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三界團(tuán)寵后我又穿回來了、登峰(娛樂圈)、蓁蓁美人心、除了好看一無所長(zhǎng)、我們這是偶像劇?。。蹔蕵啡Γ?/a>、總裁他愛喝奶茶、變質(zhì)(ABO)、暴力美學(xué)[娛樂圈]、一世千秋、朕的二郎如此有錢
又不會(huì)打擾他做事情,夫人就去看看兒子,說兩句話也不成?”陶玉兒并未再接話,而是道:“我問你一件事?!?/br>“什么?”岳大刀問。“倘若你娘極疼你,可她又偏偏做了一件你極不喜歡的事,甚至是你不齒的事,你將來會(huì)如何看她?”陶玉兒?jiǎn)枴?/br>“我娘好端端的,為何要做讓我不喜歡又不齒的事?”岳大刀搖頭,“若她當(dāng)真疼我,即便真的要做這些事,也該事先問我一句,大家一起商量才是?!?/br>陶玉兒皺眉,像是對(duì)她的答案不滿,不悅道:“那她偏就是不聲不響做了,你要如何?”“我娘才不會(huì)做這種事,我也不是你的兒子?!痹来蟮多洁?,“逼我有什么用。”……陶玉兒不再說話,眸中神采卻黯淡了幾分。岳大刀在旁邊陪了陣子,又覺得她看著有些可憐,于是繼續(xù)道:“那都快過年了,有什么事,就不能過完年再說再做嗎?年夜飯總是要一起吃的?!?/br>陶玉兒道:“你這小丫頭嘰嘰喳喳,吵得人心煩?!?/br>我分明就是好心……岳大刀擰了擰手中的帕子,倒也識(shí)趣不再說話,一個(gè)人退到一邊,抬起頭發(fā)呆看天上銀河閃爍,把星星數(shù)了一顆又一顆,直到最后東方露了白,方才打著呵欠,隨陶玉兒一道回了文韜客棧。蕭瀾從床上坐起來,雖是一夜未眠,卻也未顯倦意。“客官?!毙《χ蛠硐词崴?,說明天就是年三十了,這留在客棧里的客人們天南海北的,聚在一起也算有緣,大廳里老板正在請(qǐng)吃熱乎餃子,不要錢,只圖個(gè)出門在外和氣熱鬧,還說明晚也有團(tuán)圓宴吃。“多謝好意,不過不必了?!笔挒懶π?,“我能趕得及回家?!?/br>眼下事情雖說有些棘手,前路也是迷霧重重,不過經(jīng)過一夜輾轉(zhuǎn),他至少能確定一件事——無論裘鵬所言是真是假,無論上一輩之間有何恩怨,那個(gè)一直在等自己的人都是無辜的,先前已傷過他一次,或許還不止一次,那將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只要他不放手,自己也不想先放棄。“原來客官要回家啊?!毙《Φ溃皩?duì)對(duì)對(duì),過年就該同家人在一起,守歲吃餃子才叫年,那客官一路小心?!?/br>蕭瀾拿起桌上的包袱,轉(zhuǎn)身出了客棧,臨走時(shí)不忘帶上那壇柿皮甜酒。身后依舊有尾巴跟著,蕭瀾不動(dòng)聲色一路走到死胡同,身形微微一晃,后頭的人還在納悶,眼前人卻已不見了蹤跡。“這……”冥月墓幾人面面相覷,齊齊看向黑蜘蛛。“走!”黑蜘蛛面色陰沉,幾乎能擰出水。天上日頭溫暖,陸追裹著厚厚的棉襖,正坐在院中小板凳上曬太陽(yáng),整個(gè)人昏昏欲睡打盹。阿六蹲在一邊剝著花生,打算明晚炸個(gè)花生米下酒,畢竟過年要守歲,得弄些零嘴吃。蕭瀾推門進(jìn)來。“咦?”阿六納悶,“怎么又是你?!?/br>蕭瀾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一笑:“怎么,我不能來?”“自然能來的,但山下的事情辦完了?”阿六又問。“什么都沒做?!笔挒懚自陉懽飞砬埃敖o我看看,傷像是好多了?!?/br>“嗯?!标懽返溃澳銕淼乃幒芎糜??!?/br>“那是冥月墓中最好的傷藥。”蕭瀾替他拉好衣領(lǐng),“不過也不能多用,其余的疤等它慢慢淡掉便是。”“等等等等,什么都沒做,你回來做什么?”阿六還在一旁納悶。蕭瀾道:“因?yàn)橄朐谏缴线^年?!?/br>阿六:“……”你這理由真是不能更理直氣壯了。“過了初一我再下山,成不成?”蕭瀾問陸追。“這么多天都過來了,不急于這一時(shí)片刻?!标懽伏c(diǎn)頭,“你決定便是?!?/br>見爹都答應(yīng)了,阿六也只好收聲,并且很想再?zèng)_蕭瀾多多說一句,談事就好好談事,為何要拉著我爹的手,快些放開。“山下楊柳胡同的小院已經(jīng)被砸了個(gè)七七八八。”蕭瀾扶他站起來,“我去晚了,什么都沒能替你帶出來。”“猜到了。”陸追道,“只是些吃穿用的東西罷了,無妨。”“替你買了過年的新衣。”蕭瀾取過桌上的包袱,“頭回去成衣鋪?zhàn)?,也不知該怎么選,只好隨意拿了兩套?!?/br>陸追看著他笑:“嗯?!?/br>阿六這回實(shí)在忍不住,插話道:“不如我來扶著我爹?!笔侄家占t了,蕭兄。蕭瀾卻已經(jīng)帶著陸追回了臥房,并且不忘關(guān)上門。阿六站在院中,很是胸悶。為什么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對(duì)。但那分明是我爹。“要試試嗎?”蕭瀾問。“過年的新衣,要留著明天才能穿?!标懽繁е?,“我方才還在后悔,該留你一起過年的,然后抬頭便見你回來了?!弊鰤?mèng)一樣。蕭瀾低頭吻吻他的發(fā)絲,將手臂收得更緊。屋里很安靜,熏香味很淺很淡,與陸追身上若有似無的藥味混在一起,挺好聞。于是蕭瀾在他脖頸處深深嗅了嗅。陸追笑著躲開,抬頭看他,一雙眼睛清透明亮,嘴唇顏色很淡,上翹著像小菱角。臉上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了疤,蜿蜒一道自然是刺眼的,可蕭瀾卻覺得他怎么都好看,哪怕是受了傷,也是這世間最好看的人。陸追問:“山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蕭瀾笑:“山下若是出了事,我還能特意回來陪著你?”陸追與他十指相扣:“你別騙我?!?/br>“騙你做什么?!笔挒懓粗谝巫由?,“這兩天山下亂,我心里也亂,回到山上能安靜些。昨日我替你買新衣時(shí),見那鋪?zhàn)拥睦习迨且粚?duì)老夫婦,做什么事都是不緊不慢,樂樂呵呵的,當(dāng)時(shí)就在想,待這一切事情都過去了,我也帶你尋一處小山村,再開一間一樣的小鋪?zhàn)樱u賣衣裳賣賣茶,好不好?”陸追取笑他:“哪有人將茶葉與衣裳放在一起賣的,你這生意一聽就要虧,我可不想將來連飯都吃不起?!?/br>蕭瀾握著他的手,湊在嘴邊咬了一口:“沒辦法,誰(shuí)讓你跟了我,是窮是苦,這輩子也只好認(rèn)了,知不知道?”陸追配合道:“好。”蕭瀾眼底帶著繾綣愛意,捏起他的下巴,低頭深深吻了上去。山下,陶玉兒還在占卦,依舊回回都是喜事,像是上天注定,強(qiáng)扭也扭不走。岳大刀道:“每一次都是這個(gè)卦象,我都要認(rèn)得了?!?/br>陶玉兒心中亦是疑惑,她不認(rèn)為是自己失手,況且即便是失,也不會(huì)出現(xiàn)十個(gè)八個(gè)一模一樣的結(jié)果。所以莫非當(dāng)真有喜事?可這風(fēng)聲鶴唳滿城荒草之時(shí),想要找出一樁喜事,也著實(shí)不容易。岳大刀突發(fā)奇想:“會(huì)不會(huì)是我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