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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吃瓜群眾來說的。……“我剛做好的‘蜜釀芋圓’呢?!”向來佛系的周大廚揮舞著鍋鏟,氣勢洶洶,原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學徒早已習慣每月都有那么幾次的甜品失蹤案,甚至安撫師傅,“師傅算了算了,估計又是掌柜的進來了。”周大廚拿著沒有撒上去的一把桂花,感覺自己的強迫癥都要被掌柜的氣好了,“就差最后一步、就差最后一步……小八兄弟呢?!”“前輩……沒看見,應該是去找掌柜的了?!?/br>此時的后院,洛書笑瞇瞇地掏著兩個碗,遞了一碗給二零八八,“小八,周大廚新做的甜品,嘗嘗。”二零八八原本的嘮叨都被一碗芋圓堵了回去,按按額角,想說什么,洛書已經(jīng)歡快地吃了一口,幸福地感嘆:“沒想到是爆漿的!小八快嘗嘗,冷了就不好吃了?!?/br>二零八八無奈地舀了一勺入口,嗯……好像是挺甜的。二零八八見洛書吃得開心,也不說話,陪著洛書將芋圓吃凈才道:“甜食不要吃太多?!?/br>洛書連連點頭,順便轉(zhuǎn)移話題,“小七來信了?!?/br>二零八八見洛書笑地像只狐貍似的,不由好笑,“關于冉蒼的嗎?”“對!”“冉蒼求助于施己教解蠱,施己教那邊沒什么動靜,不知道是不是在憋著什么大招。但是這一拖,冉蒼的內(nèi)力被廢了一半。他學武年齡本就是大了,資質(zhì)也一般,還是老寧四下奔走采了不少好藥才把他的經(jīng)脈丹田蘊養(yǎng)回七八歲適合練武的階段,他久居高位,只練內(nèi)力,卻無實戰(zhàn),雖然內(nèi)力比小清清強大,但是武林大會上挑釁不還是被小清清打趴下了?!?/br>洛書夸了一嘴自己的大徒兒,又把話題順了回去,“所以冉蒼的經(jīng)脈強度不如與他相同境界的武者,甚至不如阿追,阿痕他們幾個小的,這一下子停了多個月,中間又不像是之前老寧的經(jīng)脈被蘊養(yǎng),就算是解了蠱,要么把內(nèi)力散去一半,要么經(jīng)脈重傷。具體怎么樣,就看施己教的人給力不給力了,不過我看冉蒼與施己教也不是一塊鐵板,冉蒼現(xiàn)在這樣都遲遲不派人,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洛書搖搖頭,又皺皺眉頭,道:“不過小清清那邊也來信了。”二零八八見洛書露出幾分愁色,問道:“是幽冥令出問題了嗎?”“沒錯?!甭鍟鴩@氣,“虧我以為冉蒼手里那三塊幽冥令至少有兩塊是真的,沒想到就一塊是真的!”“一塊?”二零八八知道這三塊里有他雕刻的,本來是贈與苗疆族長做禮物的小樹,知道三塊里最多有兩塊是真的,沒想到居然只有一塊是真的。“對啊,就一塊。”洛書端起茶壺給兩人倒茶,“這一塊還是杜光風那小子從武當順出來的那塊?!?/br>前些幾日李硯夕一行人到了中原,方尚清做中間人把杜光風送到武當去,杜光風見萬事休矣,索性將自己心中的不甘盡數(shù)吼了出來。洛書回想起當時的一幕幕,心中暗暗感嘆,說不出滋味。……“杜霽月是天縱之資!武當功法九層,他是第一個這么快修煉到六層的天才!”“你武逸飛當年欲奪我族幽冥令,滅我杜家滿門!”“見我二人幸存,哥哥頗有天賦,想鞏固門下,就干脆把我二人收歸門下,為你驅(qū)遣,是也不是?!”“然而杜霽月這傻瓜進步神速,使你心生嫉妒,還將自己的修煉進度事無巨細告知與你,終歸被害得身死逍遙!”杜光風額上青筋暴起,與平日小白兔的樣子判若兩人。“你瞎說什么!”武當?shù)茏勇牪幌氯ィ瓶诖罅R,“師父將你兩人救回來,收你為徒,撫養(yǎng)長大,你就這么血口噴人?!無恥之極!”杜光風狠狠地瞪回去,他身中望思蠱,已經(jīng)被折磨地皮包骨頭,一雙眼睛卻亮得嚇人,如同深林中的惡狼,竟然駭?shù)脤Ψ揭粫r之間失了言語。“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杜霽月平輩無敵手!你們誰能勝過他?!他臨走前給我說,去剿滅一窩山匪,以他的細心與武力,怎么可能在一處山匪窩里翻船?就算是真的中了算計,難不成連跑都跑不掉?!”杜光風頭一扭,看向武當?shù)拇髱熜郑瑦汉莺莸?,“你不是與杜霽月關系甚密嗎?不是至交好友嗎?怎么現(xiàn)在不說話了?說白了,不就是怕哥哥的天資太好,追趕上你,搶了你的掌門之位?我告訴你,他不稀罕!”“虧他知道你喜歡不同姿態(tài)的泥人,他就每次外出都給你帶上一匣子,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武當?shù)拇髱熜质州p輕顫抖著,但是聲音依舊堅定而嚴肅,“六師弟,你是被蠱惑了,才會對霽月與師父產(chǎn)生誤解?!?/br>“我誤解?呵!武逸飛,你說話!”武逸飛迎著他惡狠狠的目光走向他,目光中卻并無憤怒,只有難受。“光風,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做過?!?/br>他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年輕時候的沖勁兒也沒了,只想著有兒女承歡膝下,和樂美滿。武當就是他的家,武當?shù)牡茏泳褪撬暮⒆觽儭?/br>可是他最有天賦的弟子死了,最乖巧的弟子心里卻對他是恨極的。原本他雖然年紀大,精神氣卻不輸于年紀正好的小伙子,可是現(xiàn)在他的那股精神氣兒一下子就沒了,他一下子就老了。“我承認,那塊幽冥令確實是你家族中的,收你們兩個為徒也確實不是恰巧?!?/br>眾人起了一陣sao動,又被方尚清壓了下來。“我與你爺爺是至交好友,一日他突然給我來信,他說若是一日杜家有了滅門危機,請我將你們兩個照顧好,將幽冥令也保管好?!?/br>“夾帶的,是一張杜家密道的圖紙。”“我察覺不對,連日動身,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武逸飛拿出了當年的圖紙與信件,都是真的。見杜光風依舊不信,洛書想了想,將人帶去了當初他發(fā)現(xiàn)杜霽月的那個血池。血池已經(jīng)塌陷,許多武者挖了整整半日,才露出了地下所埋藏的尸骨。尸體,血池,蠱殼。死人永遠比活人誠實。杜光風幾乎認不出杜霽月的樣子。他意志力超過常人,無法死去,卻也不能活著,被蠱寄居成半蠱人,連骨頭都要被蛀了。杜光風抱著他的尸骨崩潰大哭,他才明白,原來李硯夕說的沒錯,他真的將殺兄仇人當做了恩人,將恩人當成了仇人。他負了一名深愛自己女子的真心。施己教與冉蒼是一伙的,他從武當與苗疆設計的幽冥令,都周轉(zhuǎn)到了冉蒼的手里。他想起幼年時剛剛進武當?shù)淖约和獬鲎邅G,被“好心人”引回武當?shù)臅r候,有人狀似不經(jīng)意似的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