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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信任他們對老三的忠誠。……一問一答到了捆綁銀四所在之處,龐貴與高富打眼就看見了癱倒在椅子上生死不知的銀四,龐貴也不去管假龐貴和化成毒水的銀三,急急忙忙地往銀四那邊跑,高富蹲下來查看假龐貴的尸體。粗粗一看,心中卻是一凜。假龐桂內(nèi)臟受損,似乎是與人內(nèi)力對撞不敵而傷及肺腑,但是致命的傷口卻是在心臟,被銀三的匕首穿心而過,一刀致命。然而令高富驚訝的,卻是他竟然沒從假龐貴身上找到其他的傷口,就好像是三個人間起了內(nèi)訌最后同歸于盡,或者……或者那名叫洛書的小孩子內(nèi)力之強勁,將假龐貴撞擊到內(nèi)臟受損。洛書溜達到龐貴身邊,仰頭看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指頭湊到了高富鼻下,接著失落地長嘆一聲:“死啦?!?/br>死了?洛書眉頭一跳,磅礴內(nèi)力卷向龐貴,自己也擦著銀四吐出的暗器借力后退。不知這銀四用了什么功法,原本吊著一口氣的身體充滿了活力,面色赤紅,雙目充血,竟然生生崩開了千繞萬匝的白綾!銀四看見洛書躲過了暗器,面上閃過可惜與強烈的怨毒,洛書警惕地看向銀四,卻發(fā)現(xiàn)他移開了視線,像是瘋魔了一般環(huán)視四周,忽而哈哈大笑,下一刻竟是要咬舌自盡!三人同時一驚,高富抬手射出了一枚算珠,龐貴指尖翻出一根毛筆,一甩便朝著銀四甩出一團濃墨,但他們都沒有洛書快,洛書揚手不知丟出了什么,下一刻便運起登云,整個人如同一片云彩一般接著之前那一拋之勢飄向銀四!洛書那擲出的那一團東西穩(wěn)準狠地打入了銀四的口中,準頭之好簡直如同在崖底被餓急了去射大雁,簡直百發(fā)百中。緊接著洛書便如同一片云朵一樣附在了高富的身上,下一瞬伸出rou乎乎的小手直接卸了他的下巴!還沒有完,洛書反手連動,眨眼之間雙手點遍銀三三**xue,輕若云浮,卻是疾若雷霆,哪怕動作輕軟不至于致人死地,但是銀三卻只能癱軟委頓在地,一動不動。而此時,龐貴與高富才將將到了兩人面前,看向洛書的表情是nongnong的敬佩……和忌憚。洛書長出一口氣,慢慢從銀四身上趴下來,腳卻不知道踩了什么東西,身子一斜。洛書連忙穩(wěn)住身形,低頭把東西撿起來,發(fā)現(xiàn)是高富剛剛射出的算珠。一個銀色的,制作粗糙的算珠。洛書眼神一凝。這枚算珠形狀并不規(guī)整,上面刻的一個“算”字也歪歪斜斜,看上去沒有幾分價值,但是洛書知道,這枚算珠是純銀的。因為這枚形狀不算規(guī)整的念珠是他徒手捏出來的,上面的字也是他用內(nèi)力刻上去的。“師父,現(xiàn)在我能全然信任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鐵畫銀鉤,一個是鬼算神盤?!?/br>“名字聽著挺霸氣的,一個使算盤一個使筆?”“……嗯?!?/br>“哎,你等等。”洛書隨手揪下一塊銀子,像捏面團似的揉出了一個算珠的形狀,然后刻了一個“算”字?!澳惆堰@個給那個什么盤,以后我遇見他沒準能認出來。”“……師父,這是何物?”“算珠啊。我說小三兒,你的眼力可該練練了啊,想當年你大師兄,我連筆都不用提,他就知道我寫的是什么?!?/br>“……師父,只有這個算珠嗎?那怎么樣辨認鐵畫銀鉤?”“使算盤的都找到了,使筆的還遠嗎?”“……師父,是不是因為你搓不直那么長的筆桿子?”“混小子瞎說什么大實話!今天的登云練完了嗎?還不快去!”洛書垂了眸子,不由得露出了點點笑意,這一刻算是徹底地相信了面前的兩個人。小三子運氣雖差,但畢竟學的是帝王心術,從小培養(yǎng)起的眼力,再差也不會差到哪里去。高富看著洛書手中的算珠瞳孔一縮,裝作不經(jīng)意地伸出手來,道:“抱歉在下的武器絆倒了小兄弟,在下……”洛書抬起頭來打斷了高富的話,笑意盈盈地問道:“鬼算神盤?”高富與龐貴心底驚起萬丈巨浪。燭光下的孩子,凝脂似的皮膚上籠了一層淡淡的金色薄紗,那一雙黑曜石似的眸子里反射著點點跳動的燭光,睫毛輕閃之間就是一個世界的興衰起落。他笑得溫溫和和,絲毫沒有侵略性,但是兩人卻覺得后頸汗毛全部炸起,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看了個干凈。那不該是一雙孩子的眼睛,因為它們太過透徹。那應該是一雙孩子的眼睛,因為他們太過純凈。洛書看他們沒有回答,奇怪地歪了歪腦袋又問了一遍,“鬼算神盤?”難不成認錯了?那可就尷尬了。高富攥緊了手中的算珠,緩緩點頭。鬼算神盤最擅長隱匿,縱橫江湖十余載也未曾有人知道他的真正面目。那么面前的這個孩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洛書放松地松了口氣,這樣許多事情就簡單很多了,雖說三天之內(nèi)他完全可以在承陽城與京城之間來往一次……但是累?。∷祭细觳怖贤攘诉€是別亂動彈了吧。洛書開心地把地上的銀四提了起來,無視了銀四噴火的目光,輕輕松松把他放到了椅子上,然后自己跳上了另一邊的椅子,兩根小短腿在半空中晃啊晃。“敢問閣下究竟是何方高人?”高富向洛書抱拳。洛書想了想,覺得既然是自己人,就應該坦誠相待,所以干脆地說:“我是冉星辰的……”話還未出口,龐貴就連忙打斷了他的話,向著京城所在拜了拜,然后氣惱地說:“你、你怎么能直呼大皇子姓名!”洛書一臉懵逼地眨了眨眼睛,開口道:“我……”“你什么你!”高富也沒了對洛書的敬畏,同樣的怒氣沖天,“念你年幼童言無忌我們二人就權當沒有聽見,你犯的可是砍頭的死罪!”洛書癟了癟嘴,有苦說不出。叫全名怎么了?我的徒弟還不能叫全名了嗎!我還叫他小三子,小三三,小三兒,我還知道他九歲了還尿床呢你們知道嗎?!三徒弟:等、等等……在氣惱之余,洛書更多的是欣慰,在細枝末節(jié)上都注意的人,他們的急切憤怒是不會作假的,看來就是這兩個人沒錯了。于是洛書的心情又詭異地好了起來,不顧銀四驚駭莫名的眼神,從桌子上掏了一塊甜點塞到了嘴里。等到兩個人怒氣漸漸平復下來,他才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巴,盯住了龐貴。“鐵畫銀鉤?”也許是有了剛才的沖擊,龐貴停見洛書叫破自己的身份,不但沒有驚慌失措還覺得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理所當然。于是龐貴淡定地點了點頭。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