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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楞了一下,問:“打包帶走嗎?” “就在這里吃?!?/br> “你一個人?。俊?/br> 秋蒙點頭:“我一個人?!?/br> 像是難以置信,服務員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直到老板的聲音傳過來,才連忙拿著菜單向廚房跑去。 秋蒙喝了一口茶暖暖肚子。 其實在上一世的時候,她的胃口頂多就是比正常人稍微大一點,可能也是如此,力氣也大了一些。 直到伴隨她多年的抑郁癥發(fā)作,沒有來得及吃藥的她從陽臺上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秋蒙這才知道,原來她并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 她本該是龍族上百萬年來唯一即將誕生的幼龍,卻因為時空扭轉(zhuǎn)錯誤,導致她投胎至此。死后,她才回到屬于她的世界,從一顆死了二十年的龍蛋里,破殼而出。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又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求收藏! 曲姝熬了一個通宵看完了一本名叫的。 女主簡直是圣母中的戰(zhàn)斗機。 在家里,異父異母哥哥對她施行這樣那樣,她為了家庭幸福,忍氣吞聲; 在學校,心理極端的同桌校霸對她這樣那樣,她為了不給家里添麻煩,忍氣吞聲; 暗戀的冷清校草居然對她這樣那樣,她忍氣吞聲; 表弟這樣,忍氣吞聲。 曲姝看得暴怒撕書,結(jié)果第二天,她穿成了女主……她繼母。 看著便宜女兒那張?zhí)焓拱愕哪樀?,曲姝決定脫下緊身旗袍,換上校服,和女兒一起上學! 看著欲對女主施行這樣那樣的男主們,她活動了一下手腕:這樣那樣是吧?那她就這樣那樣吧! 男主們:“……” #書女主:我把你們當朋友!你們居然想當我后爸?!# 避雷:女主人狠話多,特能打??汕寮兛擅榔G! 第 2 章 這里夜宵攤的客人并不多,所以她點的串很快就上桌了。 秋蒙拿起一串細嚼慢咽,看似速度緩慢,桌上的串卻是在快速減少。因為一串分量非常足的緣故,這一幕惹得店里閑的沒事的老板和服務員頻頻看過來。 “這小姑娘長得標標志志,吃得也斯斯文文的,怎么飯量這么嚇人?”就幾分鐘的功夫就吃掉了幾十串加三碗飯,這可不是正常人的一餐飯量。 “真要吃完了,感覺都可以去參加大胃王比賽了。” “你說是不是我烤串技術太好了?” “師父別吹牛了,這附近的夜宵攤就我家生意最慘淡,今天就這么一個客,指不定下次就不來光顧了!” 因為五感敏銳,即便不去刻意聽也能聽到他們在說什么的秋蒙:“……” 吃了一半,口袋里的手機不識趣地震動起來,伴隨著系統(tǒng)自帶的來電鈴聲。 秋蒙拿出手機不熟練地劃了劃,半晌才摸清怎么接通電話。 “喂?”嘴里啃著串,聲音含含糊糊。 電話那頭連呼吸聲都沒有,靜得仿佛身處于另一個空間。就在秋蒙準備掛掉電話的時候,傳來了擔憂急迫地聲音:“秋蒙,你在外面嗎?” 來電顯示:薛丞(經(jīng)紀人) 看著熟悉的名字,秋蒙總算想起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薛丞,她的同桌,以及,她畢業(yè)之后的經(jīng)紀人。也是她唯一的一個朋友。 不過,他不是……死了嗎? “我在外面吃烤串。”秋蒙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大rou串,想著是誰會和她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她的語氣淡淡,電話那頭的人毫無察覺,繼續(xù)說:“在吃烤串啊,那你繼續(xù)吃,專心點吃。對了,你在哪吃烤串?我來陪你?!?/br> 秋蒙抬頭看了看夜宵攤的名字:“深夜燒烤?!?/br> 是個很常見的夜宵攤店名。 “好,我這就來,你等我。還有,記住不要玩手機,邊吃飯邊玩手機對身體不好。反正我來之前一定不要玩手機?!?/br> 秋蒙滿腦子疑惑,卻還是迷迷糊糊地答應了,等掛了電話,正打算繼續(xù)吃烤rou串,放置在桌面的手機忽然亮屏,彈出了一個廣告頭條: #人氣歌手紀良誡戀情曝光!生日現(xiàn)場與國民meimei秋瀅瀅親密登場!網(wǎng)友透露……# 這應該就是電話那頭的人叫她不要玩手機的原因?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秋蒙還是假裝沒看到似的給劃掉了。 可對方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什么? 為了避免她看到了會傷心難過?畢竟現(xiàn)在的她在別人眼里,還在和紀良誡交往,且深愛著他。 但是薛丞已經(jīng)死了,電話那頭的人既然不是薛丞,又為什么要這么做? 很快,秋蒙就看見了一個身量修長的男人朝這里走了過來。 他穿著襯衫長褲,走過來的身影像是電視里的模特。 直到坐在她面前,微弱的燈光下,秋蒙才看見那張極其俊美的……死人臉。真死人臉! 或許別人看不出來,但在她眼里,那是一張毫無生氣的臉,就好像一具完全沒有呼吸的尸體忽然站起來走動一般。 秋蒙對視上他那雙黑得仿佛深淵一般的眸子,終于肯定:這貨就是薛丞本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成了一具會說話會走動的尸體,但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更神奇事件的秋蒙面無表情,坦然接受。 薛丞坐在對面,垂眸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許是因為沒有生氣,眸中無光,仿佛是一灘黑色的死水。 “就吃這些?” “嗯。”秋蒙邊啃串邊回應,也習慣了他在自己面前婆婆mama似的管這管那。 如果他不管她,才不是那個薛丞了。 秋蒙吃了一串,擦了嘴,放下竹簽,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薛丞那張被稱之為‘西城校草’的臉,如今來看不知道為什么很不協(xié)調(diào)。 不知不覺,便想到了他的死因。 聽警察陳述,是開車的過程中,下雨又遇到了急轉(zhuǎn)彎,車輪打滑,沖破了欄桿,摔得粉身碎骨,一張好好的臉,七零八碎。 “剛回國?!毖ω┟鏌o表情,和以前的冷淡有些區(qū)別,多了幾分僵硬,“你呢?一整天沒吃飯吧?這點能吃飽嗎?” 兩人以前是同桌的時候,一個課桌里塞滿了情書,一個課桌里塞滿了面包和牛奶。 前者自然是薛丞,后者就是秋蒙一整天的零食。 就這,還要靠一天四餐才能勉勉強強吃飽。 有時候半夜餓了,秋蒙一個電話,薛丞就提著一袋面包在女生宿舍下面等著她。 “墊肚子就夠了。”秋蒙回應途中,還不忘塞一口rou。她沒有叫薛丞吃,薛丞也沒有吃的打算,兩人保持著這種默契,誰也沒有打破。 畢竟死人是不用吃東西的。 “吃完之后呢?”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