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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那根腫地有碗口粗的手臂,一邊搖著頭一邊將綁得緊緊的布條隔斷,手臂的青紫消失地比臉上的還快。不過是幾息之間,子車籌身上青紫盡數(shù)消退,只有因?yàn)榉讲诺慕M織腫脹導(dǎo)致的皮膚泛紅。子車籌一個運(yùn)氣之間便盡數(shù)消失了。“師父……”子車籌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臂,瓷白而細(xì)膩,好像方才的青紫就是一場噩夢,他聲音微微打顫,方才的淡然盡數(shù)崩裂,掩藏不住的欣喜若狂,“我這是……沒事了……?”洛書點(diǎn)點(diǎn)頭,想起自己方才被嚇得夠嗆,又沒忍住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本來就沒事,嚇什么人,”子車籌茫然地看著洛書,洛書想起方才子車痕幾乎要崩潰的神情,想起方尚清險些紊亂的內(nèi)力,想起曲青邪將自己暴露在眾人面前,手頓時發(fā)癢,揚(yáng)起手中小小的折扇,狠狠敲在子車籌的腦門上。“你忘了你的名號了?忘了當(dāng)初師父講了什么了?這毒叫什么玩意來著……莊周夢是吧,不就是兩種毒物的混毒嗎?你怕什么玩意?隨便一只蠱不就吞干凈了嗎?你還把身上的蠱都放在衣服上?找刺激是嗎?就算你身上的蠱全都出來你覺得就能找刺激了?你當(dāng)你身體里的蠱毒是吃素的???”洛書沒喘氣說了一大長串,一邊說一邊往子車籌腦袋上敲,發(fā)出“砰砰砰”的聲音,聽得人膽戰(zhàn)心驚,生怕洛書一個用力就將子車籌的腦闊給敲碎了。子車籌卻沒躲沒閃,那兇名在外的血蠱師露出茫然中帶著驚喜,驚喜中帶著無措的笑容,傻不拉幾地問:“師父,我是百毒不侵了嗎?”這笑容像極了當(dāng)初聽見洛書說起“卸煤一笑”的時候,努力練習(xí)的樣子。洛書一副沒眼看的表情別過頭,太陽xue突突地跳,“為師之前就說過,蠱毒和毒是相沖的,大部分毒遇到蠱毒都會被分解,要么就是直接毒發(fā)身亡,沒有給你喘氣兒的機(jī)會,能與蠱毒共存的毒,為師也就只看到施己教下在教徒身上的那一種!”“再說,這毒都是劇毒了,照你的說法,毒素眨眼之間就把臉鬧腫了,發(fā)作地這么快,你現(xiàn)在早應(yīng)該化成膿水了,你這不還活蹦亂跳的嗎?”“再再說,你出事雪嶺會沒反應(yīng)嗎?!紅柚這邊基本沒什么反應(yīng),說明雪嶺那邊也沒反應(yīng),也就是你一點(diǎn)不舒服都沒感覺到,再猛的毒,除非帶有致幻效果的,哪有一點(diǎn)不會讓人感覺不舒服的?”生命力流逝的痛苦,是無法只覺反應(yīng)在身體上,卻又真實(shí)存在且不容忽視的。洛書終于罵完徒弟,摸著受驚的心跳,神清氣爽地呼出一口氣,看見子車痕呆呆地坐在原地,如同木偶一般,心里有點(diǎn)酸澀,輕喚道。“阿痕?”子車痕渾身一震,如夢初醒,身子猛地一傾,將子車籌帶入懷中,他動作太用力,指節(jié)泛了青白。子車籌趴在子車痕懷里,一愣之下,感受則從另一個人那邊傳來的,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的情緒,身子慢慢軟下來,輕輕環(huán)抱住子車痕,又別過臉用力蹭了蹭。子車痕太用力,勒得他腰背生疼,可是他也舍不得掙開,從身上傳來的痛意深切地訴說著,他還活著。抱住他的這個人,他的半身,他的哥哥。究竟有多在意他。洛書看著兩個徒弟,輕輕嘆了口氣,又笑了笑,踮起腳在兩人頭上輕輕摸了摸。“呼嚕呼嚕毛,嚇不著?!?/br>這輕輕的一聲,響在了師兄弟四人的耳中,方尚清像被雨露滋潤的、沙漠中的草葉似的,一下子精神了起來,曲青邪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挺直的脊背放松下來,向左移動幾步,將自己隱藏在了安全的位置。洛書走到了曲青邪身邊。“阿籌的事情解決了,和為師說說,這里方才怎么了?”曲青邪語言簡練,將事情三五句說完,洛書聽著沉思片刻,看向七律與木卓。“催眠術(shù)嗎?有意思?!?/br>“這還是第二個敢在我面前玩催眠術(shù)的人?!?/br>洛書眉眼輕狂而桀驁,卻讓人覺得理所當(dāng)然。“逼武林的六十八位俠士自爆經(jīng)脈?厲害,真是厲害?!?/br>洛書笑得越發(fā)燦爛,眸子卻清冷無比,里面醞釀著一場寒冬。“不就是一炷香的時間嗎?為師陪他們玩玩。”作者有話要說: 虐是不可能虐的,親媽在此!☆、319、第三百一十五章地下的隱門在馬不停蹄地解著陣法,突然作為其中助力的木盡停了下來,身旁的隱門弟子也跟著停下來,“木盡師叔,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喝點(diǎn)水?”連續(xù)高強(qiáng)度的解陣讓木盡的狀態(tài)看起來很糟糕,他臉色蒼白,初春時節(jié),大滴的汗珠順著臉龐滑下,最后打濕了衣襟,只有一雙眼睛亮得嚇人。隨著小弟子的詢問,周圍的一圈弟子都停下了動作,紛紛看向木盡,木盡搖了搖頭,指向面前陣法圖中的某一點(diǎn),“錯了,這是一個偽陣眼。”“若是不出所料,等我們解開這層陣后,真正的陣眼才會暴露出來?!?/br>隨著木盡的解說,看明白的弟子臉色一下子灰敗下來。連續(xù)兩次的破陣,竟然都是被人兜圈子,怎么能讓人不心生頹意。木盡搖搖頭,道:“別灰心,這個陣法可解?!?/br>他握著手中的樹枝,在周圍湊上來的弟子的注視下,以樹枝為筆,在地上畫了起來,“現(xiàn)如今咱們破解到這一步,若是繼續(xù)按照陣眼的解法破解庚位,將會被誤導(dǎo)得更遠(yuǎn),若是反其道而行之,在甲位這樣設(shè)置一個陣法,與己位連接起來,然后……這樣不僅能直接破解真陣眼,而且比之前的速度更快,只需要半柱香的時間!”能進(jìn)入隱門修習(xí)陣法的,哪個不是沉醉于此的人,木盡解說清晰,直中要害,面前攏著一層迷霧的陣法在木盡的解說下,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在人群中響起了小小的喧嘩聲。“小師弟,真有你的!厲害!師兄幾個佩服!”五師兄大力拍打著木盡的肩膀,喜悅與興奮毫不遮掩,周圍幾個師兄弟已經(jīng)擼起袖子準(zhǔn)備大干一場。木盡擼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故作不屑,“古籍上的東西,當(dāng)然難不住我木盡小爺!”五師兄又好氣又好笑,在他腦袋上狠狠一按,“看你這嘚瑟樣,不把師兄放在眼里了是不是,回去切磋!”“切磋就切磋!”周圍的弟子看著他們的動作,紛紛在心里松了一口氣。木盡在門派輩分高,但是年齡卻是最小的,大師兄的離開對他打擊最大,已經(jīng)好久沒見過木盡這樣耍寶了。有了解陣的方法,眾人紛紛打起精神,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