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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山洞墻壁上,露出了一個凸起的土包,看著仿佛一張詭異的笑臉。那種土包,四郎覺得很像是進(jìn)昭王墓時,在墓道里遇見過的會吃人的土疙瘩。四郎可不傻,侯一峰剛才分明是趁著眾人不注意,在和那個土包說悄悄話。四郎的腦海里迅速回憶起小魚說過的話,心中暗暗對此人起了戒備之心。不論是不是侯一峰殺的人,既然死者的飾品在他身上,此人就與那些蠱女的死脫不了干系。四郎扯了扯二哥的衣袖,想要把土包指給他看。可是,就在那么一眨眼的功夫,那張陰森詭異的笑臉已經(jīng)消失掉了。二哥疑惑的回臉看四郎。因為兩個人離得近,一個往前湊,一個往后仰,兩張臉自然而然挨在了一起。肌膚相貼時的摩擦仿佛產(chǎn)生了一股小小的電流,帶給兩個妖怪同樣的酥麻感。雖然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了,日常相處時還常常有些初戀時節(jié)心如鹿撞的動人感覺←←當(dāng)然,以上完全是胖狐貍這只小清新的個人認(rèn)知。至于二哥的內(nèi)心活動,顯然比初戀之類的要黃爆很多。感受到媳婦嫩滑的肌膚在自己臉頰旁挨挨擦擦,二哥那顆癡漢心不由一蕩,恨不得立即將身邊的人壓在山洞的墻壁上干上/一/炮。對于某類執(zhí)行力超強的禽獸而言,自然是想做就做。四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二哥順勢壓在了山洞壁上。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因為兩個人離得很近,小扇子般的羽睫劃過二哥的面頰,好像一只輕輕顫抖的蝴蝶翅膀。二哥低頭,兩人高挺的鼻梁繾綣著互相摩挲,然后他的臉微微一側(cè),張口含住了四郎的下唇。四郎也不甘示弱,積極主動的回吻過去。這種事情是很嚴(yán)肅的,起碼于胖狐貍而言,他是在很認(rèn)真的發(fā)起第一千零一次試圖爭取主導(dǎo)權(quán)的戰(zhàn)役,結(jié)果自然是第一千零一次宣告失敗。因為很快被親得丟盔棄甲暈頭轉(zhuǎn)向,某戰(zhàn)俘很不高興地推拒著勝利者:“走開……不要……”媳婦說出了這么可愛的邀請,身為丈夫當(dāng)然要滿足。二哥面無表情的一手摟住四郎的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將兩只在自己胸膛上不停亂摸的爪子箍住,固定在頭頂?shù)纳蕉幢谏?。然后他就順著耳垂,脖子,鎖骨往下親去,留下一粒一粒微紅的草莓。被饕餮鋒利的牙齒細(xì)細(xì)啃噬,胖狐貍不由得輕輕顫抖起來??墒嵌鐑芍皇滞笕缤F鑄就的捕獸籠般禁錮著他,讓困于其中的獵物半點都動不了。四郎努力掙扎了兩下,覺得二哥今天有點不正常。“二……二哥?”隨著二哥一個重重的吸允,四郎的聲音里帶上了一點哭腔,卻依舊滿心信賴地朝著施暴者求救。“不……不要在這里?!?/br>二哥的眼睛里,金黃色的重瞳隱現(xiàn)。仿佛被四郎的聲音喚醒了,一度有些沉迷失控的二哥終于抬起頭,將臉湊近四郎的脖子,輕輕啃噬那片比暖玉更光滑柔嫩的耳垂,低啞著聲音說道:“別怕。拔出我背上的劍,往你的右手邊刺進(jìn)去。”盡管不知為何氣血翻涌,可是此地危機四伏,實在不是親熱的好地方,二哥再癡漢,也沒有給不知名的怪物圍觀活/春/宮的愛好。便很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往下滑動的手。看吧,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胖狐貍對二哥的基本信任還是有的,所以,盡管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依舊點點頭表示自己會乖乖配合。二哥松開那雙被自己暴力轄制的手,執(zhí)起被勒出幾道紅印的爪爪,低頭親了一口,如蜻蜓點水的吻中滿滿都是憐愛。然后他便冷冰冰地命令道:“抱著我?!?/br>四郎雙手摟住二哥的腰,揚起脖子婉轉(zhuǎn)相就。看起來,兩個人似乎都沉迷在了兩情相悅的激情之中,再也顧不得其他了。趁此機會,在他們的右側(cè),慢慢的、慢慢地鼓出來一個土包。“就是現(xiàn)在,在你的右手邊?!倍缙^親吻四郎精致的鎖骨,沙啞的嗓音仿佛大提琴動人的低鳴。四郎慢慢地摸索到二哥背上,盡量不出聲地抽出那把長劍,然后迅速反手插進(jìn)了自己右邊的泥土里。“噗”好似戳破了一個水球,一股水流噴濺出來。四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二哥帶著轉(zhuǎn)了一圈,躲過這股水柱。然后,四郎就感覺自己耳畔有一股厲風(fēng)刮過。這股風(fēng)帶起了兩人糾纏在一起的黑發(fā),四處飛揚的發(fā)絲被風(fēng)刀切斷,飄落到地上。盡管的確還硬著,但是悶sao的二哥依舊一副面癱的表情,不動聲色的攬住想要去墻壁邊查看究竟的媳婦,另外一只手再次揮劍,劍光如同一道白虹般,朝對面墓道墻壁斬落。四郎被二哥這么提溜來提溜去,難免有些暈暈乎乎的。他只覺自己面前亮光一閃,然后山洞壁上出現(xiàn)鬼臉的地方就只剩一個大坑,從里面緩緩流出綠色的粘稠狀液體。他兩個在后面搞出這樣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前頭隊伍,眾人紛紛執(zhí)起火把轉(zhuǎn)回頭來。“果然是這里!”馬老頭難掩興奮地大喊一聲。馬殷見狀,急忙帶著幾個瘦小的漢子跑回來,在流出綠色黏液的地方敲敲打打,有的還把耳朵貼在山洞壁上聽。正在古古怪怪的上下忙活的時候,大坑里的綠色黏液中猛然出現(xiàn)一雙青白的手,對著一個土夫子的面部抓了過來。在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那人的半個身子就被拖進(jìn)了洞里。二哥身法迅速地閃過來,手起刀落間,一雙怪手就被斬落了。這是一雙形狀很優(yōu)雅的手,保養(yǎng)得很好,指甲上還涂著一層淺粉的蔻丹,五指成爪,緊緊攥著一條血淋淋的舌頭。高大的漢子口中的哀嚎戛然而止,他的舌頭已經(jīng)被洞里忽然出現(xiàn)的怪手扯斷了。“那是紅諾的手!”小魚捂住嘴,驚叫道。“胡說八道。紅諾已經(jīng)死了。”張螢葶惡狠狠的瞪了小魚一眼,走上前去,一腳將一只鬼手踢了開去。就在這時,另一只被二哥削下來的鬼手忽然跳動兩下,朝著張螢葶的腳踝抓去。張螢葶畢竟是一族之長,還是很有些能為的。只見她袖子一拂,那只鬼手剎那間便枯萎了。剩下的土夫子見狀,都白著臉退回馬老頭身后。“呵呵,看來名震天下的馬家也不過如此嘛。”張螢葶冷笑道。馬老頭的臉色沉了一沉,把拐杖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