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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勢險要,利于伏兵。命你們攜兩千人馬埋伏于此,待明日敵軍進山,以亂箭巨石擊之。記住,要等敵軍過半再動手,此前,切不可有半點動作,以免敵軍生疑?!?/br>那處山洼,是他昨晚探查地形發(fā)現(xiàn)的。“末將領(lǐng)命!”“劉容、蔣超聽令?!?/br>“末將在!”“末將在!”“紅賽南門與山洼之間有一處隘口,命你率一千人馬運兩千捆干草于此處埋伏,與張義以火箭為信號,張義動手之后,你即刻在隘口投下巨石封鎖,并火速焚燒干草,切斷敵軍后路?!?/br>“末將領(lǐng)命!”“末將領(lǐng)命!”話及此,誘餌、刀俎,就連切斷后路的兵馬都安排妥當,在場六名將領(lǐng)中五位都身肩重任,徒徒只剩一個霍邦,沒有任務(wù),雙手空空。待將領(lǐng)們紛紛領(lǐng)命離去,帳中只剩劍拔弩張的兩人,霍邦才鐵青著一張臉開口:“封若書,你故意氣我霍邦是不是?連劉容這個千夫長都有任務(wù),本先鋒身為先鋒將軍,你卻視若無物?”封若書抬頭漠然地看了他一眼,道:“霍先鋒辛苦些,待張義引誘敵軍出城,紅賽便幾近一座空城,煩請先鋒率剩下的四千人馬,行軍繞到北門,攻城?!?/br>不是視若無物,是將最重要的任務(wù)留給了他。霍邦的勃然怒火一下子變得師出無名,尷尬地抬了抬下巴,道:“既,既然有安排,那你方才為何不說?”“因為你猜對了?!?/br>“什么?”封若書將最后一支令箭放回竹筒,留在霍邦的桌案上,拍了拍手,功德圓滿地掀簾而出,輕飄飄丟下一句:“我想氣你?!?/br>順理成章地,霍邦被氣得不輕,一拳將桌案砸了個窟窿。當晚,所有的容國軍人都屏息以待,等著血紅色的夕陽落下地平線,等著第一聲戰(zhàn)鼓擂響,旌旗翻滾,將蠻疆人斬于馬下。霍邦帶軍行到北門方向時,夕陽剛好臥了一半在山頭。與他同行的,自然還有封若書。“你怎么來了?”“我不能來么?”“我說封若書,我此行是來攻城的,拿的是真刀真槍,斷胳膊缺腿是常有的事,彼時刀劍無眼,你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br>“不會,本軍師說話行事向來有分寸。”霍邦想了想,還是打算將人送回營帳,這人再如何可惡,畢竟也是與方羿交好的友人,萬一出了差池,他這先鋒將自然是首當其沖被問罪。“你還是先回——”然則,他剛抬手叫來一個士兵準備送封若書回去,封若書便道:“——兵符在在下身上,見兵符如見大將軍,霍先鋒,這是要挑釁大將軍的將威?”霍邦氣得咬牙切齒,“得得得,我的大軍師,我說不過你行了吧?”少頃,夕陽撒下了最后一抹余暉,悉數(shù)沉下山峰。四處陡然漆黑,似是有人將墨水倒進了一潭深池,幽深肅殺。霍邦為免暴露,早已下令士兵匍匐不動,此下周圍一片寂靜,唯有冬季寒風的呼嘯聲。“你這一出引蛇出洞,有一個弱點?!?/br>安靜許久的霍邦將耳朵貼在只有枯草的地皮上,悄聲對身旁的封若書道。封若書問:“何弱點?”霍邦細細聆聽,始終沒有聽到遠處傳來的廝殺的動靜,“如果摩屠不上當,不出城,那么你前面所有的布局,皆是白搭。”封若書儼然成竹在胸,目光篤定著看向城頭,“如果我說,我已交代好張義,并有十足把握將摩屠引出城門呢?”霍邦好奇,問:“如何引?”半空驀然飛過一只毛色黝黑的烏鴉,喑啞著嗓子嘶吼一聲,劃破空寂天地,穿蕩了三記回聲之后,撲騰著飛去哨塔頂部,收翅,落腳,看這即將拉開帷幕的廝殺。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霍邦懟贏封若書了么?——沒有。(謝謝“阿莫”、“╭寧缺☆勿濫ゞ”小可愛的地雷~~~)第70章軍令狀(四)摩屠與摩耶是同父同母所出,當年摩耶當上蠻疆的大將軍,立馬便從千軍萬馬中提拔了摩屠。此后,兩兄弟憑借蓋世武藝以及狠毒的手段,在蠻疆國站穩(wěn)了腳。攻打漠陽并施以屠城一戰(zhàn),便是摩耶摩屠合計所致。容王衛(wèi)臨寰一直要蠻疆王交出摩屠摩耶,替天行道,也替漠陽枉死的五萬孤魂報仇。若照之前的計劃來看,若蠻疆王不想讓兩國戰(zhàn)事全面爆發(fā),理應(yīng)是會答應(yīng)的。從而,容國也不必勞民傷財攻打紅賽。然則,他們不知道,此時蠻疆的軍政大權(quán),已統(tǒng)統(tǒng)落入了摩耶之手。蠻疆王,只是個王位高懸的傀儡。“報——”摩屠正在府上笑看美人歌舞,門外卻突然跑來哨兵。“稟報將軍,南城門外突然涌現(xiàn)了大批兵馬,打著‘方’字大旗,有攻城之相?!?/br>摩屠一驚,即刻揮去眾女,道:“依照方羿進軍的方向,本該攻我東門,為何突然在南門現(xiàn)身?”守城副將想了想,推斷道:“末將認為,方羿本是狡猾之輩,若他真要攻打紅賽,自然料到我軍會在東門設(shè)下重防。兵家講究避實驅(qū)虛,所以,照兵法來看,敵軍出現(xiàn)在南門并不驚奇?!?/br>摩屠垂眼一想,認為有理,便問了最要命的那一點:“有多少人馬?”哨兵道:“天黑漫漫,看不清楚,不過光是前面舉著火把的騎兵,至少有一千?!?/br>摩屠沉吟,“騎兵是軍中精要,就容國的兵力而言,一般百成兵,便有五成騎兵。如此算來,方羿此次是帶了兩萬人攻城?”左副將聽后勃然大笑,“這個方羿,向來狂傲自大,視天下英雄于無物。我紅賽守城兵馬便兩萬有余,且糧草充沛。初學(xué)兵法的黃毛小子都知道,攻打這樣一座城池,起碼要六萬人馬。方羿只帶兩萬,怕不是來給咱們送兵器糧食的?”自然,他們后來吃了敗仗,才知道擁在南門外呼聲滔天的,只有三千人馬。一旁的校尉長卻面露難色,“方羿善于用兵,這么淺顯的道理他如何不知?何況此次出征,他還帶了一個封若書,此人雖是個生面孔,但聽說在朝堂上頗有手段。依末將看......還是謹慎一些的好?!?/br>摩屠在漠陽城新敗,本就對方羿懷恨在心,聽了這話,心里自然不爽,于是叱罵了那校尉長幾句,射出信號彈,擁兵趕去南城城墻了。號角震天,呼聲攢動。戰(zhàn)馬嘶鳴加上旌旗翻滾,這等陣仗,活生生將人脫下一層皮來。“城下率兵的是容軍的副先鋒張義,此人是鐵匠出身,毫無背景,卻憑一身武藝步步高升。將軍,來者不善吶!”哨塔上的士兵撤了回來,趕到摩屠跟前稟報。摩屠素來傲慢,對此只是輕蔑一笑,“不善者,卻不一定是強者,你們害怕做甚?還是說......經(jīng)過漠陽一役,爾等看到方字旗便聞風喪膽,不敢再戰(zhàn)?”周圍幾個將領(lǐng)紛紛低了頭,“將軍息怒,末將等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