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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云舒君啊!我已經(jīng)睡了,有事嗎?”聲音大得在屋內(nèi)穿蕩了幾個來回。望著投影在門上的鬼鬼祟祟的身影,云舒君笑道:“是么?在下見屋內(nèi)燈火通明,還以為侯夫人沒打算就寢呢。原來還是叨擾了,望侯夫人見諒?!?/br>安戈趕緊滅了幾支蠟燭,“那什么,我也是正準備熄燈來著。你這么晚來找我,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嗎?”云舒君搖著扇子,道:“有兩件事,特來稟報。”“哪兩件???”“一者,侯爺賑災(zāi)時遇到些麻煩,可能得晚十幾日才能回府,請侯夫人耐心等候,莫要相思成疾?!?/br>安戈歡喜得一蹦,強行壓住笑聲,故作惋惜道:“唉,還可真遭罪,讓他慢慢賑災(zāi),千萬千萬不要著急??!第二件事是什么?”云舒君又道:“二者,國師病了。”歡跳的身影陡然僵住,如同被猛敲了一棍。云舒君盯著窗戶上的身影一動不動,繼而道:“按理說,身為同僚,侯爺是該登門探望的。不過侯爺暫時抽不開身,只能由侯夫人代勞了。在下擬了拜帖,明日便可去封府?!?/br>安戈苦惱地撓耳朵,“病,病了?。俊?/br>云舒君收了折扇,聲音低了幾分:“是,不過也得看侯夫人明日是否得空。若有其他安排,在下便把時間往后延?!?/br>安戈趕忙答應(yīng):“得空,非常得空。明天一早咱們就去。”云舒君嘴角上挑,“如此,在下便通知車夫備車了?!?/br>安戈在屋內(nèi)點頭,又想起對方看不到,遂道:“好,那麻煩你了?!?/br>云舒君若有所思,“侯夫人客氣?!?/br>待人走后,安戈褪了夜行衣,把裝滿寶貝的小包袱扔回衣柜,四仰八叉癱在床上。盜月光杯不差這一天,還是先看看封若書再走,畢竟人家是為了救他才染上風寒的。想著想著,安戈覺得自己倍兒有擔當,美滋滋地睡去了。封若書確實病了,不僅是風寒,還有心病。封府上下亂成一鍋粥,管家請了好些大夫,都是一個接一個搖頭嘆息地出來。安戈一聽便知道封若書是積郁成疾。那樣像玉一般美好的謙謙君子,竟要受這樣的窩囊罪,安戈想想就生氣。要能找到安如意那臭女人,他一定馬上就把她捆回來,找封若書一字一句地講清楚。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清楚了。現(xiàn)在反倒弄得他這個冒牌貨里外不是人,窩囊又郁悶。不過,更讓他焦慮的是,在他準備了一大堆開導(dǎo)的措辭之后,封若書卻不見他。不僅他,連昔日的同門師兄云舒君也一并拒在門外。云舒君焦愁得忘了搖扇子,反復(fù)跟管家確認,是否連他這師兄都不見。管家除了搖頭還是搖頭,“二位請回吧,老爺臥著病,說話可能失些分寸。有哪里吃罪的地方,小人給賠不是了?!?/br>云舒君愁腸百結(jié),看了看安戈,算是明白一點,“解鈴還須系鈴人,侯夫人?”安戈心里一咯噔——他又不是他娘的系鈴人!“那個......有后門嗎?”云舒君愣了愣,贊賞地點頭。后無害地與管家寒暄了兩句,帶著安戈繞到封府后院。封府的圍墻比永定侯府的低半丈,云舒君表示對他很有信心。“侯夫人,該你上場了?!?/br>上墻是安戈的強項,不過這得有支點,但是這周圍都空蕩蕩的,沒有半棵歪脖子樹,也沒大石頭。“這個,我還以為你有后門鑰匙來著?!?/br>云舒君仿若聽到天方夜譚,“在下一個小小門客,怎可能有國師府邸的鑰匙?”“你不是國師的師兄嗎?”云舒君搖首,“侯夫人,您太抬舉在下了?!?/br>安戈望著光溜溜的圍墻,犯難道:“主要是這周圍都沒個能踩的地方,也上不去啊......”云舒君想了想,靈光一閃道:“這樣,侯夫人踩在下的肩膀上去?!?/br>安戈瞄了一眼對方的小身板,想起江仲遠把人家寶貝萬分地捧在心尖兒上的場景,咋舌道:“我托你還差不多?!?/br>頓時覺著這句話不錯,緊接著道,“就這樣吧,我托你,你翻過去,然后給我開門。反正封府你肯定來過,比我熟悉。”“但在下也沒走過這個門?!?/br>“哎呀,這不沒辦法嗎?誰讓你在國師心里不占分量的?”云舒君善意地提醒,“侯夫人,咱們好像是一塊兒被拒之門外的?!?/br>安戈搓了搓衣角,道:“那個......反正現(xiàn)在只有這一個辦法,你跟國師關(guān)系好,不看看他生了什么?。俊?/br>云舒君矛盾叢生,心里不斷念叨:君子不行越墻之徑,君子不行越墻之徑......“姑且試試吧。”某君子把扇子一收,別進腰帶——希望侯爺回來不會擰掉他的腦袋。安戈拍拍手上的灰塵,彎腰,兩手撐墻,放平肩膀,“上來吧!”事實證明,云舒君還真不是翻墻的料子,摔了好幾次終于爬上安戈的脊背,摸索著往上攀,手還沒爬到墻頂,又噗咚滾下來。來回好幾次,臉上也沾了灰塵,瞧上去頗為狼狽。兩人累慘了,席地歇息了片刻。安戈謹慎建議,“要不......還是你托我吧?”云舒君連忙贊成。白日往西挪了幾步,兩人又波折了好幾回。終于!安戈翻上圍墻,成功躍進院子。云舒君氣喘吁吁扶著墻,抹去額頭上的細汗。暗道爬墻還真是門技術(shù)活兒,勤加練習才能掌控。他在外面候了片刻,仍沒見安戈來開門,于是小聲朝里面喊了喊:“侯夫人?”他微微屈著腰,怕小聲了安戈聽不見,大聲了又引來旁人,當真不好控制得很。“侯夫人?您還好嗎?麻煩幫在下——”話沒說完,就聽到里面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救——命——啊——”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太忙忘記準時更新了!哭著道歉!第27章暗夜風波(二)“——救——命——啊——”砰!木門被打開,安戈魂飛魄散地沖出來,嗖的跑沒了影。云舒君側(cè)身躲閃,不明就里朝門內(nèi)一望,冷汗唰得就冒了滿頭——十幾條大黑狗氣勢洶洶地涌來,血口大開,涎水橫飛,煞有橫掃千軍的氣勢。“汪!汪汪汪!”吠聲震天,可謂所向披靡。云舒君倉皇抓著扇子,早忘了儒雅,撒腿就跟上安戈。于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翩翩佳公子,一個賢良淑德的未國長公主,被一群站起來有成人胸口高的大黑狗追得魂飛魄散,絲毫沒工夫顧及形象。只聽見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以及仿佛要把人撕破的恐怖吠叫。待到夕陽西下,農(nóng)夫荷鋤而歸。兩個人一瘸一拐在城門關(guān)閉的最后一刻挪進城門,互相扶持回到侯府。由于云舒君愛面子,兩人便偷偷從后門溜了進去。“云舒君......封府有狗......你怎么不早說啊......”安戈失神地抱著后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