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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阻。 “還是留給你,我討厭哈密瓜味兒的?!绷謱毾及巡粣鄢缘奶舫鰜?,放在腿上,堆成一堆兒。 “我可算知道,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了?!彼@七上八下的心剛平靜,又被當事人狠狠傷害了。 “嗯~”林寶霞看看他陰沉地臉色,攪攪懷里的瓶子,撅著嘴慢騰騰地表示:“那還是送你兩個我最愛的可樂味吧?!边@個選擇對她來說真艱難,但是姜志成對她來說比棒棒糖重要,所以10個里面可以分他2個。 四下無人,黑漆漆地馬路上,姜志成問:“你給我講講具體怎么回事?!?/br> 林寶霞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姜志成跟著警察提供地信息串聯(lián)起來,忍不住詛咒一句:“cao他媽的兔崽子,敢動我女人?!?/br> “你怎么了?哪里感動了?”林寶霞對于發(fā)生過的糟心事,看得很開,“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姜志成敲著方向盤,若有所思地說:“今日事今日畢,還有人等著我們去會會呢。” 林寶霞只要跟著姜志成天涯海角都不怕,她軟軟綿綿地說:“嗯,你說了算,那我先睡會兒,你到時喊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晚上來報道 第37章 霸王龍 在睡夢中,繞過一個彎,直著行駛,又轉過一個彎,后來彎都數(shù)不清了,她醒了。 醒來時,車上無人,林寶霞揉揉眼睛,眨巴三下,長長地睫毛忽閃忽閃,擠了擠終于看清是黑夜,姜志成在車外抽著煙,時不時抬頭,觀察對面斜上方的一扇窗戶。 她抬頭看看上方,又回頭看看他,疑惑地問了聲:“你在看什么?” 他把煙頭垂直落地,他一腳坐進車里,車子往下壓了壓,車外煙蒂還掛著光,“噓,小點聲兒。” 林寶霞一聽這么神秘,壓低腦袋,賊頭賊腦地問:“怎么了,怎么了?我睡覺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 姜志成發(fā)現(xiàn)她還挺會入戲的瞬間把自己身份換成間諜了,先是遞給她副塑料手套。 “這是干什么的?” 她疑惑。 “安靜,戴上,帶你玩兒個游戲?!?/br> 二人皆佩戴完畢。 他伸手從后面大塑料袋里掏出一瓶啤酒,遞給旁座:“游戲第一步,先把這瓶喝了?!?/br> 他說完起開一瓶,對著吹起來,咕嚕咕嚕僅幾秒半瓶下沒了,撇了一眼旁邊人:“抓緊喝,別聞了?!?/br> 林寶霞抱著酒瓶湊近嗅,“一股尿味兒?!?/br> 姜志成把瓶口直接兌她嘴上,“喝,全給我灌下去,什么時候天開始轉,什么時候才算完。 林寶霞在強壓之下,中間無停頓,喝下去兩瓶,從胃里空空到漲到肚圓,砰砰拍兩下,她驚呼:“要炸了。” “停停,這點炸不了,往上看,腦袋頂上開始轉了嗎?”酒瓶收集在車外地上,排成一排,六瓶。 “好像還沒?!?/br> “勁兒頭還沒來,再等等?!?/br> 安靜地看著他從后備箱拿出桶油,一個個灌在里面,大約半瓶不到,又抽出一段又一段白色布料,塞在啤酒瓶口,他上下?lián)u晃,緊!露出頭的白色布料,格外扎眼。 姜志成不太習慣這片安靜,一直等著有人問他,他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憋不住先出聲:“那么快萎靡了?” 她猛得搖頭,腦袋重得像鐵頭,越來越重,甩動一下,脖子要斷了,她雙眼努力聚焦到熟悉的臉上,喃喃地說:“閉嘴,才不會被罵。” “誤會了,誤會了,今天我相當大肚,沒抱怨一句?!彼麖娖劝Y一犯,非要把酒瓶含廣告的一面超前擺。 林寶霞小哼一聲,“那是你還沒想起來?!彼蛱焱砩霞认胨峙滤O胨欢〞?,但來了又肯定會把她數(shù)落一遍,雖然本質上錯的不是她,但懷有自責,就像如若有人說一句:那都在同一條路上,為什么就你有事,人家都沒事?她一定答不上來。 世界充滿謬論,唯有忽視,方可生存,太計較的人不是被世界打敗就是把自己逼在了墻角,明明不是錯,反而要為謬論獻身。最后眾人宛然得來一句: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一眼看出他就是有問題,異類。 一切準備就緒,姜志成把重點放在酒瓶上,他指著地上說:“有幾個?” 林寶霞撐起身子來看,“5個。。6個。。還是7個。。。怎么都是重影,怎么在動。。游戲開始了嗎?”她用手在眼前揮一揮,手怎么變成了三只。 “啪”一個響指,打在她眼睛前,清脆響,“勁兒上來,剛剛好,快下車,給你看個好東西?!?/br> 姜志成大半夜已經(jīng)凌晨2點,熱情如同初生地太陽,林寶霞剛一踏出車門,他已經(jīng)像箭脫了弓,飛射出去10米,右手掄起一個半圓,酒瓶燃燒著,飛進二樓的窗戶,咚得悶了一聲。 他飛快跑回停下樓下不知所屬的貨車前,貓著頭等待著,一秒,兩秒,三秒,四秒...沒有任何回應,遂竄回來。 “抓緊,跟上?!敝甘局对谠氐牧謱毾迹蚧饳C一點燃,布條邊緣從白至棕又至黑,卷邊萎縮成一團,他小聲急促地喊:“快,準,狠!用最狠得方式甩出去!” 林寶霞感覺到手心慢慢傳遞來的熱度,往前跑去,不管三七二十一,閉著眼睛砸出去,砰一聲響,距離二樓還一米距離,親切接觸了墻壁,第二只酒瓶犧牲。 她小跑回去:“失敗了。” “你沒扔自己后背上,已經(jīng)不錯了,還有四個不急?!苯境傻统恋芈曇艚o她鼓勵。 林寶霞惴惴不安,“我們這樣沒事吧?” “有啥事,誰知道我們是誰,這破街道最好的一點就是沒監(jiān)控,你睡覺時候我早看過了,那小子還不知道干嘛呢,沒點動靜?!苯境商胶玫牡?,買好了酒瓶,還犧牲了一件他愛的白襯衫,衣服可以再買,氣兒不能忍著。 “一會兒我們都要去警察局。”林寶霞想,難道剛出來又要回去。 “賊喊捉賊的都沒去,輪不上我們,警察治不了他,我本事治他。”姜志成說完,成功把第三個第四個酒瓶落在他家大門前,火光擁抱一樓木門,二層土屋小樓孤單地矗立,門上一片和氣祥和地春聯(lián),是他對準的目標,“敢動老子的人,我讓你居無定所?!?/br> 來的路上,姜志成在腦子里思考,能輕易讓這事兒過去了??憑什么??擺明了沖他來,對個女人耍流氓耍無賴,非要撩光他身上一層“豬毛”。 屋里被診斷為生,殖,充,血的男人,平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