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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捏了捏四郎的屁股,威脅道:“乖一點,不然就地正法。”四郎也是男人,被捏了屁股,瞬間就可恥的硬了。不想要在這種場合下表演活春宮給無所不在的女媧看。胖狐貍嚇得不敢再亂動了。他的妖力用盡,也沒辦法變出衣服和鞋子。黑衣人頓了頓,粗糙的大手一寸寸撫過少年光滑的肌膚,大手滑過的地方就出現了衣服。將穿好衣服的少年放在大圓石頭上,黑衣人半蹲下身,拿著一雙小一號的皂靴,眼中充滿了憐愛,溫柔的為少年把鞋子穿上。“不要害怕。不會有事的。相信我,不會有事的。”在這一瞬間,二哥和殿下似乎同時出現了。。四郎聽到耳邊溫柔的呢喃,主動伸開手投入面前這個男人的懷抱中。不是四郎嬌氣,剛才一場惡戰(zhàn),胖狐貍受傷可不輕,能堅持到最后,全憑一口氣撐著。如今來到安全的羽翼之下,先前刻意忽略掉的疼痛便漸漸明顯起來。無論你變成什么樣,無論你的神經病有多嚴重,只要還是我投喂的那只饕餮就好。這么想著,胖狐貍又是后怕又是莫名的委屈,忍不住把臉貼近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單手抱著四郎往墓室里走,他經過處,地上的蛇人全都化為了灰燼。“好了,不害怕啊,欺負你的蛇人都死光了。”以為懷中因為疼痛而顫抖起來的少年是在害怕,饕餮溫柔的安慰道。四郎一楞,抬頭一看,果然,大殿里除了一群妖怪,連蛇人的尸體都看不到了。似乎剛才的惡戰(zhàn)只是四郎的一場夢,這里其實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親了親四郎的臉,饕餮道:“馬上就要抓住她,可是還是叫她們跑了。但是跑不遠,就在下面,我們進去吧?!?/br>第216章大結局4一群妖怪閃進那漆黑的暗道里。墓道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地下一片漆黑,妖怪們毫無畏懼地向著地下底層挺進,他們的眼睛在黑暗中發(fā)出各種顏色的光芒,好像是墓中的鬼火一樣瘆人。沿著崎嶇的隧道蜿蜒曲折到達最底層,一條深邃的洞xue赫然出現在眼前。在地下深處的洞xue中,火把的光亮幾乎不起作用,一種在地面上完全想象不到的漆黑,火光完全突破不了的,如有實質的黑。這是一個屬于毀滅神系的地界,與光明毫不搭邊。饕餮敏銳地覺得這黑暗之中有什么極親切的東西在呼喚著他,好像母親的召喚。他的腳步頓了頓,感覺到胖狐貍在黑暗中回過頭朝他張望,饕餮并沒有追隨那種召喚,反而大步流星地走回了胖狐貍身邊,撲棱著他毛刺刺的小腦袋。“怎么了?”“總覺得我們好像走在怪物的肚子里?!?/br>暗道的四壁黏糊糊的,好像怪物狹長的食道。四郎仔細看過了,墻壁上有一層透明的樹脂一樣的黏液,樹脂里面生長著粗大的吸血藤?;贝笥玫犊诚驂Ρ?,墻壁凹了進去,然后包裹住刀刃,將其融化掉了。饕餮見了將右手化作巨大的金色利爪,抓向了透明的墻壁。破開黏液,里面是有什么堅硬的東西擋住了饕餮的利爪。那堵墻壁在饕餮的手下發(fā)出了慘淡的光芒,四郎凝目看過去,發(fā)現那似乎是一種類似與龜殼的光滑墻壁。也不知道是多大的一只烏龜,它的殼才能覆蓋住整座地宮。槐大不由得發(fā)出贊嘆之聲:“這莫非是玄武的殼嗎?真是太美了?!?/br>饕餮漠然道:“不,是女媧煉祭了我侄兒的殼。”說著,他手上一使勁,破開龜殼,利爪切開了被層層保護著的巨大的青色血管,暗紅色的黏液噴涌而出,好像人被砍中了動脈一樣,黑不見底的地道深處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哀嚎。那股液體一落到地上,泥土就被腐蝕出一個大洞。“如果血液一直流,這地宮會不會內出血而死呢?”四郎腦洞大開的問道。饕餮搖了搖頭:“女媧不是那么好殺的。”果然,就在兩人對話的過程中,被破開的龜殼已經蠕動著長好了。“以前吸血藤隨處都是,并沒有什么東西包裹住它作為保護殼。我的殼我自己會搶回來的?!卑韵率肿鹁催@個酷炫拉轟,渾身都在冒黑氣的叔叔,趕忙虛弱地解釋道。胡恪趁著大家不注意,用刀片小心翼翼刮下來一些黏液研究。他自認為是個疼媳婦的好漢子,就出聲轉移話題,給霸下解圍:“如果說整個地宮是一個巨大的怪物的話,或許以往那些隨處可見的吸血藤,只是細小的血管而已。而我們現在已經深入了怪物的體內,這些吸血藤是主血管,所以需要世界上最完美的材料來保護它們?!?/br>這么說著,胡恪小心翼翼地護住霸下,叮嚀道:“地下滑,我背著你?!闭f著就要伸手去扶霸下。饕餮一把將站在石壁前面東瞧細看的四郎提溜回自己身邊,然后皺著眉嚴厲地訓斥霸下:“你是我大哥的兒子,怎么這樣嬌氣,果然是被女媧養(yǎng)廢了嗎?”這樣雙標真的大丈夫嗎?胖狐貍默默的擦了擦頭上的汗,深深覺得自己才是被養(yǎng)廢了的那個。“不……不行。”畏懼的瞅了瞅氣勢更勝以往的殿下,四郎吞了一口口水,維護著在他心里作為后輩的霸下:“他的傷沒好,不能亂動。還是讓表哥……”“帶路!”四郎啰嗦的絮叨被饕餮冷冰冰的話語打斷了。聽了叔叔的訓斥,本性老實的霸下沒有絲毫不平,反而充滿了羞愧自責。那張?zhí)焐椎脟樔说拿婵姿查g變得通紅,他一把推開胡恪伸過去的手,不耐煩地說道:“我沒事。”然后大步流星地往隊伍最前面走去。胡恪絲毫不介意,屁顛屁顛的追了上去。落在后面的胖狐貍一下子扒住饕餮的臂膀,感覺好像握住了一塊冰涼堅硬的玄鐵,他著急地說道:“不行,前面危險,霸下剛才受了傷?!?/br>可霸下一點都不領情,和自家叔叔如出一轍的冷腔冷調從隊伍最前面飄過來:“我對這里熟,還是我來帶路?!?/br>霸下的神情冷的像冰,配上白子生來的白發(fā)白膚,看上去好像是冰雪雕成的。迷得喜好純色的胡恪圍著他團團轉。四郎看著傲嬌的霸下和自己忠犬般的表哥,不由得深深替表哥的未來擔憂。怎么看表哥也不像是在上面的那一刻,這樣倒貼真的好嗎?正在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