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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你阿爹說的話能有幾句真的?當(dāng)禿驢都什么好?又不能吃rou又不能討媳婦兒,悶都得把我悶死!”秀兒笑彎了眼睛,拽住他的胳膊,“那你娶秀兒吧!好不好?”小安嘖了一聲,“不娶不娶?!?/br>秀兒臉上頓時笑意全無,“為什么?”“娶個媳婦兒回家天天管著,煩死了!”他撓了撓頭發(fā),覺得有些發(fā)癢,琢磨去哪兒偷幾片皂角,到河里洗一洗。“你,你剛剛才說想娶媳婦,還因為想娶媳婦,所以才不想當(dāng)和尚的?!?/br>小安前言不搭后語被逮個正著,眼珠子滴溜溜直轉(zhuǎn),想到一個圓回去的說法:“唉你這人怎么這么愛鉆牛角尖?我現(xiàn)在不想討還不行了?”秀兒又笑了,道:“那秀兒等,等小安哥想娶的那一天,秀兒就嫁給你!”小安從腳邊的小溪里捧了兩口水喝,“可別,你現(xiàn)在是嫁人的好時候,趕緊找個好人家才是正事?!?/br>“小安哥是不喜歡秀兒嗎?”秀兒跟著他蹲下,揪著膝蓋上的麻布衣料,神色頗為緊張,“那,那,那你可知道——”情竇初開的少女,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表露心意,便被一聲婦人的叫喚打斷:“——秀兒!秀兒——”小安源著聲音一望,仿佛找到了救世主,“喲,你娘來喊你回去吃飯了,趕緊跟她回去?!?/br>婦人跌跌撞撞跑到二人面前,神色慌張,眼睛里已經(jīng)裝了淚水,“秀兒,這可如何是好啊!”秀兒一愣,抓住她的手問:“怎么了娘?你怎么哭了?別急別急,出什么事都有秀兒在,你慢慢說。”婦人用粗糙的手背抹去眼淚,道:“你爹,你爹他......”“阿爹又喝醉酒打人了?”“不是!”婦人的眼淚又唰地落下,痛心疾首,“你爹他把你賣給了縣太爺作小妾,明日花轎就要來接人了!要不是今日媒婆來送嫁衣跟聘禮,我們到現(xiàn)在還被瞞在鼓里?。 ?/br>“什麻?!”小安驚得變了聲,“那老王八都六十了還要討小妾?”小安嫌記名字麻煩,喜歡給不同的人取外號??h太爺走路總是駝著背,又為老不尊,德不配位,小安便叫他“老王八”。秀兒聽后,絕望得幾乎快暈過去,“阿爹怎么可以這樣狠心!我是他的親生女兒啊!”婦人聲淚俱下,“縣太爺已經(jīng)娶了十七個小妾,你要真嫁過去怎可能會有好日子過?這門親事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yīng)!可是你爹他......他鐵了心把你嫁過去,那縣太爺給的十兩定金,他全都在賭場敗完了!”秀兒也急哭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她轉(zhuǎn)而拉著小安的袖子,“小安哥,我該怎么辦呀!我不要嫁給縣太爺!你法子向來多,求求你,快給想個辦法吧!”窮人家的女兒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學(xué)不了詩文考不了功名,這輩子圖的就是嫁一個好人家,要是夫家好,自然是男耕女織,萬千的甜蜜。要是夫家不好,妻妾成群三心二意,那便是羊羔子入了虎xue,這輩子就完了。小安癟嘴,眉毛一抬,“再籌十兩,把錢退回去不就成了?”婦人一聽更著急,“可是咱們家所有的錢,不是被她爹買酒就是去逛賭坊,即便是砸鍋賣鐵,也不可能一晚上籌出十兩啊!”秀兒著急不已,“小安哥,你有銀子嗎?”小安掏了掏腰包,倒出僅剩的一個銅板,攤在掌心伸過去,“喏,就一文?!?/br>方才賣蛐蛐兒的錢他都花了,這個銅板還是前幾日攢下來的。秀兒絕望地癱坐在地上,拽著小安的褲腿,哭得聲嘶力竭:“小安哥,你救救我!我不想嫁給縣太爺!救救我!救救我呀——”一陣風(fēng)吹過,將溪邊的青草壓彎了幾分,窸窸窣窣朝一邊倒。作者有話要說:這是簽約之后的第一篇文,請大家多多支持呀^ω^ps:此文定位是小白歡脫,如果有邏輯硬傷,不闊以較真哦~~~誰要是較真,我就,就……也反駁不了你(ー_ー)!!……………第2章冒牌新娘(二)縣太爺本名徐重德,老牛吃嫩草是出了名的。他娶小妾,是城里不怎么稀奇的事情,幾乎每年都有新娘子哭哭啼啼被花轎抬進(jìn)縣府。久而久之的,看客也都看習(xí)慣了,只不過茶前飯后,又多了個談資罷了。當(dāng)然,即便是習(xí)慣了,也還是得裝出一副喜氣洋洋的精神氣,去登門道賀,趁此走走關(guān)系。故而每次婚宴,縣府總是“人滿為患”。徐重德雖說為人好色,一把年紀(jì)總想著娶年輕貌美的小姑娘。但他出手闊綽,給媒婆轎夫的打賞都還不錯。故而,總有人樂此不疲地替他找尋下一個小妾。秀兒一早便被抬進(jìn)縣府,端端正正坐在喜床邊上,蓋頭遮得嚴(yán)實,不敢動彈分毫。正午剛過,徐重德招呼過一群閑客,多喝了幾杯酒。酒水澆得他**中燒,便在下人攙扶下,跌跌撞撞推開洞房的門。媒婆揮著手帕便過來了,一邊扭著腰桿一邊低聲提醒:“大人,這吉時還沒到,照規(guī)矩說,還不能圓房?!?/br>徐重德一張臉紅得跟猴屁股無異,扯開嘴笑了笑,后沉下臉盯著媒婆,嚴(yán)肅道:“在永安縣,本官就是規(guī)矩!”媒婆知道說錯了話,連忙賠笑道:“是,大人說的是。那,那老身這就退下?!?/br>幾個下人急忙忙退下,媒婆見那徐重德**熏心的樣子,知道房中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便叫守門的丫頭也一并下去,“洞房花燭,待會兒你們不管聽到什么,都不許進(jìn)去。不然打攪了大人的美事,有你們受的!”兩個丫頭連連點(diǎn)頭,“多謝婆婆提醒!”房中,徐重德馱著背,歪歪倒倒朝秀兒走去。在她腿邊緩緩蹲下,拉起她交疊放在小腹前的手,一面細(xì)細(xì)揉搓,一面色瞇瞇道:“哎喲秀兒啊,你嫁給本官,那可是你祖上燒高香修來的福氣啊!你放心,你到府上來,本官一定給你吃好的,穿好的,半點(diǎn)兒委屈也不讓你受?!?/br>絮絮叨叨說了好些rou麻話,見秀兒并不反抗,只是脊背挺直地坐著。不像往常那些女子,不是哭哭啼啼就是尋死覓活。心中大喜,兩手逐漸不安分,順著秀兒的手腕開始往上撫摸,掀開衣袖,看到小臂上指頭大小的守宮砂,更是歡快不已。“秀兒?。”竟倬椭滥闶乔迩灏装椎狞S花閨女,別怕啊,本官待會兒肯定輕......輕.......”他突然想到什么,jian笑戛然而止,“守宮砂只有有錢人家的女兒才會點(diǎn),你們家鍋都揭不開了,你——”“——我踹!”徐重德的質(zhì)疑還未說完,就被“秀兒”一個抬腳,踢暈了過去。“老王八!想吃老子的豆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豬樣!”新娘子掀開蓋頭,原來是喬裝打扮的小安,他今天代了秀兒嫁過來,讓她們母女一大早便逃了。跳起來一蹦,心里頓覺惡心,把方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