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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死得不會太好看,又一想,誰死得時候會好看,也就家里老頭會傷心吧。 短短幾秒鐘,他都考慮到了自己的身后事。 正在他等著這阿飄是走是留的時候,對面的女人,聲音細(xì)軟地如同兒童似的念叨道:“我沒有病,我沒有病,我沒有病……” “看來你上輩子是病死的,既然你不找我,就抓緊讓開,老子要回家了?!苯境衫У弥幌胝覀€床睡一覺。 突然,女人猛然往他身上撲過來,姜志成嚇得心臟一緊,女人的指甲冰涼的碰到他的左臂膀,他出于本能,抬起右手用盡全力對著這股冰冷的方向揮出了一拳,本以為會撲空,誰知道卻打入一堵rou墻。 “臥槽!” 姜志成嚇得不清,這尼瑪是活的嗎? 林寶霞被揍得一下就磕在了地上,臉朝下,鼻子撞到了墻角蹲得好好的石塊上,痛得她哀嚎一聲:“啊?。?!” 何其凄厲,叫得姜志成酒醒了半分,本來準(zhǔn)備拔腿逃命的,一聽這聲,轉(zhuǎn)眼一看,看女鬼是有影子的,這尼瑪,活人呀。 “喂,活人怎么不出聲,有毛病呀??!我平時可沒打女人的習(xí)慣。”姜志成抱怨道,被揮到地方的人半天都爬不起來,臉埋在地上沒了動靜。 心想手下的力道不至死吧,過去敲敲女人的肩膀,“還能喘氣兒不?” 林寶霞剛開始沒反應(yīng),隔了半響才抬起頭來,直接表示:“天在轉(zhuǎn)。” “轉(zhuǎn)啥,你站起來走兩步?!苯境梢娙藳]事,不耐煩地把她揪了起來,琢磨著這人腦子不太好吧。 剛抬起頭,林寶霞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從鼻子里流了出來,溫溫?zé)釤岬模檬忠幻锪锏?,伸手一看,紅紅的,是血! “?。。。。 斌@叫一聲,“我要死了!要死了!血,死來了!”顫抖著看著手上的液體,身上也感覺不到痛了。 “閉嘴!別瞎叫了?!苯境蓳斓揭宦闊?,強忍著怒氣說。抓起她的胳膊往她褲子上擦,嫌棄得不想觸碰她其他的任何地方。 “你再看看還有嗎?”接著問。 林寶霞一瞧,手上的顏色又變成了淡淡的紅,突然高興道:“噫,粉紅色來了?!?/br> “哦,你再擦擦,還能變色?!苯境纱藭r很想抽根煙,他摸摸口袋,空無一物,大半夜難道還要跟著個傻子繼續(xù)聊天嗎?都多大了,看這模樣也十幾歲了,還不如個七八歲的孩子靈光。 “你在這兒慢慢玩兒,叔叔我先走了!”姜志成自稱為叔叔,做哥哥自覺他有點大了。 第2章 毀尸滅跡 “不行,你別走,你們都走了,不能留我一個人?!绷謱毾寂芰似饋?,追著前面那個背影。 姜志成第一反應(yīng)跑,這臭狗屎一道黏上了,洗干凈了也帶味兒,拔腳就往前竄。 林寶霞就要后面追,著急的雙手在胡亂擺動,腳下一滑,撲哧就撲在了地方,還好手撐住了自己,否則這今天鼻子能給摔歪到一邊兒。 “你們都是壞人,都是騙子,我要回家!??!”林寶霞?xì)獾弥钡拍_,話音兒還沒落,哇哇哇哭了起來,如同天塌下來已經(jīng)壓在了她的腦袋上,承擔(dān)不起任何的打擊。 溜到半路了,姜志成被這哭聲絆住腳,好似有條細(xì)線卡在了他的喉嚨上,挑得他神經(jīng)都跟著疼了。 騰空而起的身體,林寶霞好像找回了小時候爸爸帶著她蕩在肩頭的日子,淚水像塞了個瓶塞,全都就在了罐子里。 還挺輕,坨個包袱都比個人沉,姜志成想這要是坨棉花就好了,還能轉(zhuǎn)手賣了,這人還得給送回家,見到個流浪的狗,有機會還是要送回給主人的,積點德! 村里小門小戶的,多少都打過照面,一個村都可能是一個姓,祖上三輩可能還是親戚,林寶霞不認(rèn)識姜志成,到他姜志成自然知道村里第一學(xué)霸的寶貝meimei是個傻子,人們總會感慨,物極必反,這林家的兩個孩子就是個例子! 村里考上重點大學(xué)的第一人和村里智商情商為負(fù)數(shù)的第一人,都出自一個家門。不過,他姜志成倒是第一次見到真人,果然名不虛傳!剛才哭得如服喪,現(xiàn)在在他肩膀上又笑得肚子疼的人,實在沒見識過,要不就是演技非凡,要不就絕對是個SB. "喂,有病,你以為你坐過山車呢!”姜志成心中不爽,喘著粗氣,覺得肩膀上的重量在增加。 “哦!飛嘍,飛飛!”林寶霞雖然面朝后背和土地,被一上一下顛簸著有意思急了,腦袋充滿了血液,讓她多富有力量。 “呸,你奶奶的,下來自己走!”在待下去,姜志成覺得自己都變傻逼了,這都走到村口了,也真是有勁兒?!澳阕约赫J(rèn)識家吧,算了,我管你認(rèn)不認(rèn)識,再也別見!” 仁至義盡,抓緊溜! 一個好長好長的夜晚,姜志成回到家倒頭就睡,美滋滋,好像吸收了月亮的精華,夢里甜蜜蜜的,遇見有著絕美身材的女神,讓他看得都愣了神,追在女神后面跑,想要看是不是傾城的臉,追著追著,摸到了后背,在來一點,轉(zhuǎn)過來轉(zhuǎn)過來,讓我把衣服拉開..... 夢醒,已是下午時分,姜志成試了幾次想再回到夢中,找到女神的面容,大腦卻清晰的提醒他,你該醒了! 坐在羊rou湯館,一碗火熱辣紅的羊湯讓他鼻尖發(fā)熱,胃里滾滾,舒適! “唉,聽說了嗎,老林家炸了,說是要找兇手!” “啥事,沒聽說呢?” “小聲點,聽說林家那個閨女,被人那啥了,昨晚上。”桌上兩個人,話說得一點也不小,對面的都能聽到。 “就是那個傻子呀,不應(yīng)該呀,保護的挺好的。” “說是大半夜才回來,家里找瘋了,回來以后一言不發(fā)啞巴了?!?/br> “啞巴,跟那事有啥關(guān)系,別瞎猜!”年紀(jì)輕點的男人說。 “我去,都報到派出所了,他家要找兇手,說是屁股后面全是血,人都傻了,這不明擺著那啥事兒嗎?”年長的人喝著酒絮叨著。 “咱村啥時候那么亂了,你咋知道這么清楚,不會是你吧?”年輕人笑著說。 “滾一邊兒去,我對那傻子能起心思,你嫂子還不把我給做了,昨晚上喝酒弄點事兒,進去坐了坐?!?/br> 年輕人看他鼻子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