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6
書迷正在閱讀:你養(yǎng)你的豬,我做我的鴨、同歸、成為三界團(tuán)寵后我又穿回來了、登峰(娛樂圈)、蓁蓁美人心、除了好看一無所長、我們這是偶像劇?。。蹔蕵啡Γ?/a>、總裁他愛喝奶茶、變質(zhì)(ABO)、暴力美學(xué)[娛樂圈]
篷”,這猴子方才都只顧讓他舒爽,自己還沒解決呢。于是問:“要不我也幫你做一回罷?”“不用?!?/br>“你剛才才說為喜歡的人做不委屈呢!輪到我怎么就不行了?”方羿整理了一下衣裳,準(zhǔn)備下樓叫小二燒一桶熱水沐浴,“我怕我忍不住會傷了你。何況你傷在后背,很容易牽扯到那處的肌理?!?/br>“那我用手如何?”安戈靈光一閃,討好萬分地湊近他,“我前些日子在書上學(xué)了許多手法,正好給你試試?!?/br>方羿的眼神一凝,停了整理的動作,問:“書?”安戈僵住,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那,那個......”方羿追問:“什么書?”安戈開始信口雌黃:“就,就平常的書咯,猴哥你教我識字,我就找一點書來看嘛......猴,猴哥,你別用這種表情看我......我警告你啊,我現(xiàn)在有傷在身你可不能動我......你就坐在那邊不準(zhǔn)再過來了,再過來我我我我就咬舌自盡——唔嗯!”嘴唇被某個大灰狼一下子封住,隨即離開又貼著他的耳朵咬了一記,用低沉又渾厚的嗓子道:“等你傷好了,再一筆、一筆跟你清算!”這句話的威懾力如仲夏驚雷,強(qiáng)得讓安戈一下子并緊了兩腿,一個字都不敢說。華泱城,半空烏云滾滾,如暴風(fēng)雨前夕的浪潮。容王宮近來血雨腥風(fēng),金碧輝煌的宮殿竟時常有烏鴉駐足。啊——啊——幾聲凄厲的鴉鳴劃破天際,映著慘淡的紅日更顯悲壯。倏地,七公主殿內(nèi)猛然沖進(jìn)去一隊黑衣侍衛(wèi),如破xue而出的蝙蝠。“公主,他們快進(jìn)來了!”侍女跌跌撞撞跑進(jìn)來,用身子抵住木門。靜和仍舊飛快地在字條上落筆,額角的汗水如瀑滑落。自從封若書走后,她便被接回了容王宮,也親眼見證了王宮這些天發(fā)生的種種。心里如面鼓咚咚作響,但她一刻也不敢慢。“啪!”她將要傳的話極簡地寫完,無視桌上的筆擱,直接將筆扔在一旁,黑色的墨跡隨即飛濺了幾滴在衣袖上。她倉促將紙條卷成細(xì)細(xì)的一根紙棒,從暗格里掏出一只白底藍(lán)尾的信鴿,將紙棒塞進(jìn)信鴿腿部的小竹筒。然則下一刻——“哧——”靜和回頭,只見堵門的侍女已經(jīng)被劍從外向內(nèi)刺穿。“公主......快......跑!”沒待她說下一句話,體內(nèi)的劍刃已被人抽出,接著,涌進(jìn)來黑壓壓的十幾個人。為首的,是管珮——如今容國的王后。靜和暗道不妙,連忙抱著信鴿往窗邊跑,企圖將鴿子放出去。卻跑了兩步就被一把匕首擊倒,刀刃插進(jìn)她的大腿,瞬間鮮血淋漓。連帶著信鴿也被摔到一旁,撲騰了幾下,因為翅根的鎖架沒有打開,并沒有飛起來。管珮慢悠悠走過去,如狩獵者看到垂死的獵物一般慵懶,居高臨下瞧著靜和,陰惻惻道:“還想著你那國師呢?”她語速極慢,仿佛吞噬食物的毒蛇,“他回不來了,就算是他想回,也只是一具尸體?!?/br>靜和不理會她,只掙扎著朝信鴿爬去,企圖解開鎖架。卻在只差一點的時候,被管珮搶了先。她展開字條,逐字逐句地念:“王宮生變,速攜方侯召兵回宮?!?/br>念完,她陰寒地嗤笑了一聲:“召兵?他哪里來的兵?你該不會不知道,方羿離開之前,已將虎符給了鎮(zhèn)北侯了罷?方侯現(xiàn)在只是個畏罪潛逃的逃犯,與常人沒有差別。再說,鎮(zhèn)北侯雖愛與本宮作對,但他的封地遠(yuǎn)離華泱,他發(fā)兵時,我兒早登了大統(tǒng)。那時候......還有用么?”靜和死死瞪著她,咬牙道:“毒婦!”管珮將紙條交給左右,“拿去給那巧匠,讓他模仿七公主的筆跡,另擬一份密信給我。就寫......‘永定侯府生變,方羿心有不軌’?!?/br>說完,洋洋得意地看向靜和,“你覺得如何?封若書見到這信會不會馬不停蹄趕回來?回來了好,回來了本宮便可一網(wǎng)打盡斬草除根,省得還要滿天下去找,多累呢,是不是?”靜和眼中所剩無幾的光亮通通熄滅,“你當(dāng)真如此卑鄙,你當(dāng)真如此卑鄙!”管珮接著道:“本宮這是自保。我兒登基,方羿與封若書聯(lián)手還了得?只是借你的信鴿,知會你的夫君,方羿現(xiàn)在說不定有二心。他們的聯(lián)盟徹底瓦解,本宮才有安寧之日?!?/br>靜和道:“方侯對父王忠心耿耿,你如此誣陷于他,就不怕報應(yīng)么!”管珮冷笑,“本宮以為你心里只有封若書,所以不惜欺君謊稱有孕也要救他出來。沒想到,還想著方羿呢?”“我靜和生而為人,自然尊赤心忠誠之士,鄙犯上作亂之賊?!?/br>“本宮即便是賊,偷了這天下,便是光明正大的賊。彼時大權(quán)在手誰敢多言?你父王,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憐憫地看著趴在她跟前的靜和,看她水藍(lán)的衣裙上盡是鮮血,不由快感倍增。然則下一刻,這一直垂首的人突然抬起頭來,硬生生斬斷她這快感。“啊——”只見靜和突然抽出大腿上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jìn)管珮的腳背,力道之大,直接刺穿插進(jìn)了地板。她隨即飛快起身,抽出匕首就要朝管珮的心臟刺去,周遭的侍衛(wèi)卻已有防范,先她一步攔下攻勢,接著,四柄鋒利的劍刃刺穿胸膛。眼前的視野陡然猩紅,靜和的匕首尚且停頓在半空,血液順著刀刃一滴一滴滑下,生命亦隨之逐漸流逝。刀落,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她癱然倒地,眼神渙散地望著窗外,嘴唇動了動,“夫君......別回來......”容國七公主沒了,傳言只說是舊疾復(fù)發(fā),突然暴斃。只是可憐了她腹中的“孩兒”,還未見世便胎死腹中。走出王宮,無人知曉那日在公主殿發(fā)生的一切。封若書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悵然若失,銀兩和貼身玉佩被人偷了也未發(fā)覺,末了吃飯住店沒錢,沒辦法只能賣了頭上的白玉簪。那掌柜的倒是看中他背后的蚩尤箭,他想了想,還是沒有點頭。玉簪本價值三百兩紋銀,奈何那掌柜的眼睛毒,看準(zhǔn)他急需用錢,開的價錢極低,抵了房費(fèi)之后只剩二十兩。估摸著算了算,在路上省吃儉用,趕路不能買馬,只能在十幾日之后勉強(qiáng)趕到華泱。在幾近柴房的簡陋房間里,封若書仰天長嘆,視野驀然飛進(jìn)一只信鴿,周身雪白,唯有尾巴的三根羽毛呈藍(lán)色——這是靜和與他聯(lián)系的工具,蠱鴿。母蠱他隨身放著,子蠱在信鴿體內(nèi),只要這信鴿尚且存活,天南地北也能尋到他。故而他拆下信筒,將上面的字跡瀏覽了一遍之后,勃然大怒。“方羿,你果然要謀反!”他一掌拍在桌上,隨即揚(yáng)起一層灰塵。第116章沉淪(二)封若書給靜和回了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