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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肩膀一聳一聳那個嘚瑟勁就像中了頭彩似的。 “為師看人不會出錯的!”他又神秘兮兮的伸過頭來說:“昨晚救你時,他有沒有那個……”說著他一邊挑眉一邊噘弄著嘴給我示意。 “老頭” 我眨眼對著他說:“你是不是嘴疼?” 回去禁軍營的路上,我腳步無比沉重,本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非要我各種裝蒜,現(xiàn)在他起疑也是正常,畢竟像他們這種人周圍都是暗哨陷阱,一個不小心就栽了跟頭。只是他又對我信任有加,這讓我多少不安,萬一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我目的沒那么單純,該多傷心。 想到這里突然覺得彭老頭說的很對,無論如何我要護他安全,只有加倍對他好才行,這樣將來知道真相也不會覺得我有害他之意。 舟統(tǒng)領正在和一個屬下談話,看我進來便屏退了手下。一雙流光墨眸瞅著我問:“怎么樣?” “還,還沒有結果。”我怎么也沒勇氣說出讓他跳坑的話。 “恩,那明日再查?!闭f完他低頭去翻書卷。 我立著不動,舟大人抬頭望:“怎么,還有事?” 我垂著眼搖搖頭,忽抬頭問:“大人,喝茶么?” 他挑起半個眉斜了眼自己桌前的茶壺,狐疑的頷首。我就上前去給他斟茶,然后退后一步立在一旁。統(tǒng)領大人不再理我,繼續(xù)看書卷。等他端起茶杯喝完,我又上去給他沏滿。 約莫一個時辰后,舟大人抬起頭松了松脖子。 “大人,要捶捶肩么?”我出聲。 他頭微側注意到我一直在旁邊,神情平淡不語。 我靠近給他敲打肩膀,不敢太用力,只用一半的力氣輕輕捶。他的肩膀?qū)掗熎教垢杏X緊實有力卻沒有粗厚的隆起,向上看他的脖頸倉實垂挺,發(fā)髻高高束起隱在烏帽下。這么近的距離又聞到一股淡淡的皂香。 能這么把后背坦露,估計老頭確實說中,多少現(xiàn)在舟大人是信任我的。 “到底什么事?”我正沉思他突然出聲。 “……沒”我邊捶邊問:“大人下午要去哪?” “怎么?”他轉頭余光斜我。 “就隨口問問,大人去哪,屬下跟從就是了?!蔽覍λΑ?/br> “恩,那你隨我走趟。”他擺擺手示意我停止。 下午我們?nèi)チ藸I地,審核cao練,然后我就后悔跟他來了。cao練就cao練吧,問題我這小官也得參加啊,可太久沒有上cao了,根本跟不上節(jié)奏,被同伴嫌棄不說還讓自己出了丑。于是我懷疑統(tǒng)領大人是故意整我的。 就在我要坐地喘口氣的時候,上次那個大奎走過來站到我面前,瞇著細眼伸出一根手指沖我勾了勾。 他今天換了一身盔甲戰(zhàn)裝,估計是怕我再撓他癢,有備而來。我慢慢伸出手擋在額旁,假裝沒看見。誰知他卻使出泰山之力,狠狠躲了腳地板。 腳邊的石子都蹦了蹦,揚起的灰塵讓我咳嗽幾聲,沖他張了張嘴頓時內(nèi)心崩塌。 幾乎是逃跑的節(jié)奏我奔到舟統(tǒng)領面前抱拳跪地道:“大人,屬下知錯!” 求饒、求安慰、求抱大腿! 他正在和人說話,轉過臉斜了斜眉毛說:“我有說什么嗎?” “大人,屬下不該知情不報,不該妄加揣測大人心思,求大人開恩,饒了屬下!”我說著回頭瞅了瞅守在不遠處的大奎。 舟皓又轉過去和手下交代了幾句,待那兵走了這才慢悠悠的轉身將我扶起來和風細雨的說:“現(xiàn)在有話要說了么?” “屬下……”我猶豫著該不該說。 “沒想好,就先去想想再說。”他說完朝大奎招招手,示意對方過來。 “大人饒命!”我又跪下,內(nèi)心何止一個崩潰,簡直萬馬奔騰。 “屬下查到,查到……”我磕磕絆絆的吐字,看到舟統(tǒng)領又沖大奎揮揮手,示意他回去。 “咳,不是屬下不說,是擔心大人安危,怕大人涉險……”我還沒說完就見他又朝大奎招手。 “屬下查到明日醉仙樓有一群外地商人聚集,其中有一女一男與昨晚偷襲大人的商客極為相似。”我一口氣說完抬頭看他:“大人你要去么?” 舟皓眉頭蹙起,朝大奎擺了擺手。大奎臉色一沉,估計這會兒他內(nèi)心也是崩潰的。 舟統(tǒng)領沒搭理我,大步離開,我趕緊追了上去勸道:“大人,上次你去就被他們埋伏,明日再去說不定他們還會動手,不如不去。待屬下再查探一番?!?/br> “明日你不必與我同往。”他嚴聲命令道。 “不行!”我斷然否決,感覺自己態(tài)度有點激動,緩了緩口氣說:“大人去哪,屬下就去哪,哪怕再危險。” 猛地收住腳步他回身看我,眼神復雜難測。呼呼,是不是又被我感動到了,要不抱下先。 他漠然冷淡轉頭走掉了。 醉仙樓一看就是有錢人消遣取樂的場所,來往都是些達官貴人。一進內(nèi)堂我就被艷麗華美的裝潢撩得目不暇接,歌臺上舞娘個個鮮艷妖嬈,歌舞升平好一番熱鬧的景象。 跟著舟統(tǒng)領果然能大飽眼福,我們坐在二樓隔間看著下面。他倒了一杯酒伸到我眼前,我瞄了眼酒杯,受寵若驚,接過來二話不說就喝。這可是大人給我倒酒,嘿嘿…… “到?jīng)]發(fā)覺你是個爽快人。”他慢悠悠的抿著酒。 我這口酒喝的直辣喉嚨,忍著嗆勁給他擠了個笑臉。 “大人,一會兒可能要跟他們動手,還是少喝點!”連續(xù)喝了三杯后,我感覺腦子有點發(fā)蒙,忍不住勸道。 他看著樓下道:“你在這等著,他們已經(jīng)來了?!?/br> 上次那一男一女也就是我的師兄姐打扮成商人模樣從正門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雜役。一行人從側梯緩緩上到二樓走廊后面的包房。 看到舟大人起身,我也站起來,但是頭卻有些暈身形不穩(wěn)的扶了下桌子。 “別跟來?!彼叩介T口,厲聲命令。 “大人!”我喊著,他卻沒有一絲猶豫的離開。 瞬間感覺自己像被遺棄的流浪貓,紅著眼跺著腳想去追他。但轉念一想,也許他是怕動起手來我未必幫得到還會拖累他??墒?,好想知道他們說什么啊,最重要的是,萬一他們沒談好要動手,我好歹能擋一擋,最起碼看在彭老頭的面上,他們不能傷我吧。 我趴在欄桿上,卻看下面一人仰頭望來,是溫良候。 他熱絡的朝我揮揮手便上樓來,進門到不見外,看我一個人在這里直接坐在對面,伸手倒了杯酒開口:“肖姑娘怎么一個人啊,你家大人不要你了?” “誰說統(tǒng)領大人不要我,他只不過在忙?!蔽揖筒粣勐犓f話。 “看你這丟魂的樣子就知道,肯定舟皓不讓你進去?!彼崎e的喝著酒,看下面的歌舞。 “溫大哥,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