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種極好的吃腦花的方法。”何生見了那啼聲哀戚的猴子,不知怎么就覺得這幅情景似曾相識。因為想起那樁極力忘記的舊事,他就有些不忍心:“這么一只活猴子,是要現(xiàn)殺了吃?”明玉公子就調(diào)皮的笑了笑,還朝他眨眨眼睛道:“不是啊?,F(xiàn)殺了有什么趣味。咱們把這猴頭頂明蓋揭開,趁著這猴子還鮮活,挖出腦花兒,慢慢燙火鍋。這樣才得這道菜的精髓呢?!?/br>那猴子聽了這話,叫的更凄厲了,還從眼睛里落出兩行淚水。手足也不斷的掙動,可是那鐵鏈看著不粗,卻把它緊緊的鎖在桌子里。何生見了明玉這幅調(diào)皮的模樣,本來是平日自己最愛的,可是此刻卻不由得覺得有些心底發(fā)涼。不不……一定是巧合而已。明玉怎么會知道那件事?而早晨就開始隱痛的頭此時也發(fā)作的更加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頭疼的影響,何昌覺得眼前明玉的臉?biāo)坪跤行┎粚?。他不由得盯著明玉看?/br>明玉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就對他笑了笑,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他作出這個動作,何昌才忽然發(fā)覺明玉的確長得很像自己的前情人——沉舟。怪不得自己會對他一見鐘情。即使自己極力不去想起兩年前的事情,可是那種深埋在心底的歉疚還是讓自己再一次愛上了和沉舟極為相似的明玉!因為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何昌也沒興趣吃什么腦花了。于是他站起來整理好衣襟,就對正在擺盤子的明玉道:“我忽然記起來今天與張魯他們約好要去拜訪一位大人。這猴頭火鍋就下次再來吃吧?”說完他就往門邊走,可是當(dāng)他想要拉開門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門仿佛被釘死了一般,怎么都拉不開。何昌此時再大意,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對頭。明玉好整以暇的看著滿頭大汗的何生。他理理衣襟,閑庭信步的向著何生走過來:“何公子果然貴人多忘事。才分別不到兩年,就記不得當(dāng)年和沉舟的海誓山盟了嗎?”何昌也不是個傻瓜,此時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聽明玉提到兩年前的事,心下一沉,勉強(qiáng)露出個笑容:“不……不會,我怎么可能忘記呢。”他眼見著明玉從自己臉上撕下來一層皮,后面果然是沉舟的臉。臉小小的,下巴很尖,眼睛靈活有神。這張臉與明玉有幾分相似,但是不如明玉俊俏。“我還以為你忘了沉舟呢?特地給你準(zhǔn)備了一只猴子讓你想起來。來,別辜負(fù)我的心意,把他吃了吧。”說著遞給何生一個小榔頭。何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雖然告訴自己不能去拿那個榔頭,此時卻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動作,接過那榔頭一點點機(jī)械的敲著那只禿頭猴子的頭蓋骨。那猴子不知道被沉舟使了個什么法子,已經(jīng)叫不出聲,只是看著他不斷地流淚。何生的頭疼的更厲害了。似乎那榔頭不是敲在猴子腦袋上,而是敲在自己頭上。整個頭都轟轟直響。而此時附在他頭上的張魯看的分明,何生敲得根本不是什么猴子,而是和自己同住的郭成!果然……果然這個妖孽不會放過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每一個和那件事有關(guān)的人都會被他折磨死!眼見著何生著了魔似的一錘子一錘子的敲開了郭成的頭蓋骨。旁邊的明玉公子就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如果伺候心愛的夫君一般,用把小刀切下來一小塊腦花,在鍋子里燙好要喂到何生的嘴里。這場景,就是變成鬼的張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可是他自知敵不過這只妖怪,也對吃了它腦花的何昌沒什么好感,此時就在旁邊袖手旁觀。等待機(jī)會復(fù)仇。也不知是不是這妖怪要故意折磨何昌,何昌此時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敲的不是什么猴頭,而是同窗張魯??墒撬究刂撇蛔∽约海?/br>何昌知道,這是來自沉舟的復(fù)仇,他們?nèi)齻€恐怕都難以幸免了。也罷,自己的確對不住沉舟,只是大錯已成,無辜者的鮮血早已風(fēng)干,而今說什么都像狡辯。何昌不再費(fèi)勁掙扎,認(rèn)命一般地看著那勺燙好的腦花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撞門聲。那砰砰砰的聲音越來越大,笑吟吟的沉舟就拉下了臉,嘟著嘴對何昌嗔到:“這些人真是討厭,活該都挖了腦子給何郎吃!”說著就把勺子放下。撞門的正是趕過來的道士和趙宣。他二人偷偷溜進(jìn)清河坊,恰好遇見一個小童,兩個人在小童的指引下找到了明玉公子住的小樓,此時整棟樓都籠罩在一片黑氣之中。見趙宣撞不開門,道士就取下了背后的竹劍。也是奇怪,雖然是一把極普通的竹劍,可是一道青光閃過后,剛才怎么也打不開的門就被斬開了。22、狀元腐5此時房門一開,一股甜膩的香氣就從里面?zhèn)髁顺鰜?,是rou桂一類濃香摻雜著絲絲縷縷血腥氣的味道。那扇黑氣彌漫的大門剛被斬開,從里面出來一個翩翩佳公子,對著門外的人拱手笑道:“貴客上門,明玉有失遠(yuǎn)迎。”他仿佛站在宴會外面等待久候不至的客人一樣,熱情又不失矜持,然而配上后面黑氣彌漫,鮮血遍地的背景就顯得十足的詭異。趙宣本來是打算找道士來收冤魂張魯?shù)?。此時見了這么一個溫柔有禮的小公子,擔(dān)心他也被冤魂所害,還問他:“你沒有遇到什么怪事吧?對了,何昌呢?”那道士可不是趙宣這樣的蠢貨,一見此人出來,心里就明白:恐怕這個才是鬧鬼的元兇。明玉公子見那道士瞪著他,知道被看出了原型。他也不驚慌,反而笑道:“看來大家都到了。道長和這位公子都請進(jìn)來說話吧。”說著側(cè)身做了個請的姿勢。他一讓開,那道士就見到了房里血腥凄慘的情景,還有被挖了頭蓋骨,一時半死不活的郭成,心下十分厭惡這只害人的妖怪,就冷冷道:“不必裝模作樣了。在汴京城中也敢如此胡來,真是欺我道門無人。”他不領(lǐng)情,明玉公子也不生氣,反而好脾氣的問:“道長宅心仁厚,出身玄門正宗,沒見過這種做菜的法子,一時吃驚也是有的?!?/br>道士皺了皺眉,顯得整個人更加老相:“你生挖人腦,算什么做菜的法子?!焙鷣y殺人莫非還有道理不成?明玉就笑了:“怎么猴腦豬腦挖得,人腦就挖不得?人自稱是天地靈長,將其他動物都當(dāng)做盤中餐。弱rou強(qiáng)食,原本也沒什么可說的??墒牵热滑F(xiàn)在我是強(qiáng)者,人類做我的食物,又有什么不可以?”那道士是個言辭上笨拙的,雖然知道他這是歪理,也反駁不得。只是雙眉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