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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息,三十六枚暗器盡數(shù)被擋下,韶斬嘻嘻一笑,“還你!”暗器彈射回去,辣手書生驚地后退一步,雙袖一震,三十六枚暗器射出,兩兩相撞,盡數(shù)跌落于地。辣手書生額上有汗,顯然是對暗器上的毒極為忌憚。子車痕旁若無人地用帕子包了一枚暗器,放在鼻端輕嗅,“千金散?”“你怎么會有這種毒?”不等子車痕多說,魔教中人眨眼之間已經(jīng)將人按到在地。辣手書生臉色慘白,轉(zhuǎn)瞬被扒了個精光,身上的小物件都被公之于眾,峨眉的女俠輕呸一聲,俏臉微紅,轉(zhuǎn)頭不再看,韶斬笑嘻嘻地抱著金環(huán)大刀,金瞳中盡是嘲諷。千金散,一錢千金散,散盡千金何時還,一朝魂歸閻王殿,家人拍手盡歡顏。中的千金散的毒,需要每日服用精貴藥物,若是日日服用,則內(nèi)力大進,然而一朝不用,則毒入肺腑,魂飛魄散。哪怕是巨富之家也經(jīng)不起日日的精貴藥材,然而起先服用藥材而內(nèi)力精進的人,嘗到了甜頭,又不想死,或是苦苦哀求,或是動之以武力,好好一個家被拖累得家破人亡。因為千金散實在是太惡毒,所以整個江湖已經(jīng)下了禁令。辣手書生這是知法犯法,自有處置。等辣手書生被處理好,子車痕也已經(jīng)將暗器處理完畢,他走到辣手書生面前蹲下,白色的擋風簾后隱約是銀色的面具,聲音冷硬,唇線筆直。“這毒是誰給你的?”辣手書生不說話,看向子車痕的目光盡是怨毒。千金散早已在江湖銷聲匿跡多年,若不是子車痕,在場有多少人能一眼認出來?子車痕對辣手書生的目光無動于衷,像是在敘述一個事實似的,慢慢道:“千金散于三十年前銷毀,研制出千金散的毒老人被五大高手活活撕碎,藥方與藏書盡數(shù)燒毀?!?/br>“然而毒老人喜賭,十賭九輸,故而常常身無分文。”“在圍剿毒老人時,卻從毒老人家中搜出了黃金千兩,來路不明?!?/br>“你手中的藥,便是當年所買藥方研制出來的吧?!?/br>“你不通毒理,那是誰給你的毒?他想讓你做什么?為什么要給你千金散?”“江湖傳言辣手書生不喜正面對敵,往往于敵后策計,那這次為什么偏偏要跳出來反駁?為了留下木盡?又是誰想讓木盡留下?對他有什么好處?”子車痕面無表情地將問題一個個羅列在他面前,像是疑問,卻更像是陳述一個事實。圣手有三毒,藥毒、口毒、心毒。子車痕圣手毒醫(yī)的“毒”,從來不僅僅是指用藥毒。辣手書生額上冒汗,嘴角微顫,轉(zhuǎn)眼之間身上的衣服竟然都濕了一大半。李硯夕有些詫異地低聲道:“我以為他是個狡詐的?”寧恒搖搖頭,道:“狡詐是狡詐,可是狐貍的腦子只學了一半,老鼠的膽子倒是學了十成,只可順風,不敢逆行?!闭f著他又輕笑一聲,“洛兄倒是收了個好徒弟?!?/br>看著他目光中遮掩不住的羨慕,李硯夕不知該安慰什么。寧恒能稱得上是徒弟的只有一個人,就是冉蒼。子車痕透過擋風簾與辣手書生對視,目光清清冷冷,沒有威脅,沒有輕蔑,沒有惋惜,什么都沒喲,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辣手書生突然一哆嗦,張嘴就要說什么,下一面卻突然雙目睜大,七竅中流出腥臭的血來。死了。“是毒?!?/br>子車痕起身,素白的帕子將手指一根根擦過,“慢性毒‘七星’,毒發(fā)了。”木盡一怔,“這么巧?”子車痕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冉蒼,意味深長道:“這么巧。”武林盟和魔教對尸體做了簡單的處理,重新回到原位。辣手書生手段陰狠,得罪了不少人,這人死了不但除了大恨,還少了一人與自己分寶藏,照理說應(yīng)當是令人開心的事情,現(xiàn)在卻沒人能笑得出來。一片寂靜中,終于有人忍不住問子車痕,“圣手,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毒老人的毒在世上竟然還有殘存?子車痕略一頷首,難得好脾氣地沒有和質(zhì)疑自己專業(yè)素養(yǎng)的人計較。這毒的確棘手,回頭問問師父有沒有解藥,沒有的話可以和師父一起研制。子車痕想到洛書,蹙眉按了按心口,不知為何莫名心慌。“圣手,您剛才推測的都是真的嗎?是誰將千金散的藥方拿到手的?”子車痕有些晃神,等了一瞬才回到道:“只是推測。不過毒老人曾研制許多種毒。”既然買千金散藥方,應(yīng)當不會只買一種。毒老人擅用毒,他以千金散揚名,但是手上比千金散更惡毒甚至于惡心的毒不再少數(shù),否則也不會以一己之力引得整個武林圍剿。不過暫且不提毒老人,還有更近的一件事擺在眾人眼前。“辣手書生是被人指使的?”“他這個膽子……”“沒聽圣手說中了慢性毒嗎?”“辣手書生是想把木盡留下來……他到底想做什么?”……子車痕重新走到陰影處,既然已經(jīng)有了忌憚,想要留下的人就要三思了。這個人手里有毒老人的毒,會不會對他們不利?木盡是對機關(guān)陣法最了解的人,強留下木盡,是不是為了讓剩下的人都死在山洞里?木盡一直堅持要離開,是不是前面真的有問題?真真假假的猜想顧慮與對寶藏的貪婪**混雜,有人萌生退意,有人帶上了孤注一擲的狠厲。厲敢天看了一眼韶斬身邊的葉見,輕輕摩挲著刀柄,沉思片刻,走向木盡,“木兄,若是原路返回,是回到最初的洞xue嗎?”木盡道:“應(yīng)該不會,后面的路被封死了,應(yīng)該另有機關(guān),怎么?”他原本是百無聊賴的樣子,脊背猛地挺直,不可置信地看向厲敢天,“你、你該不會……”刀乃兵中之王,一往無前,厲家死死地遵守這個法則。厲家弟子如刀,各個都是在血里殺出來的,否則這次厲家的三個成年的孩子也不會全都進來。可以說,厲家沒有把這次當做尋寶,而是一次歷練。其中的厲敢天就是一個一根筋的死腦筋,這次進來在木盡心里已經(jīng)和“找死”畫上了等號。“你可別找死,你修陣法機關(guān)了嗎?你刀是厲害,但如果遇見成千上萬的箭射過來呢?你還能抵擋得住嗎?你別忘了,你還欠葉見一個回答呢。”雖然厲敢天云蘭葉見幾人之間的事情木盡不是特別清楚,整場武林大會他都沉浸在被子車兩兄弟當捆綁道具的屈辱中,但是多少也知道一點,尤其是進了山洞之后,葉見與韶斬的爭論,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