(dāng)年凡是相關(guān)的人或者見過賢王的人,都死了,難道賢王……也不太可能,若真有異心,也不必等到現(xiàn)在。況且他還久久不愿回宮。還有那個(gè)南詔人,自那人以后,毫無動(dòng)靜!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李玄寧有點(diǎn)想不太明白,來回的度步思考著,常武突然動(dòng)了動(dòng),輕聲問道:“皇上,要不,我先退下”李玄寧抬頭看了看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扭身朝桌子走去,拿出一封信,交到常武手上,低聲說道:“去一趟王宅吧,這個(gè)……交給他,如果他不愿見你,也不勉強(qiáng),你再拿回來便是,想來他已經(jīng)生氣了。然后,你休假幾日,去……看看?!?/br>常武看著皇上,心中明了,也不多說,只嗯了一聲,就扭身退了下去。李玄寧看著常武出了殿門,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又整理了一下心情,把馮德順叫到了身邊,悄聲說了幾句話。然后又抬頭扯著嘴唇露出一絲冷笑。☆、第24章年初二一早,楊佳文匆忙跑到了王宅,使勁地拍打著王元寶的房門,急切的吼著:“二郎,二郎,你快起,安辰讓官府的人抓走了,二郎快起來啊,都日上三竿了。”王元寶還在床上做著大夢,補(bǔ)著初一沒睡飽的覺,聽到敲門聲,才煩躁地翻了個(gè)身,懶懶地聽了半天,也沒聽清外面吧啦吧啦說了些什么。正納悶誰大初二的就來敲門,卻見房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楊佳文沖了進(jìn)來,緊跟著阿山也順著聲音跑了進(jìn)來。“二郎,安辰讓官府抓走了!”楊佳文說。“佳文,怎么能闖進(jìn)男人的房里!”阿山說。……王元寶見人踹門正要發(fā)怒,突然反應(yīng)過來?xiàng)罴盐恼f的話,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噌的一下從床上蹦起來,只著中衣瞪著大眼睛說道:“什么?安辰被抓了?”王元寶在原地轉(zhuǎn)了個(gè)圈,撓了撓腦袋,又皺著眉頭問著:“為什么?。克甘裁词聝毫??”“不知道啊,突然來人,進(jìn)了宅子就抓走了,一聲不吭的。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來找你?!睏罴盐闹钡卣f。阿山也是一頭霧水,隨即說道:“佳文,你先別急。二郎,要不……咱們?nèi)フ艺页檀笕税桑俊?/br>王元寶當(dāng)即反映過來,說道:“嗯,去找找程大人,你們先出去,我隨后就來。”半上午,王元寶領(lǐng)著阿山和楊佳文來到了程大人府邸,卻被門口守衛(wèi)攔住了去路,不一會(huì)程家的管家跑了出來,說道:“敢問公子可是大商王元寶?”王元寶答道:“正是,我等有急事來拜會(huì)程大人,勞煩通報(bào)一聲?!?/br>程家管家微微弓腰微笑著說道:“寶爺,我家老爺不在,進(jìn)宮面圣了,走的時(shí)候跟我說如果你來找他,就告訴你,一切都是上面的意思,人不會(huì)有事,你回家吧,有些事情,你們管不了。”王元寶心中一沉,但很快又朝著管家拱了拱手說道:“謝謝程大人提醒,勞煩管家了,那我們就先走了?!闭f著朝阿山使了使眼色,阿山馬上領(lǐng)會(huì)一步上前在管家手里塞了些銀錢。回到王宅,一上午大家心情都很是低落,雖說那管家說人沒事,但終歸是被抓了去,那大牢可不是人呆的地方,聽說只要進(jìn)去就得脫層皮,大家都很是擔(dān)憂。王元寶則是有些心事重重,午飯后就先行回了書房,阿山和佳文則還坐在大廳里,絮絮叨叨的說著些什么。王元寶有些想不明白,“一切都是上面的意思”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上面指的是誰?皇上嗎?皇上抓安辰做什么呢?安辰到底是什么人?還有寧軒,到底都是什么人呢?難道是王公貴族嗎?哎。又想到了寧軒,這人怎么總是在自己快要忘記的時(shí)候就又突然出現(xiàn)在腦子里。“二郎二郎,寧武來了!”阿山跑了過來,站在門口說道。寧武?王元寶一時(shí)驚喜,蹦了起來,剛打開房門,看見阿山一臉的不高興,又收起了笑容,面無表情的轉(zhuǎn)了回來,說道:“不見,打出去!”阿山聽了忙哎了一聲,然后笑著跑遠(yuǎn)了。不一會(huì)就聽見前邊一陣廝打,幾分鐘后,寧武推門而入站到了王元寶面前,身后跟著一路小跑過來的阿山。王元寶坐在榻上,手拿小人書,皺著眉頭看了看常武,又看著阿山使了使眼色,阿山才愁眉苦臉地說:“打不過!”王元寶無語的搖了搖頭,隨即抬手揮了揮,示意阿山先出去。然后便繼續(xù)低頭看著,也不理常武,心道:這么久了,居然還是打發(fā)常武來,你個(gè)寧軒,即使你想再來,我也不要了!常武見王元寶似乎在生氣,也不敢多言,上前一步,把懷中的信放在桌上,說道:“寶爺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但寧軒確實(shí)有事走不開,你再等幾日,最遲十五,定來看你。這信,還是收下吧!”說完,常武就飛速的跑出了王宅。王元寶抬眼看了看那信封,拿起來翻了翻,哼了一聲,又扔了回去。低頭繼續(xù)看小人書,過了一會(huì)兒又煩躁的把書扔了,一把抓過信封就撕開,拽出里面的紙看了看,好幾頁啊。這第一頁,畫了一錠元寶。這第二頁,畫了一碗……湯圓?這第三頁,畫了一幅畫,畫中人身著黑色錦衣,坐在亭下……這是自己吧。王元寶又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拿出信封又掏了掏,確定只有這三張。這是什么意思?是一共想念自己三次?讀過書的人真是腦瓜子彎彎繞多,這到底什么意思嘛!?王元寶砸吧砸吧嘴巴,又把信塞了回去,折好放在了懷里,打算晚上回去放在枕邊,雖然看不懂,但差不多明白是想念自己的意思。但是既然想念,又為何不來呢?難道是哪家的貴公子,被鎖在了家里,讓他娶親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怎么辦?哎,算了算了,天要下雨,郎要娶妻。阿山或許說的是對的,不論男人女人,我哪個(gè)都留不住!孤獨(dú)終老的命??!啊……睡吧!睡著了就不想了!李玄安坐在天牢的一個(gè)單間兒,一邊喝著茶,一邊淡定地看著坐在他對面的皇上,這人把他抓來四五天了,今天才來,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剛被抓進(jìn)來的時(shí)候,就知道一定是李玄寧干的!看這單間,干凈的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