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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不知何時已悄然翹起,正努力用尾巴尖兒纏在他的腰上。這個姿勢對小蛇來說并不舒服。尾巴反重力的翹起,真要講甚至有些別扭。但當尾尖觸到有別于自己的溫度,內(nèi)心深處便生出一股滿足。也因此,蛇尾纏得更細致了些:“抱緊我。”肖宸點點頭,身子俯低,依言環(huán)抱在蛇身上。雖然兩手環(huán)攏也綽綽有余,但比起從前,小蛇真變長了不少——和一般妖獸相比,成長的速度還挺快。眼見肖宸真騎了上去,小鳥扇動的翅膀一頓。木已成舟,它一時不知是為筵青的陰謀詭計成功施展而感到悲哀,還是為白澤的地位不保而幸災(zāi)樂禍:“臭蛇,你等著,肖宸酒醒了我一定一五一十的提醒他!你這條心機——”話音未落,伴隨著蛇身騰起,一股狂風突然卷上陽臺!小鸚鵡身子輕,一不留神在空中翻了個跟頭,又被風吹遠。眼前金星直冒。等它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再抬頭傻愣愣的往上望時,肖宸二人早已經(jīng)飛遠了。“有沒有不舒服?”只有起飛時提了會兒速,短暫的烈烈風聲后,四周驟然變得安靜。遠離燈火輝煌的酒樓,深沉溫柔的黑逐漸浮現(xiàn)在身周。肖宸的酒似乎清醒了些,又似乎醉得更深。第一次置身夜空,輕微的失重感中,他不由自主伸出手,另一只手還小心翼翼抓在蛇身上。腰間一緊,尾巴似乎纏得更緊。肖宸若無所覺,隨之而來的,是掌心一片純白的星光。星光與風色交織。透過指縫,鱗片近在咫尺,邊緣反射著柔和的銀白。“沒有。”失重感慢慢減輕。腦袋里的昏沉并沒被風吹散,反而拖著他往下墜去。但這股昏沉并不惹人厭倦,反而將周圍都染上新奇。一切忽然變得奇妙,肖宸順著星光打量身下頎長的蛇身,視線慢慢移到頭頂。星空璀璨。群星點綴在幕布上,透過酒意,它們的光暈擴展得更深。鱗片反射出星光,星星點點間,自己就像赤腳踩進了星河。腳踩不到底。腿晃了兩下,肖宸伸長手,鬼使神差間伸手摸了一把鱗片。待聽到筵青的悶哼聲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摸到的,原來是小蛇頭頂那兩個包的位置。自己坐的位置,如果換算成人形,應(yīng)該離脖子很近。從肖宸的角度,甚至隱隱能看到小蛇墨綠色的蛇瞳。有些不好意思,他想收回手;但右手像有自己的想法,又輕輕捏了一下。小蛇的悶哼再度響起,似乎有些無奈。強大的意志力驅(qū)動下,肖宸終于戰(zhàn)勝本能,控制住了那只手:“不好意思,沒忍住……”小蛇半晌沒說話。他似是深呼吸了幾口,平靜思緒后,良久才終于說話。只是聲音依舊低啞:“沒事。”肖宸嘿嘿兩聲,朝下望去。微風拂過身周,當置身于數(shù)百米的高空,一切都變得朦朧。剛才吃飯的酒店,已經(jīng)縮成了小小的金盒子。稍遠一些的地方,燈火錯落有致的織在城中。雖然長得像微縮模型,卻又比模型精致數(shù)倍。見他一直往遠處望,筵青不動聲色往那方飛去;城市的燈紅酒綠在腳下流動,肖宸看得驚奇,一片混沌的腦中,終于想起什么:“筵青,別讓他們看到你?!?/br>筵青嗯了半聲,身子再度拔高。流動的風聲中,一人一蛇離會場越來越遠,還不知他們正被眾人念叨。“肖裁判呢……”何恒拉著肖宸二人上樓聊天,結(jié)果半晌后,下樓的只有他一個人。眾位打算套近乎的選手都有些等急了,尤其是應(yīng)許昌。師父已經(jīng)到了隔壁市,明早就會上山。想到師父近在咫尺,而自己還沒把事辦妥,應(yīng)許昌急得團團轉(zhuǎn),甚至不顧禮儀的攔住了何恒:“何大師,請問肖裁判……”“樓上休息?!焙魏愣虝捍鸬?,急著辦事,揮散了眾人的接近。眼見他步履匆匆,應(yīng)許昌只能遺憾的停住腳步。將這一幕收入眼中,背后傳來些許的議論。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醉意,此時也忘了掩飾,干脆找了座沙發(fā)就談起悄悄話。“應(yīng)家這才真是翻車,冠軍都沒拿到不說,話都和人搭不上……”語氣中有些酸意。以“冠軍”來要求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實在是有些苛刻。但對于應(yīng)家,沒人覺得這種要求有什么不對。身為玄學界中唯一可以御龍的世家,應(yīng)家占領(lǐng)龍頭老大的位置,已經(jīng)過了數(shù)百年。不過,那條龍似乎不太聽應(yīng)家的召喚;每次不是現(xiàn)身極短,就是干脆不出來。但這也不怪那龍出爾反爾。數(shù)百年前,異獸與人類的關(guān)系并不像現(xiàn)在這樣和諧,二者甚至打過一架。戰(zhàn)爭的原因已不可考,只不過與異獸大戰(zhàn)時,應(yīng)家甚至還是中堅力量。堅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一套,剿滅妖獸的最前線,總有他們的身影。雖然最后關(guān)頭,應(yīng)家又反水信奉和平;但估計當時,他們還是把異獸得罪狠了——不然,那條簽訂契約的龍,怎么會這么不聽話呢?與之相比,徐家和白澤的關(guān)系,就要好得多了。一直沒與異獸作對過,徐家想請求白澤幫忙時,可要容易許多。即使也有許多繁復的規(guī)矩,好在幾乎都能叫出來……呃,雖然最近,他們家的白澤好像跑了。話題越聊越偏,幾人索性癱在沙發(fā)里。他們聲音漸大,許玲芹剛下樓沒多久,又聽到幾人對徐家的同情,以及對白澤的崇拜……“……”許玲芹險些噴出來。白澤?失蹤??的確,類似的消息,她在之前也聽到過。但不久前在沙灘上,她還親眼目睹過肖宸騎著白澤往回跑呢!不知如此。她清楚的記得,肖宸身后甚至跟了只大兇獸……與大多數(shù)人對異獸的崇拜不一樣,許家自古以來便以人類自身為尊,鮮少祈求神獸的庇佑。這種教育環(huán)境下,她實在無法帶入眾人一起八卦,干脆默默轉(zhuǎn)身往外走去。也不知那個肖裁判究竟是怎么回事,身邊竟跟了如此數(shù)量的異獸……尤其是那只窮奇。堂堂四兇獸之一,為什么會像只大貓一樣,乖巧的跟在人類身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