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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貴子!” “哎呀哎呀,我家珍哥真乖!” 嘉興公主一時眉開眼笑,見張茹雖有些不好意思,卻也分明又驚又喜,抱著沉甸甸的珍哥左看右看就是不松手,她方才笑著看向了那邊廂沿著甬道迎了出來的章晗和王凌妯娌倆。一個月的坐蓐下來,就只見章晗的臉上白里透紅,氣色極好,身材看著比從前豐腴了些,鬢發(fā)烏黑發(fā)亮,反倒是王凌比起新婚時消瘦了幾分。嘉興公主笑著從張茹手中又接過了珍哥,親自抱著上前,見章晗和王凌雙雙行禮,她便笑著說道:“都免了都免了,我也騰不出手來攙扶你們兩個。” 見王凌站起身來,她冷不丁就把珍哥抱了過去:“善睿媳婦,且?guī)臀医邮诌@孩子一會兒,太沉了抱著我手都疼了。放心,珍哥乖著呢,絕不會吵鬧?!?/br> 盡管有些措手不及,但嘉興公主既然已經(jīng)把孩子都直接抱了過來,王凌也只能接過。好在這些天她看著陳曦可愛,每日去看孩子總免不了抱著逗弄一會兒,此時接過珍哥也就是覺得沉重一點兒,同樣rou嘟嘟粉嫩嫩的。然而,抱著才走了兩步,原本嘴里含著一根手指的珍哥突然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得貴子……得貴子……” 淄王陳榕和顧鎮(zhèn)剛剛都眼看著嘉興公主教唆著小家伙對張茹說了吉利話,此時見珍哥在王凌手里竟主動地又念了出來,一時都是忍俊不禁,而王凌卻愣住了。這時候,章晗便笑著說道:“四弟妹,這可是好兆頭!從前十二姑姑一帶上珍哥到顧家去,我總少不得抱上一兩回,此前能這么快有了晨旭,總脫不開這小福星?!?/br> “我正自吹自擂呢,晗兒你倒是給我圓上了!”嘉興公主的嘴角翹了翹,但神情中卻流露出一絲毫不掩飾的驕傲,“算起來珍哥已經(jīng)滿兩歲了,從一歲半開始就會叫人,上次見著父皇還一嗓子叫了聲外祖父,讓父皇高興得很,老祖宗更是拿他當心肝寶貝!我也沒其他的念想,只盼著他平平安安地長大,回頭像他爹和他叔叔們那樣好樣的,我就知足了!” “這心愿這么大,十二姑姑你居然只是說知足?” 陳善昭和陳善睿之前在書房中見北邊來的信使,因而兄弟倆不免晚來一步。此時此刻,大步過來的陳善昭聽到這話,便禁不住是如此打趣了一句,旋即便一一見禮,這才含笑說道:“十二姑父是一直被皇爺爺贊口不絕道是俊杰,而顧家其他幾位亦是人人出息,無論珍哥像誰,日后都是文武才俊,若這還只是知足,十二姑姑不妨說個大為滿意的人選來。” “當然是最好他像你和善睿這般有福氣!”嘉興公主卻是最不怕打趣的,一句話說得陳善昭和陳善睿兄弟同時為之一愣,她方才笑瞇瞇地說道,“自己出色之外,再給我討個如你們兩個媳婦那樣出色能干的,我才最滿意。要說我自個就是仗著有個公主身份,懶散不喜歡管事,并不是個好媳婦,如晗兒和善睿媳婦這樣能干精明的,才是最好的媳婦人選。只可惜輩數(shù)不對,否則我還想說,日后你們誰有了女兒,務(wù)必給我家珍哥留一個!” “十二姑姑這話,真是夸得我臉都紅了,我這進門沒幾個月就當了甩手掌柜,要說能干精明,那也是四弟妹才是。”章晗見珍哥正在好奇地要去抓王凌頭上的簪子,王凌又不敢讓,又怕孩子被那尖銳的簪子刺著,只往后頭偏著腦袋,她連忙接手把珍哥抱了過來,笑著逗弄了一會還了嘉興公主,知道雖說嘉興公主是打算為張茹和王凌討個吉利,但吉利話說多了卻難免讓兩人另有想頭,當即便不動聲色地岔開話題道,“話說回來,今日武寧侯夫人和鈺jiejie瑜jiejie都要來呢?!?/br> 如今章晗嫁了陳善昭,卻得叫嘉興公主一聲十二姑姑,和顧家其他人的輩分算起來卻是一時亂七八糟,只能各論各的。而嘉興公主顯見是知道顧家要來哪些人的,當即笑瞇瞇地說道:“娘那份殊榮是勛貴夫人里頭第一份,四弟更不消說了,婚書都還沒下就先升了一級,我和駙馬都高興了好一陣子?!?/br> 說著嘉興公主就忍不住看向了顧鎮(zhèn)。盡管本朝并未有明文道是駙馬不能出仕任官,但顧鎮(zhèn)一身武藝卻至今不曾領(lǐng)兵上陣,她心里雖也有如釋重負,但平心而論卻不是沒有內(nèi)疚的。之前按顧銘升官的消息傳來,她在顧鎮(zhèn)面前也曾經(jīng)流露過這一重意思,卻被顧鎮(zhèn)一番話給說得心頭暖熱。 “人總不能把所有好處都占全,已經(jīng)有了嚴父慈母賢妻愛子,兄弟meimei都友愛,又身為駙馬坐享富貴榮華,再渴望軍權(quán)在握的風(fēng)光,未免太過奢求了。” 盡管章晗當初身懷六甲的時候,嘉興公主和淄王妃張茹都常常來探望,但經(jīng)歷了分娩時的驚險后,這還是三人第一次碰面,等陳善昭陳善睿把淄王和顧鎮(zhèn)領(lǐng)走,章晗自然而然就被嘉興公主和張茹圍著左一句右一句連番盤問,全都是在問那一日的種種內(nèi)情。此時此刻其他賓客還沒來,章晗擔(dān)心不喜歡東家長西家短的王凌坐著無聊,便少不得添油加醋將其那時坐鎮(zhèn)白虎堂調(diào)度內(nèi)外的大將風(fēng)度添油加醋說了,到最后王凌都不得不重重咳嗽了一聲。 “大嫂,哪有那么夸張,也就是一二百號兇徒而已,被你說得像是我擋了千軍萬馬似的!”王凌話音剛落,就見嘉興公主饒有興致地盯著自己上看下看,頓時連忙站起身道,“我去外頭看看迎客的那些人,還有廚房可都預(yù)備好了,大嫂你陪著十二姑姑和十七嬸?!?/br> 見王凌逃也似的出了水月軒,嘉興公主不禁莞爾,隨即便笑看著章晗道:“定遠侯府這位大小姐,在京城這些千金里頭的名聲大得很,但卻不是她在外走動得多,而是因為那股傲氣。當年安國公夫人開了個詩會,遍邀各家千金,有心想給自己的長孫挑個媳婦,卻是慕定遠侯昔日智將名聲,再加上知道善睿媳婦是獨女,自然一心想促成這一樁。結(jié)果帖子送到定遠侯府,她直接回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不去!而外頭繪聲繪色說得更形象些,意思是那回話說,與其在那兒傷春悲秋做什么讓先賢掩面的詩,還不如好好養(yǎng)好身體別給男人拖后腿!” 盡管這也算是閑扯各府家務(wù),但在嘉興公主口中說出來,章晗只覺得面前呈現(xiàn)出當初身在閨閣中的王凌那傲氣形象,一時也忍不住笑了。而張茹也低聲說道:“起頭我還擔(dān)心過她出身貴重,興許會和你相處不好,如今看來,卻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br> “人心都是rou長的,四弟妹這樣的人其實最好相處,只要你真心對她,真心信賴她,而不是時時刻刻心存算計提防,自然而然便能相處得好。她那與其說是傲氣,不如說是傲骨,人是爭強好勝不假,卻著實有令人佩服的真才實學(xué)。你們是知道的,這府中從前我雖下力整治過,但也還是個松松垮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