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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好轉(zhuǎn)了些,然而,當(dāng)她得知女兒在房間里陪著自己的這么一小會兒,李姨娘就跑到太夫人的寧安閣這么鬧了一場,震驚過后,她不禁把目光投向了顧抒,突然開口問道:“為什么?” 顧振這個敗家子已經(jīng)被趕回了家去,現(xiàn)如今敢巴結(jié)那對母女的人已經(jīng)沒了,倘若沒有顧抒的默許,沒人敢放李姨娘出去! 顧抒垂下了眼瞼,許久才輕聲說道:“我只是不想再看見她們!老祖宗既然要攆走做女兒的,索性連那個當(dāng)娘的也一塊攆走,如此我和娘也能過上幾天安生日子!” “你……愚蠢,你以為太夫人會不知道你這些小心思?” “那娘從前做的那些事情,您以為老祖宗會一絲一毫的察覺都沒有?”顧抒突然抬頭反問了一句,見胡夫人一下子呆在了那兒,她才伸手過去,緊緊握住了母親的手,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道,“娘希望我做到的事情,我會盡力去做。可是,我不想再看到那些礙眼的人,一天也不想!倘若不是他們在這家里,娘你不會病成這樣子的!” “抒兒……”胡夫人怔忡地看著異常堅決的女兒,眼眶中不知不覺已滿是盈盈水光。 而當(dāng)王夫人帶著趙mama等人回府后,得知發(fā)生了這么一件事,而太夫人竟是把先頭皇后娘娘賞賜的田黃凍石送去讓人刻字賜給張琪,她不禁也沉下了臉。當(dāng)去太夫人那兒請過安回了悅心齋,她便把顧鈺叫到了眼前。 “那時候你為什么不出面?” 顧鈺頓時有些訕訕的:“李姨娘那時候瘋得拿了把刀子亂闖,我也是怕她一時失手……” “你堂堂武寧侯大小姐,這種事都鬧到了老祖宗面前,居然讓一個外人出面彈壓了下去?” 王夫人陡然之間提高了聲音,見顧鈺沮喪地低下了腦袋,她只覺得要多后悔有多后悔。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指望先頭那一番教導(dǎo)就能點醒女兒,她果然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第八十五章 碰壁的張昌邕 外金川門碼頭,一艘官船緩緩?fù)?吭诎哆?,早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站在船頭。面對那些爭先恐后要來搬運行李的苦力們,他隨眼一看便指了一撥人,等其他人失望地散去,他便踩著船板緩緩下了船。見領(lǐng)頭一個苦力上來點頭哈腰地行禮,他就居高臨下地說道:“艙內(nèi)的箱籠足足有幾十個,全都小心些,萬一碰壞砸壞了什么,就是賣了你們的人也賠不起!” “是是,爺就放心好了,小的們是在碼頭做久了的,這些必然有分寸?!?/br> “那就好,先閃遠(yuǎn)些,老爺要下船來了!” 七八個苦力連忙躲遠(yuǎn)了些,領(lǐng)頭的那個中年苦力見甲板上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緩緩踱著官步踩著船板下了船來,雖沒穿著官服,但外金川門碼頭哪天沒有十個八個當(dāng)官的,那些個高官他都見多了,這一眼就判斷出來的頂多就是個四五品官,頓時不屑地撇了撇嘴。雖則如此,當(dāng)那管家沖他招招手時,他立時帶著底下人躡手躡腳上了船去。然而,經(jīng)過那中年男子身側(cè)的時候,他仍然敏銳地捕捉到了幾個字。 “武寧侯府那邊沒人來?” 原來是武寧侯府的親戚,怪不得要拿架子! 張昌邕自然不會留意區(qū)區(qū)一個苦力,這會兒問了這句話后,見那老宅來接的家人唯唯諾諾不敢出聲,他頓時沉下了臉。當(dāng)年定下那么一門顯赫的婚事,他受了同科眾多進(jìn)士殷羨的目光,可成婚之后,意氣風(fēng)發(fā)終究抵不住現(xiàn)實。尤其是在外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些年,他深深明白,自己當(dāng)初在大舅哥二舅哥面前露出的傲氣是多么可笑。 文官做到尚書,也未必能和深得圣眷的侯爺相抗衡,更何況他至今也就是個四品官!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竭力不去想武寧侯府一個人都沒來,是不是太夫人對自己這個女婿有什么心結(jié)。冷冷看了一眼那老家人,他又淡淡地問道:“聽說武寧侯太夫人命人處置了大小姐身邊的宋mama,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當(dāng)初宋mama便是在張家老宅中受刑之后被帶走的,這老家人是親眼看見,因而立時畢恭畢敬地說道:“回稟老爺?shù)脑?,顧管事曾?jīng)提過一提,道是武寧侯下獄那天,宋mama吵著鬧著要大小姐和晗姑娘搬到祖宅來,兩位小姐只不過稍微遲疑了一下子,她竟是自作主張卷了鋪蓋細(xì)軟先回了來。那會兒大小姐犯了老毛病,太夫人生怕她在家里延醫(yī)不便,索性就讓顧管事當(dāng)夜親自護(hù)送了她們回來,就是那時候,顧管事親手拿下了宋mama。只不過處置人,卻是在侯爺放回來的那一天,掌嘴八十之后送去了莊子上。” 張昌邕聞言眉頭緊皺,繼而便問道:“那個顧管事,便是侯爺面前最得力的那個?” “是,就是侯爺面前最得力的顧泉顧管事,聽說此前侯爺率大軍在外,他鞍前馬后立下戰(zhàn)功無數(shù),之前是特意留在家里照應(yīng)的。”那老家人還兩次為章晗駕過車,收了章晗不少好處,再加上因顧泉親自警告過,張琪章晗住回祖宅那段日子的閑話不許亂說,他自是一絲一毫不敢提起,見張昌邕臉色不好,他索性站在那兒一聲不吭。 而張昌邕頓時沉下了臉。枉他還以為宋mama是個聰明人,想不到竟這么蠢!如此也好,聽說侯府處置人,都是讓人不能聽不能說,料想之前的瞞天過海李代桃僵應(yīng)當(dāng)能混過去!只是,章晗的母親和弟弟竟然會莫名其妙從別院里頭消失,偏生他因為張瑜過世的事情整飭上下,人手捉襟見肘,就連這管家也是才剛收來的奴仆,再加上調(diào)任沒法大張旗鼓追查,只能回頭找機(jī)會再去質(zhì)問那丫頭了!話說回來,他好容易調(diào)任回京,竟然只得一個應(yīng)天府府丞,這事兒他也得好好盤問盤問張琪和章晗! 張昌邕長長吁了一口氣,見一旁的管家正在偷覷自己,他便沖著那老家人說道:“老宅上下可收拾好了?” “回稟老爺,之前大小姐和晗姑娘來住的時候,都已經(jīng)收拾過一遍,得知您要調(diào)任回來,小的又和婆娘再收拾了一遍。東西都是之前顧管事親自置辦過的一些家具,雖不能說上好,但也盡可住得。” 自己離京這么久,老宅又沒有人照應(yīng),就靠著幾個老家人,張昌邕想也知道是個什么光景。然而,畢竟之前張琪和章晗才住過,應(yīng)該還齊整,他聽到這話,面色不禁稍霽。又問了那老家人一些京城的情形,可畢竟人上不得臺面,說的都是些坊間胡亂散布的消息,一時間也問不出什么,他也就暫且做了罷。就在一樣樣箱籠都從船上運下來,他看著那一大堆東西,正犯難該怎么運回老宅的時候,那老家人突然叫了一聲。 “老爺,是顧管事,顧管事來了!” 張昌邕離京已久,對于這個二舅哥跟前的得意人,已經(jīng)沒有太多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