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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按眼角,最后抬起頭來。見面前的人是秋韻,她便沉聲問道:“何事?” 傅氏留下陳曦在坤寧宮的消息,東宮轉(zhuǎn)眼之間就都知道了,因而陳善昭和章晗商議之際,單mama和金姑姑就已經(jīng)去上下巡查,嚴防有人背地里議論。而章晗回房之后,更是誰都不敢前來打攪。此時此刻,秋韻知道不是自己能勸慰的,只能低聲說道:“世子妃,小廚房已經(jīng)預(yù)備好了晚膳,是金姑姑親自定的花樣,可要擺進來?” “嗯?!闭玛宵c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道,“太子殿下呢?” “殿下在前院的書房?!?/br> “囑咐送膳食的時候,給太子殿下送一盞杏仁茶,他這幾日有些咳嗽,杏仁茶可潤肺。這幾日多預(yù)備一些。” 秋韻原本還擔(dān)心章晗不思飲食,見其竟是這么快便調(diào)整了過來,而且還知道關(guān)切陳善昭,她頓時如釋重負,答應(yīng)一聲就躬身告退。待到出了屋子,見芳草和碧茵全都是滿臉焦急,她便露出了一個笑容,路過兩人身邊時又低聲說道:“世子妃已經(jīng)沒事了,吩咐傳膳,還讓給太子殿下送杏仁茶!” 芳草和碧茵自是歡歡喜喜地去張羅膳食,而秋韻則是快步到了小廚房去吩咐,隨即親自送了杏仁露到外書房。蔡亮進去稟報了一聲,不消一會兒就笑容滿面地出來:“秋韻姑娘快進去吧,殿下正好閑著?!?/br> 陳善昭在書房里一口氣抄了整整三頁的孝經(jīng),這才終于平心靜氣,此刻剛剛放下筆揉著手腕。見秋韻送上杏仁茶后,仔仔細細說了剛剛?cè)ヒ娬玛系那榫埃唤闹写笪?。端起杏仁茶后喝了一口,發(fā)覺溫?zé)徇m宜,和自己從前在梧桐苑時喝過的一個滋味,他怔了一怔方才一口氣都喝了,隨即才抬起頭看著秋韻道:“你去告訴世子妃,這些天事情多,請她早些安歇,養(yǎng)精蓄銳,過幾日冊封禮時,卻是有得忙了。我晚些就過去。” “是,奴婢告退?!?/br> 見秋韻行禮后就要退走,陳善昭看著她臉上那一道已經(jīng)淡去了許多的疤痕,突然心中一動:“對了,你所求之事我聽世子妃說了。父皇即位大赦天下的詔令才剛發(fā)下去不久,雖說六安侯夫人不在赦免之列,但她是婦孺,在可議之列。” 聽明白了這言下之意,秋韻頓時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她正想磕頭謝恩,卻只見陳善昭淡淡地搖了搖手,旋即又聽得這位太子殿下開口說道:“你既然說過愿意一輩子留在世子妃身邊,今后我就把世子妃托付給你了。” “殿下和世子妃的恩德,奴婢哪怕粉身碎骨也難以相報,今后必定竭盡全力?!?/br> 等到秋韻退出屋子,陳善昭方才輕輕舒了一口氣。不論事實是如何讓人難以接受,他和章晗都必須看得開,是他們不得不走上這條路,這便是代價! 因而,等晚膳送來之后,他甚至還多用了小半碗,又到前院之中踱了一會兒步子,這才回到了外書房,從書架上頭翻出了幾卷貞觀政要,摞在案頭后取了最上頭一本,就著燈火一頁一頁看了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方才聽到外頭傳來了蔡亮的聲音。 “太子殿下,已經(jīng)二更天了?!?/br> 陳善昭這才放下手中的書,伸了個懶腰后緩緩起身。到了門口時,見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蔡亮身后兩個小內(nèi)侍正打著燈籠,他便淡淡地說道:“回麗正殿。” 蔡亮聞言頓時愣住了,使勁吞了一口唾沫,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道:“可殿下起頭不是說……” “我起頭說了什么?起頭說話的時候有興致,如今沒興致,難道我還要對你稟報?”陳善昭冷冷一笑,見蔡亮噤若寒蟬跪下連連磕頭謝罪,他方才一字一句地說道,“日后若是再說多余的話,做多余的事,你就不用在我身邊呆了!宮里有的是人!” 第三百零七章 祖孫天倫,冊封儲妃 接近二更天的時候,一乘肩輿方才進了坤寧門,繼而在坤寧宮正殿前落下。聞訊前來迎接的閔姑姑和張姑姑雙雙行了禮,見陳栐下了肩輿之后自然而然往四周打量了一眼,旋即皺了皺眉,閔姑姑知道他在尋找皇后的身影,少不得畢恭畢敬地稟報道:“皇上,皇后娘娘正在東暖閣之中守著皇長孫。大約是皇長孫還不太熟悉地方,所以剛剛才入睡?!?/br> “皇長孫?”陳栐為之一愣,隨即才狐疑地說道,“他怎會留在皇后這兒?” “皇后娘娘說,太子殿下他們才剛剛遷居?xùn)|宮,世子妃過幾日又要冊封,肚子里的孩子月份也越來越大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皇長孫留在坤寧宮更合適,昨日就接過來了,皇上昨日忙于國務(wù),所以尚未稟報?;屎竽锬镎f,如此一來,太子殿下能夠少分些心,世子妃也能安心等著臨盆?!?/br> 夫妻這么多年,傅氏那萬事謹慎的性子陳栐也是知道的,微微一沉吟也就沒有再說什么。等到進了正殿,他便徑直去了東暖閣,一進門,他便看到了傅氏背對自己坐在床頭的身影。 那一幕他看到過很多次,傅氏為了他生養(yǎng)了兩兒一女,再加上陳善嘉這個從小沒了娘的,一共親自帶過四個孩子,孩子小的時候,她常常便如同現(xiàn)在這樣在旁邊守護著,那種帶著母愛的溫馨笑容,是他在別的女子身上幾乎不曾瞧見的,更不用說她曾經(jīng)因為照料孩子連他都顧不上。哪怕是外頭的事務(wù)再忙,王府的雜務(wù)再多,甚至他在內(nèi)等著,她也會在晚間多陪孩子一會兒。 因而,他本能地放輕了腳步,待到了傅氏身后,他就看清了床上那個四肢大開正呼呼大睡的小家伙。盡管這是他的嫡長孫,陳善昭曾經(jīng)抱著到了北平,可初見面時他抱過那一次之后,他一直在忙,如今哪怕登基成了皇帝,同樣也忙得幾乎沒時間定下神好好看看這個孩子。如今仔仔細細定睛瞧著,他只覺得那五官輪廓仿佛像是陳善昭小時候,不知不覺就看住了。 直到小家伙很是大大咧咧地翻了一個身,傅氏連忙替其掖好了被子,陳栐才輕輕咳嗽了一聲??陕曇舨懦隹?,他就只見妻子回過頭來,竟是面露嗔色,旋即便朝侍立一側(cè)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乳母岳m(xù)ama招了招手,站起身后拉著他出了屋子。 “這么晚了,皇上來了怎么不先去歇著?”不等陳栐開口,傅氏便微嗔道,“我好容易才哄了晨旭睡下,萬一醒了哭鬧起來,再哄就不容易了,皇上這一聲咳嗽還真不是時候?!?/br> “不是有乳母嗎,你身體原本就不好,何必這么晚了還看著他?就算人手不夠,再添些可靠的也就是了?!?/br> 面對這話,傅氏卻只是微微一笑:“也是我和這孩子有緣分,他昨天才抱進宮來,原本只會叫爹娘,今天卻終于叫了我一聲祖母。如今他和善昭生得越來越像,我看到他就想起善昭小時候,所以才硬是把人留下了。要說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