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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nèi),延伸的高樓長梯,站立著他效忠的年輕帝王。此刻,他穿著金色的五爪龍袍,背著手,垂眸冷眼看著他。 而他的四周上方,布滿了數(shù)十萬射手護(hù)衛(wèi),朝青原地轉(zhuǎn)圈看了一眼,短促地笑出聲。 年輕的帝王似乎是不想讓他活著離開這里,所以才有這么大的布局。 就在這個時候,朝青猛地瞳孔一縮,只見帝王身側(cè)數(shù)十人狼狽不堪地被壓在了帝王前面,面對著他。 盡管他們灰撲撲,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朝青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這數(shù)十人口,皆都是他府上的人。 甚至,還有他的……妻女! “朝將軍,放下你手上的刀?!蹦贻p的帝王似乎因?yàn)閼峙鲁?,所以威脅道。 朝青下意識握住了刀柄,雙目赤紅地盯著他,好像要把他的血rou都啃食掉。 “砍!”年輕的帝王抬手怒道。 下一刻,在尖叫和哭喊中,其中一個仆人的頭‘咕嚕咕嚕’從高梯上滾了下來,朝青聞到了一股新鮮的血?dú)?,在他的鼻尖纏繞不去。 朝青緩緩走了上去,年輕的帝王又后退了一步。 就在數(shù)萬射手顫抖著手要將手中的箭齊齊射出的時候,只見朝青彎下腰撿起了滾在了他腳下的頭顱。 他認(rèn)出了,這人是一直陪伴他的小廝。 年輕的帝王非常急促,他怕朝青還有動作,又示意著護(hù)衛(wèi)動手,只見數(shù)頭顱滾梯而下,血腥味染紅了整個京城,讓人懷疑這烏云遲遲不下雨,是不是在醞釀著一場血雨。 “朝青!你再不放下刀!下次殺掉的就是他們了!”年輕的帝王指著僅剩的三人,朝府管家,以及朝青的妻女。 管家雙眼紅彤彤,面容老態(tài),他深呼吸一口氣,忽然喊道:“將軍!離開這吧!”話音剛落,‘咔’地一聲,他睜大眼睛,頭顱從脖子掉下,鮮血四濺,朝夫人抱著女兒低低哭著。 朝青的左眼流出了一滴淚水,從臉龐到下巴。 他看著跪在高梯之上的妻子,以及被她抱得緊緊地女兒。 她看著自己,似乎在說什么,下什么決定,在所有人始料未及之時,向鋒利的刀口上撞去,瞬間,染紅了帝王的龍袍。 朝青瞳孔睜大,一聲“啊!”,拿著巨刀向高梯奔跑而去,數(shù)萬箭在這個時候齊齊射下,就算朝青再強(qiáng)大,也抵不過萬箭穿心而過。 見他終于停在了高梯中央,年輕的帝王這才松了一口氣,問:“他死了嗎?” 一個拿著□□的士兵慢慢靠近朝青,用著槍尖刺了一下朝青的尸體,見尸體一動不動,他嚇了一跳,又揮舞著□□:“他死了!” 頓時所有人歡呼了起來。 年輕的帝王這才拍了下胸口松了一口氣,他舔了舔干澀的唇,決定親自過來看看。 走到朝青的尸體面前的時候,他轉(zhuǎn)了一圈,拿起了朝青的刀,一只手握不住,他雙手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拿起,然后揮起,一刀將朝青的頭顱砍飛。 這下子,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就算朝青再神武,沒了頭,他還能活著不成? 血花四濺,年輕的帝王扔下刀,擦了擦臉上的血,看著接天處烏云裂開,落下一道霞紅映在京城之上,笑道:“看來真是天要慶我,叛軍已死!將叛軍的頭顱高掛城門!” 說完,揮袖而去。 就這樣,在整個除了京城之外的地方低沉的氣氛之中,朝青將軍的頭顱被掛在城門口,整整七天七夜。 也是在最后一天,所有人發(fā)現(xiàn),烈陽已經(jīng)連續(xù)了整整七天,快要將田里的菜都曬焉了,這樣的情況延續(xù)到了半年,旱災(zāi)讓云朝出現(xiàn)了重大危機(jī)。周圍的敵軍多次襲擊,無數(shù)無辜的百姓的死在了殘忍的蠻人的手里,云朝也受到了重創(chuàng),被割去了不少的土地。 年輕的帝王請了一名巫師獻(xiàn)祭求雨,活活燒死了九十九名十二歲豆蔻般年齡的女子。 終于,云朝迎來了這近一年來,第一場雨。 然而不等云朝的百姓高興多久,這場大雨持續(xù)了整整七天,制造了無數(shù)洪災(zāi),就連京城也不幸免,年輕的帝王還在睡覺的時候,就被洪水沖出了宮殿,撞擊到高梯之上,活活的撞死了。 聽著無數(shù)哭聲,秋蒙看向站在云朝之上,無人能看見的烏黑黑的‘巨人’。 這‘巨人’身上有數(shù)萬箭插在他的身上,就連頭部和身體都有斷截。 他是死去的朝青,他的靈魂不散,他成了怨氣極重的鬼魂,纏繞在京城中的人,每死一個人的時候,他身上的怨氣就更重,他的身軀就更大。 “將軍啊!救救云朝百姓吧!”數(shù)千百姓祭拜在朝青將軍的墳?zāi)惯?,那善妒的年輕帝王又怎么可能會給朝青建墳。所以這墳?zāi)怪袥]有朝青的尸體,是云朝百姓私下建立的,每天都有無數(shù)百姓來這里祭拜上供,百日如一天,像是把這當(dāng)成了唯一的寄托。 秋蒙看見了怨氣沖天的朝青似乎動了動,他垂眸看著跪在他腳下的百姓們,似乎想彎下腰將他們扶起來。 但很快,他身上那些‘箭’讓他痛苦不堪,痛苦地叫了起來。 這些箭生前讓他痛苦,死后也一樣在折磨著他。 “很痛嗎?”秋蒙蹲在了墳頭上面,抬頭看著他,似乎很好奇,她說道:“那抽掉就是了。” 說著,她跳了起來,站在了高壯巨大的朝青肩上,彎下腰,握著一支箭,朝青更痛了,痛得仰天大叫,震得狂風(fēng)暴雨襲來,這群百姓不得已只能跑回家避雨。 只聽‘咔’地一聲,那支充斥著怨氣的箭在秋蒙的手里消失了。 她認(rèn)真地開始一支箭一支箭的拔,心想著:是因?yàn)檫@些箭,所以他才沒有理智嗎? 全拔掉了,他的理智就會回來了? 然而,等到最后一支箭拔掉的時候,朝青看起來依舊很痛苦。 “為什么還會痛?”秋蒙微微皺起了眉頭,很疑惑。 很快,她注意到了朝青的脖子,那斷截之處,似乎并不會因?yàn)榧话蔚?,就會合攏。 對,還有那把充滿怨氣、砍掉朝青頭顱的巨刀。 秋蒙圍觀了這一切,知道那把巨刀在皇宮內(nèi),被那愚蠢的年輕帝王壓在地下,讓巫師施法,每天都用新鮮的人血獻(xiàn)祭,想要讓那刀永不出世。 因?yàn)榛蕦m幾乎完蛋了,秋蒙進(jìn)去的時候沒見到幾個人,輕輕松松找到了藏巨刀的地方。 她徒手扒開土地,看見了一個長方形桃木盒子。 那盒子上面貼滿了沾著人血的符紙,看著令人不寒而瑟。 秋蒙抱著盒子向朝青的地方跑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高大的黑色巨人抱著自己的頭顱痛苦地叫著。 這近一年來,朝青充滿怨氣的鬼魂每天都是這樣。 就算是正常人,也會瘋掉的。 “我找到刀了,可該怎么辦?”秋蒙抱著刀放在了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