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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可能天生就和“王后”兩個字犯沖。以前在未王宮是,現(xiàn)在到了容王宮同樣是。茯苓急得紅了眼眶,安戈倒是不怎么慌張——他在想待會兒從哪邊上房頂比較快。作者有話要說:我要不要恢復(fù)日更,糾結(jié)中………這周又是輪空的一周第22章宮廷風波(二)王后拿出國母的氣勢,審訊道:“安氏,本宮且問你,為何對管瑤下此毒手?”“喂,別亂冤枉人啊,是她自己撞上去的?!?/br>安戈再義正言辭也沒用,王后是管瑤的長姐,護短是護定了。“難不成好端端的一個人會自己撞墻么?且當時就你二人在場,誰能給你證實?”“哎!沒人證實我的清白,那你能找到人證明我推了她?你這王后有沒有腦子?”“放肆!”王后被數(shù)落了一句,憤然拍桌,顫著手道,“管瑤頭上的傷就是證據(jù),她就是證人!”王后說了一大推后宮宮規(guī),絲毫沒有“犯頭風”的跡象,最后涂了丹蔻的手指一抬,判安戈在管瑤跟前跪兩個時辰。這一判可謂是一箭雙雕,一來給了安戈下馬威,二來也豎立她王后和管瑤的威信,日后管瑤嫁給方弈,侯府的下人也懂得看眼色,不敢使絆子。只是傳言中的“安如意”溫婉可人,而此時的侯夫人安戈卻是個張牙舞爪的夜叉。安戈叉著腰桿,被冤枉得很沒有“碰瓷祖師爺”的面子,一股腦兒扔了前兩天學的宮規(guī)禮儀。“證你個頭!是我的罪我不會推,不是我的罪我也不會扛。我說了跟我沒關(guān)系就是沒關(guān)系,這種女人家的小把戲我才不惜得用!”管瑤哭得梨花帶雨,額頭上的血還沒有止住,顫抖著手去拉王后的衣角,“長姐,長姐一定要替meimei做主......”茯苓眼眶一紅,騰地朝王后跪下,“王后娘娘明察呀,我們家主子心地善良,斷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安戈看不慣她求人的樣子,一把將人拉起,“茯苓你干什么?咱們沒做虧心事干嘛下跪求饒,我就不信我沒做過的事情她們還能扣死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王后頭上的鳳釵閃閃發(fā)亮,微抬著下巴,居高臨下看著階梯下的一對主仆,“安氏,你言談舉止如此之粗俗,看來未國便是這樣教你的了。”一句話,又連帶著罵了未王宮。“大抵是未國國君對你太過寵溺,才致使你如此不講禮節(jié)?!?/br>安戈對階梯之上的女人一喝,“禮節(jié)是講給尊敬的人聽的,像你這樣不講道理的畫皮妖怪,我當然不講!”安戈口中的“畫皮妖怪”,便指的是人前人后兩副面孔,佛口蛇心之人。王后的額頭冒起一根筋,“住口!本宮面前豈能由著你胡言亂語!”茯苓見王后的火氣漸長,又撲騰跪下,“娘娘息怒!我家主子只是無心之失,娘娘母儀天下,懇請不要計較!”王后掌管鳳印已有五年之久,一般像茯苓這樣嬌盈盈求饒的,給她天大的膽子也翻騰不出風浪。通常都是被宮杖打得只剩半條命,扔到永巷做苦力。“你主子不識好歹,不講尊卑,你做丫鬟的也難辭其咎!”王后端莊地站著,朝左右一喚,“來人,先打這丫頭二十宮杖?!?/br>安戈高聲一喝:“哪個敢!”那兩個太監(jiān)又住了腳——這勞什子長公主,也太兇了!安戈再一次把茯苓拉起來,“人家一欺負就哭,你上輩子是孟姜女么?有什么好哭的?都是一個腦袋兩條腿,她打你你打回去不就行了!”王后見那兩個太監(jiān)沒動靜,又道:“愣著做什么?本宮使喚不動你們了么!”太監(jiān)終于又壯起膽子上前,安戈二話不說就動了手。準確來說,是動腳。絆倒了其中一個,又猛踩了另一個的腳,右手一翻,兩個太監(jiān)便哎喲連天地倒了地。王后大怒,“放肆!給本宮抓起來!”安戈拔腿就跑,同時沖愣在原地的茯苓一吼:“跑啊——”茯苓愣了愣,趕緊跟上,然則她常年在王宮侍候,腿腳不如安戈利索,兩步出去就被一群宮女太監(jiān)擒住,致使逃脫的安戈不得不停住腳步。逃跑計劃一下子就落了湯,安戈又氣又急。“真是沒用!你到底跟安如意學了些什么?。 ?/br>一邊罵一邊往回走。左胸的傷估計裂了道小口,沒有出血滲透衣衫,只是疼。他本想大鬧一回,煞煞王后一行人的氣勢,但敵不過那該死的傷痛。方才能跑是出其不意,現(xiàn)下王后等人有了防范,安戈自投羅網(wǎng),立即被一群宮人團團圍住,插上翅膀也逃不了了。王后見場面得以控制,才舒了一口氣,在嬤子的攙扶下落座,“安氏,你還有何話說?”安戈看了眼哭得委屈的茯苓,揉了揉酸痛的眉心,也不再對王后破口大罵,妥協(xié)道:“好了好了。我認行了吧,太監(jiān)是我打的,管瑤是我推的,趕緊把茯苓放了?!?/br>王后一口氣悶在心頭,“這會兒招有何用?你推傷瑤兒在前,辱罵本宮在后,甚至還對本宮的宮人大打出手,打你三十宮杖也綽綽有余!”身旁的嬤子趕緊上前規(guī)勸,宮杖不細,打在人身上便是蝕骨鉆心的痛,疤痕也很難消退。關(guān)鍵還是“未國長公主”身份敏感,若有個閃失致使兩國交惡,怕是沒人擔得起。王后聽了覺著有理,但安戈的過錯太多,既往不咎她也做不到。于是還是照著先前的判罰,跪兩個時辰。已經(jīng)不能再輕了,即便是衛(wèi)臨寰詢問,王后這廂也能占理。本來是要跪在管瑤面前,不過管瑤大抵是撞墻那一下太狠了,直直暈了過去。王后一面?zhèn)魈t(yī),一面讓安戈跪在宮門口。安戈自覺著撿了便宜(是嗎→_→),一個人欣欣然跑去跪著。見茯苓陰郁,坦然寬慰:“就兩個時辰,眨眨眼睛就過去了,跪完咱們就回去吃糕點。不缺頭發(fā)不少rou的,發(fā)什么愁?”茯苓抹了抹眼淚,道:“主子跟公主很不一樣,公主凡事都想到最差,主子卻都想到最好。主子不論何時都看得開,奴婢真是既羨慕又心疼?!?/br>安戈指責,“心疼什么?你們這些宮里人就是活得太細,芝麻大點事兒都跟天要塌下來一樣。”茯苓垂下腦袋,落寞下去,道:“其實,在宮里待久了的人,都是不會笑的?!?/br>安戈若無其事地打呵欠,“那我還真得慶幸你待得不久?!?/br>茯苓愣了愣,遲鈍地勾出笑容,頗有些靦腆。安戈見人笑了,也不再繼續(xù)說下去,看了眼被云遮了一半的日頭,兀自計算時間。少頃,白日徹底鉆進云朵,茯苓瞧著安戈的滿頭冷汗,掏出手絹替他拭去。“主子......傷口很疼吧?”安戈垂眼瞧了瞧,并沒有血跡滲出來,遂擺擺手,“沒事兒,能忍。我以前在永安還遇到過更嚴重的,這點兒口子不算什么?!?/br>隨后抬頭望了眼半空,慶幸道:“你看,日頭怕曬到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