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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現(xiàn)在還同冥月墓的人有聯(lián)系嗎?”空空妙手搖頭。除了墓葬與財富,他對任何江湖中事都不感興趣,自然也懶得同鬼姑姑打交道,原本是想直接將蕭瀾帶走的,只是季灝卻提醒了一句,說當中還有個陸明玉在,怕是蕭瀾不會輕易答應前往海島。“陸明玉,姓陸?”空空妙手皺眉,“他同陸無名是何關(guān)系?”“師父還知道陸無名?”季灝心里意外,話脫口而出卻又覺得不妥,于是道,“陸明玉是陸無名的兒子?!?/br>空空妙手聞言果然震怒。在他看來,陸無名當年先是在蕭家放了一場大火,又將自己擊落懸崖,現(xiàn)在江湖雖都在傳他已經(jīng)死了,可陸家的兒子卻又跑去糾纏自己的孫兒,這一輩一輩,當真是甩都甩不掉的孽緣。于是他便答應季灝,一道北上前往洄霜城,綁了阿六與林威,想要以此脅迫陸追現(xiàn)身,好取了他的性命,斷了蕭瀾的念想。“一直是季灝在同鬼姑姑聯(lián)系?”蕭瀾問。空空妙手道:“我不喜歡同人打交道。”或許是因為在墓xue中待久了,陽光總會讓他覺得無所適從,只有潮濕與黑暗的墓道才是安全的,令人安心的,而那些腐朽干枯纏滿珍珠的尸體,也遠比活人要順眼得多。青蒼山上,阿六坐在桌邊,愁苦道:“爹?”“怎么了?”陸追半撐著頭,正在昏昏欲睡打盹。阿六將他晃醒,道:“我覺得岳姑娘最近似乎不怎么愿意搭理我?!?/br>陸追看了他半天,道:“你才發(fā)現(xiàn)?”阿六道:“啊,對?!庇殖泽@,“莫非爹早就發(fā)現(xiàn)了?”陸追目光中頗有幾分崇拜。阿六還在不解:“我究竟哪里招惹她了?”陸追問:“你想娶媳婦嗎?”阿六一拍大腿:“想啊?!?/br>陸追又問:“娶岳姑娘呢?”阿六道:“?。俊?/br>“想還是不想?”陸追坐起來,又問了一回。阿六小心翼翼,壓低聲音,宛若做賊:“莫非她看上我了?”陸追道:“你倒是挺會想?!?/br>阿六:“……”陸追又道:“偏偏還想對了?!?/br>阿六:“……”“怎么樣,娶嗎?”陸追問。阿六撓撓耳朵:“我再想想。”“你還要‘再想想’?”陸追哭笑不得。“她先前天天說要嫁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也沒當過真。”阿六道,“敢情是真看上我了???”陸追嘆氣:“看你這一臉討人嫌的茫然,若我是岳姑娘的爹娘,定然要先揍一頓再說嫁不嫁女兒?!?/br>阿六嘿嘿道:“那爹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啊?!?/br>“回來?!标懽穯枺傲滞趺礃恿??”“方才已經(jīng)吃了藥,再睡個十天半月也就無妨了?!卑⒘溃拔視煤每粗?,只準他吃飯睡覺,不準做別的。”陸追點頭:“有勞。”阿六扛著大刀出了院子,見岳大刀正站在院中,再想起陸追方才說的話,忍不住便又喜上心頭,咧嘴笑得很是耿直,并且臉略紅。一個彪形大漢,臉紅。岳大刀將水瓢直直丟過來,自己目不斜視跑進了屋子。陶玉兒在桌邊笑道:“可真是個小丫頭?!?/br>岳大刀雙手捂著臉,又氣又惱,還有幾分小姑娘情竇初開的羞赧,想七想八覺得又委屈又丟人,趴在陶玉兒懷中險些哭出來。陸追掩上房門,取過一邊的藥膏,對著銅鏡輕輕涂在脖頸,斑斑吻痕看著頗有些情色,一路蔓延到小腹下。先前也不算是騙蕭瀾,這蠱毒是何時所中,當真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早年在墓中渾渾噩噩時,被強迫吞了不少毒藥,雖說命大沒死,但病根多少是會留下些的,這回是合歡情蠱,下一回還不知道是什么。陸追合上衣襟,輕輕嘆了口氣。入夜,洄霜城。幽藍的燭火跳動著,照亮床帳中模糊的人影。劉成渾渾噩噩睜開眼睛。呵呵的干啞笑聲傳來,縹緲而又陰森。“醒了嗎?”對方說。劉成緩慢地坐起來,姿勢有些僵硬。“你醒了?!蹦莻€聲音依舊飄在耳邊。劉成看著面前的老頭,那大半都隱沒在黑暗中的臉,卻像是閃著幽幽的磷光。“想挖人心嗎?”又一聲詢問傳來。劉成頓時想起了那夜親眼目睹的一切。那鮮血淋漓手原本是恐怖而又令人作嘔的,可卻又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那是自己渴求許久的——有著絕對的壓制性,讓所有對手都無法忽視,無法抗衡,甚至無處躲藏,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匍匐在自己腳下求饒。劉成說:“想?!?/br>老者笑得愈發(fā)陰森:“好?!?/br>第六十八章-食金獸你這故事玄幻起來與七仙女有一比天漸漸黑了下來,陸追抱著膝蓋靠坐在窗邊,看著天上的星星出神。天幕是藍色的,細碎的星辰鑲嵌其中,一閃一閃,連綿成一道寬廣而又壯闊的銀河。四周很安靜,若是肯閉上眼睛,就能聽到風的聲音。岳大刀坐在院中高高的枯樹上,手里捏著一包八寶糖,一邊看風景,一邊看陸追,心里想著小時候看過的戲文,聽過的說書——白衣公子仗劍騎馬,一路沿著長風古道踏花而過,風是香的,手是暖的,劍柄上鑲著寶石,水囊里裝著美酒,去過大漠,也去過孤島,過著這世間最暢快恣意的日子。她覺得陸追就該是那樣的人,像一只鳥,像一片雪,是美好而又自由的。阿六裹著一卷披風過來,不由分說抖開,將陸追嚴嚴實實裹了進去。岳大刀:“……”礙眼。陸追道:“嗯?”“起風了,”阿六替他緊了緊衣領,“我扶爹進去?”陸追搖頭。阿六心里深沉嘆氣,再度覺得,自己的確是很需要一個娘。陸追懶洋洋靠在窗臺上,裹著大披風,在星光下看著他笑。眼睛里亮閃閃的,風吹起幾縷頭發(fā)貼在臉上,又干凈又好看。阿六心里發(fā)虛,壓低聲音道:“爹,你高興啥呢?”“想起了一些先前的事情?!标懽返?,“屋子里頭悶,又不困,想在這里多待一陣子?!?/br>阿六堅持:“怕要著涼的。”陸追道:“我想喝酒?!?/br>“那可不成?!卑⒘豢诰芙^,毫無通融余地。涼水都喝不得,還想喝酒。陸追道:“就一杯?!?/br>“一杯也不成?!卑⒘矓D著坐在他身邊,建議道,“不如我去煮一碗rou湯來吃?”陸追嘆氣:“你可當真是半分雅趣也無。”還有半句話沒說,同你爹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