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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放棄了吐槽視頻,打開電視,調到播出的臺,安安靜靜地等著。他也想看看接下來的劇情會怎么發(fā)展。播了三分鐘廣告后,開始了,拍戲的時候是一個場景拍完才拍下一個場景,而且時間隔的有點長,看了兩分鐘后,時刻才想到下一個場景是什么。第七八集的劇情是時刻飾演的白洛開始懷疑鐘七身份,發(fā)現(xiàn)她身上一些非人的體質。看著看著,易勛就出現(xiàn)了,他端坐在診桌前,低著頭寫寫畫畫。雖然時刻討厭易勛,但是他必須承認,易勛的顏值很高,只能用精致來形容他的臉,他現(xiàn)在的頭發(fā)是奶奶灰,是男團里比較流行的發(fā)色。不過,在這部電視劇里,易勛的頭發(fā)是黑色的,少了幾分夸張多了些親和感,整個人看上去成熟但又不失少年感。時刻之前看過易勛唱跳視頻,視頻里的他很奪目,在十人的男團里算得上是優(yōu)秀的了。但是只要他一拍戲,就不知道是不是開啟了什么洪荒之力,讓屏幕外的大家仿佛被雷劈中一樣。說到演戲,時刻突然想起來,易勛在這部劇里的演戲好像并不差。但是他記得當年易勛因為演技被導演罵的很慘啊。想到這個人搶了自己資源,時刻就忍不住生氣,他湊近電視機,手戳在易勛的臉上,罵道:“我招你惹你了嗎?你沒事在我這里找什么刺激?還是說看我好欺負?個小辣雞!來,叫爸爸?!?/br>他正說的精精有味,下一刻,鏡頭一轉,他碰到了自己的臉。而后,他只覺得天旋地轉,失去了知覺。第三章第一次睜開眼,時刻覺得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第二次睜開眼,時刻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第三次睜開眼,時刻終于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魔幻了,他竟然穿到了里自己的角色白洛身上。眼前,似曾相識的場景,記憶里,他上一秒尚且在家中的情景,都極為生動地向他展示著這一事實。他現(xiàn)在坐在醫(yī)院走廊椅子上的樣子,和剛才碰到鏡頭時白洛的坐姿一模一樣。而且,他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很多屬于白洛的記憶。見鬼了!難不成是現(xiàn)世報?他上一秒剛剛對著易勛一頓罵,下一秒就穿進來了,怎么想都是現(xiàn)世報。不對!易勛搶他資源,他罵兩句怎么了?他難不成還要去夸易勛搶的好?不過,現(xiàn)在最嚴重的問題是……他想上廁所??!可是他不知道這個廁所他到底能不能去?這部劇正在播出,如果他去廁所,會不會直接上升為十八禁?晚上十點多,正在看這部劇的人們,眼睜睜看著他走進廁所,看著他脫下褲子……畫面太硬核,他光是想到都覺得可怕。他低著頭,手撐在額頭上,心思早就飄到了九霄云外,但他還不忘做出著急的表情。幸好之前看過前幾集,他知道這一集該演什么,這一集中,他開始懷疑鐘七的身份,壞人開始出現(xiàn),邱晨也是在這一集中,對鐘七產生好感的。“白先生,鐘小姐醒了?!?/br>時刻皺了皺眉。易勛的聲音……雖然他討厭易勛,但不至于不分場合地針對他,況且,這是劇里的易勛,準確來說,他的名字應該叫邱晨。“邱醫(yī)生,她怎么樣了?”時間隔的太長,時刻能想起一個大概情節(jié)就不錯了,臺詞什么的,只能全部現(xiàn)編,就算錯了,他也沒辦法。“沒事,已經(jīng)醒了?!鼻癯靠粗杂种?。邱晨把欲言又止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他應該看出來還是看不出來?萬一是易勛演技不好誤導了自己呢?時刻在心里糾結了一會,愛咋咋地吧,他抬起頭,道:“邱醫(yī)生要是有什么話,不妨直說?!?/br>邱晨環(huán)顧四周,見沒有人注意他們,他才湊近時刻,說:“鐘七的體質似乎和平常人不太一樣?!?/br>能一樣么?她本來就是妖。還是水妖。時刻不知道是哪個重度腦殘的編劇想出來的這個設定,只要溫度低于零度,鐘七就會被凍住,溫度回升之后,她才會清醒過來。這就是一個傻白甜的都市小言劇情,水妖鐘七化成人形后,被白洛所救,現(xiàn)在住在白洛家里。鐘七之所以會來醫(yī)院,是因為白洛家里的空調壞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白洛發(fā)現(xiàn)鐘七全身冰塊一樣,還沒有呼吸。然后,他就叫了救護車。結果在車上,鐘七慢慢恢復了呼吸。時刻做出又疑惑又防備又深沉的眼神,看著邱晨:“什么地方不太一樣?”“說不上來,總覺得很奇怪?!鼻癯繐u搖頭,他繼續(xù)道:“不過,白先生你放心,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br>看著邱晨的眼神,時刻莫名其妙想到了時易cp,為了不給cp粉一點活路,他轉過身,不經(jīng)意間避開邱晨的眼睛。這集過后,邱晨應該就不會用那種眼神看著他了,因為邱晨會喜歡上鐘七。“我可以去看看她嗎?”“可以?!?/br>鐘七已經(jīng)醒過來了,看到他進來,趕緊坐起來,她的眼神閃躲,似乎是在給自己被凍住的事情找一些借口。時刻故作深沉,掃了她一眼,看了看身后的邱晨,沒說什么。邱晨走過來,檢查了一遍鐘七的情況,他笑道:“不用擔心,你沒什么事情。”鐘七點點頭,看向時刻的眼里還是充滿了害怕與自責。時刻站在旁邊,冷漠地看著邱晨和鐘七發(fā)展感情線。這種時候就比較“臥槽”了,他明明知道這個邱晨以后會和他搶鐘七,他卻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將劇情走到底。“那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鼻癯恳荒樥龤猓稽c和鐘七發(fā)展感情線的意思都沒有。時刻:“???”說好的一見鐘情呢?他記得拍這場戲的時候,易勛一直記不住臺詞,也掌握不好尺寸,把對一個女人的關心演成了性/sao擾,把暖男演成了變態(tài),為此導演喊了很多次“卡”。可是,現(xiàn)在這什么情況?導演直接給“一剪梅”了?不會啊,雖然易勛的表演辣眼睛,但他對鐘七的關心是后面劇情里一個支線,這條線一斷,后面的劇情都走不下去。時刻想不了這么多了,他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了?”邱晨走到時刻面前,注意到時刻緊緊繃住的表情,以為時刻生病了,他伸手,在他的額頭上碰一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時刻也管不了什么十八禁不禁的問題了:“你們醫(yī)院的廁所在哪?”“嗯?”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