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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找了個路口我轉(zhuǎn)過去,他加快兩步追上。 “還記得你小時候愛吃我家的燒餅,沒事就跑來在我爹那個燒餅攤轉(zhuǎn)悠?!彼故怯浀们宄?。 “我現(xiàn)在也愛吃燒餅?!蔽野贌o聊賴的應答。 “那下次在下給姑娘帶幾個?!彼f。 我點點頭。漸漸暗下來的街道,有些人家已經(jīng)上了燈火,擺攤的也陸續(xù)上攤。 “對了,肖兄可還好?”他問。 “我哥?很久沒見了?!蔽掖?。 “我兩小時候還打過架,那時孩子們都在街上玩耍,你哥就是個孩子頭?!彼呑哌吇貞?。 “……” “肖姑娘如此含蓄,可是覺得這樣逛街沒意思?”他問。 我停下腳步,這張敬還挺心細看出我意興闌珊。 “還行,去那邊?!蔽沂疽馊ソ质谐虺?。 今天難得我恢復女子打扮,終于也能大大方方的看些物品。在一個玉器店門前,張敬突然喊住我。 “肖姑娘,稍等?!彼M去不知和掌柜說些什么,片刻功夫出來,手里拿著一只環(huán)佩。 “在下今日出來準備不妥,沒給姑娘帶什么禮物,這對環(huán)佩就當成見面之禮?!彼f著把環(huán)佩從中間分開,這還是一雙對佩,分開后只有一半。 這不就是要定下信物之意么,我一時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接。 “姑娘可是……可是對在下有什么不滿之處?”張敬彬彬有禮倒讓我顯得矯情。 “沒,沒那個意思,只是……”我也不知道猶豫個什么,今天腦子一直都沒什么概念。 “姑娘大可放心,張敬不會因這小物件就讓姑娘為難,只當做見面禮物,并無他意?!闭f著他伸手遞給我。 見他這么說我也不再推拒,畢竟都見了面,現(xiàn)在再來推辭扭捏不是惺惺作態(tài)嗎。 “謝謝張大哥,”我接過握在手里說:“只是我沒準備什么回禮。” “無妨,姑娘太見外了。”他看我接了很是欣喜。 “姑娘平時在家做什么?”我們并肩走著,他不停的找話題打破尷尬的場面。 “我,我經(jīng)常不在家?!蔽艺f道,當然不可能跟他說我在禁軍府瞎混了。 “哦?看來姑娘有事務在身?”他問。 “恩?!蔽尹c頭。 “那張某若是……見姑娘該去哪找?”他追問。 “別、別,我的事特殊,你可千萬別去找我?!毕氲剿镜浇姼馇笠娦ゃ骞媚锏膱鼍拔揖捅罎?。 “好!”他遲疑一下馬上答應:“那在下如何才能見到姑娘?” “這個……”我撓頭:“要不,半個月后還在老地方?” “半個月?”張敬一怔,似乎對這個時間不太認同,不過也沒拒絕:“好,就依姑娘?!?/br> 回到家,娘就追問怎么樣。 其實這張敬給我印象還算可以,想到以后的以后萬一和他結(jié)婚,平平淡淡,謙和融洽一生也沒什么可挑剔的。于是我點頭。 娘看到我手里拿的半個環(huán)佩問是什么。我說是張敬給的,娘就捂著嘴點頭說好。換回軍服,我準備回禁軍府,娘追出來讓我把環(huán)佩隨時帶身上。 兩只胳膊環(huán)抱著膝頭蹲在舟統(tǒng)領書房門口,望著草地我發(fā)呆。守衛(wèi)小哥伸頭看看里面舟大人正在忙,沒空理我們,他就蹲下來側(cè)頭問我:“怎么了?看你有心事?!?/br> 抬起下巴轉(zhuǎn)眼望望他,我開口問:“小哥,你今年多大了?” “我?”他一愣,“二十一,怎么了?” “哎~”我嘆了口氣:“男子還好些。” “什么?”門衛(wèi)小哥一臉懵逼。 “你娘準備什么時候給你成親?”我轉(zhuǎn)頭問他。 “明年!”小哥臉露羞澀說:“對方都定好了?!?/br> “這么小?”我驚奇問。 “這還小,我們村上比我還小的人孩子都滿地跑了。”他望了望我說:“怎么,你娘逼你成親了?” 我下巴在胳膊上顛了兩下。 “那是好事啊,你想,成了親有人給你洗衣做飯,有人給你問寒問暖,讓你掛念著,多好。” “可是有點早吧?” “不早,你雖然小我兩歲,不過早就過了成婚年齡了。要知道像大人這種快到而立之年還沒成親的太少了。”說著他又回頭看看里面,生怕舟大人聽到。 他一提起大人,我心里不知怎么就顫抖一下。 “大人是因為那袁夫人耽誤了,不過要是他再這么拖著估計提媒的不來,皇上也得給他賜婚了。” “是么?”我黯然垂低了眼。 “恩,肯定的?!毙「琰c頭。 這時走廊盡頭突然火急火燎的跑過來一個兵,連通報都忘了就沖進去。 “統(tǒng)領大人!” “干什么,這么急?”里面?zhèn)鱽碇垧┎粣偟穆曇簟?/br> “袁、袁夫人出事了!”那個兵回答。 “什么!”舟統(tǒng)領聲音頓時提高。 若碧之難,大人劫數(shù) 我進去就看到舟大人臉色鐵青已經(jīng)沖向那個兵,把他揪著領子提起來。 “大、大人先別急,那個……”這個兵被舟統(tǒng)領蒸騰殺氣的表情嚇得語無倫次。 “快說!”他爆吼一聲,驚得我都一個哆嗦。 “袁夫人出城去法含寺上香,回來的路上遭遇劫持,現(xiàn)在被困云山上。袁公子已經(jīng)趕去救了?!?/br> 舟大人聽完扔下他沖向門口,忽然又想起什么,快速返回,從書柜最上方拿下一個錦盒,抽出一把精致寶刀,我都沒來得及看清,他就握在手里就沖了出去。 “備馬!”他喊了一聲,守衛(wèi)小哥應了一聲立刻跑開。 我和那個通報的小兵在后面追他。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舟大人問。 “還不清楚?!蹦莻€兵回答。 “去通知聞副將帶五隊人馬云山腳下待令?!彼铝睢?/br> “是!”那個兵迅速跑開。 舟統(tǒng)領臉色緊繃,到了大門外翻身上馬策鞭,動作都不帶停頓的直接沖出去。 緊跟著跨上馬,守衛(wèi)小哥低聲囑咐我道:“看著點大人,可別讓他干傻事。” 我點頭,馬鞭急抽去追,他速度快得幾乎追不上。 我明白他心里的急切,就如同此刻我追趕他的急切一般??粗谋秤?,除了心痛還有焦慮,袁夫人若沒事還好,萬一……那大人他會不會承受不住打擊被擊垮,我簡直不敢想。 拼命的追趕他的腳步,生怕慢一點就會失去那孤單身影,心臟在抽搐中劇烈的跳動。每次都是這樣,明知他不會回頭看一眼,卻要緊緊在他身后追隨,亦步亦趨。用盡所有的理智,我死命的壓下種種的情緒,集中精力策馬。 到了云山腳下,他在前方忽然放慢速度,等我跟上近前嚴聲命令:“在這等聞副將,讓他先帶兩隊人馬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