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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惡龍吞妖蛟,總往海里跑,怎么沒想騙一只海鮫回來當(dāng)老婆?據(jù)說那些傻白甜成天就喜歡唱歌,還會吐出入水不濕纖塵不沾的鮫綃,哇哇哭的時候珍珠像眼淚一樣噼里啪啦往下掉,賺大了!”英令攬著金鵬的肩膀胡謅八扯逗他開心。“海里的東西都不喜歡我?!苯瘗i仍舊心不在焉,他哥的生辰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好日子。“你看,像海鮫這樣單純的物種,很容易就絕跡了,連弱小的人類都能設(shè)計捕獵他們。反而當(dāng)年跟他們學(xué)了皮毛的妖蛟一族化身人魚,用媚音唱歌吸引路過的漁船,反殺人類,活得更命長。這世間或許不論因果不分是非,幸好還有六道輪回會給所有人一個公正的判決?!?/br>“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怕你哥等不及自己先動手?怕他不敵未知的危險?”“金鵬哥哥,你要信明王殿下,也要信我?!?/br>“去看后備箱,有我送你的禮物。”英令心里一喜,歐吼,這個大豬蹄子終于懂得送花這么浪漫了?電影里那種,箱蓋一打開,滿眼醉紅,芬芳撲鼻。biubiu,鎖扣彈開,英令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啊啊啊,太緊張?zhí)恿?,美得要起飛。嗯?味道有點兒熟悉,麻辣味小rou干?。?!嗯!好像整個鳥都不好了呢——☆、035侯遇周憋了幾天還是沒忍住,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跑來找龍淵玩,順手送了他一把迷你桃木劍。那柄劍與其說是把劍,還不如說是把水果刀,只是沒有水果刀那么好用,削皮這種粗活兒干不了。“明光寺高僧開過光的!限量版,好容易才買到,要不是買二贈一我還舍不得給你呢!”多新鮮,桃木劍都能買贈了,一聽就是釋不相那貨的手筆,專門騙這種腦門兒上貼標(biāo)簽兒的二傻子。龍淵早習(xí)慣小侯爺時不時抽個風(fēng),根本沒走心,倒是孔宣挺拿這東西當(dāng)回事兒似的,還帶回家里去,尋了個座兒擺在一進門的邊柜上攢灰。現(xiàn)在這個家不是龍淵一個人的行宮了,不知什么時候漸漸變成他倆的小窩,就像山海傳奇里小青龍的那座院子,所以不管孔宣怎么搗鼓,他都沒意見,反而挺高興他能把這當(dāng)作自己的地盤。龍淵能感覺到孔宣對他的關(guān)心和好感,盡管心頭還蒙著小直男投下的一層薄薄的陰影,他發(fā)誓如果這次再會錯了意,癡心喂狗,那就算是掰也要把對方掰彎,要是他敢跑就關(guān)他一輩子。廚房里忙著用明王真火燒骨頭湯的小助理對自家老板滿腦子的黑化劇情毫無覺察,偷偷將保姆新買的一支芥末丟到垃圾桶里。***“你這水泥灰號不大夠,沙子可能還得再篩一遍,包工包料就沒這些個問題,你們就是圖便宜……先說好了,找平一米加十塊,先付一半定金,后頭的完工結(jié)……”泥瓦匠蹲在一箱地磚上抽煙,抽得釋住持rou疼,腳下一撮云煙的過濾嘴。黑衣少年冷冷地飛了他一眼,看得對方手一哆嗦住了嘴。蕭坦蓋上帽兜,一聲不吭地?fù)]起板兒鍬開始篩沙。安忍穿著新衣裳,怕弄臟,沒像平常那樣逮哪兒坐哪兒,站在上風(fēng)口乘涼,小風(fēng)一吹衣袂飄揚,很有些出世的味道。見泥瓦匠終于講好條件開始干活兒,安忍走過去拍拍蕭坦的肩,“你去玩吧,這兒不用你。”蕭坦動作極快地將當(dāng)天用得著的沙篩出來,反手將鐵鍬往濕土地上一插,轉(zhuǎn)身進了耳房。紙扎人見大哥開了電腦登錄游戲,小心翼翼地蹭到他身后想跟著看看熱鬧。還是那款山海傳奇,蕭坦的英雄是一條兇猛乖戾的雙頭蚺,打起怪來幾乎戰(zhàn)無不勝,只在上次遇到某個神經(jīng)病被撒錢群毆才死了一回不明不白的。“想看就看,”蕭坦大方道,丟了一小瓶哥倆好給他,“下巴都快掉了,也不粘粘?!?/br>紙扎人受寵若驚,捧著這種高級護膚品有點兒不舍得用。“我不在的時候有人來過?”紙扎人摸了摸糊在黑發(fā)里的咒鎖,又頗有點兒英勇無畏地說,“是,是有,一個小美人兒,特別兇……還差點……打起來。”“小鶴兒是被那人送走的?”蕭坦的聲音混在游戲BGM里顯得漫不經(jīng)心。紙扎人嘩啦嘩啦點點頭,翻著白眼皮往上看了看,下巴更加搖搖欲墜。蕭坦不出聲了,專心打游戲,將撿到的寶石靈器丟進交易市場出售。他靠這種方式賺錢,幫安忍養(yǎng)他撿回來的那些崽子,接濟怪力亂神的受害人,加上釋不相補貼他們,勉強夠活。蕭坦心里飛快盤算,能一出手便將鶴女度了的會是什么人,他們究竟?fàn)巿?zhí)過什么?安忍雖是個靈力高深的僧人,但他離群索居、獨來獨往,重度社交障礙癥加圣母癌晚期患者,除了沿路撿它們這種破爛兒之外唯一的朋友就是釋不相,所以……那人找上門會不會是因為他之前無法自控地偷了幾次嘴?想到這里,蕭坦非常懊惱,自己果然是個低劣的魔物,腌臜且卑賤,稍遇誘惑便能給安忍招惹麻煩,怨不得他挖空心思想早點讓他滾蛋。它們幾個不敢亂說,必然是安忍私下里交代過不給他知道,可他又不瞎不傻,房頂讓人搗了那么大一個洞會當(dāng)做沒事發(fā)生嗎?有時蕭坦十分佩服安忍這一點,有什么事情偏偏明目張膽地瞞著他,讓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撒潑打滾什么的都沒用,就像無所不能的大人對付狗屁不懂的小孩兒。殊途,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吃在一個鍋里也不長久,也許下一刻便分道揚鑣。蕭坦的頭隱隱疼起來,接著疼痛就像漲潮的海水一波強似一波,掀起滔天巨浪。他關(guān)了游戲躺回屬于自己的角落,面朝里蜷縮身體,太疼了,像是有人把他的腦殼當(dāng)成銅鐘一下一下地敲,每震一下腦漿都像開了鍋似的,恨不能沖破腦殼噴涌出去。“將軍,帶我們回家吧——”又來了,那種有如陰風(fēng)般的吟唱再次震響在腦海深處,并不是真正的聲波,而是直接用他繃緊的神經(jīng)彈奏的一曲魔音。“回家啊,回家吧,請帶我們回家吧——”數(shù)不清的聲音擰在一起,像撕裂阿爾泰山和大興安嶺林間雪海的厲風(fēng),像額爾古納河奔流不息的滄浪。回你媽!蕭坦表情扭曲近乎猙獰,收緊的雙臂緊緊箍住身體,我不是!我根本不是什么該死的將軍,我他媽也沒有家!不要逼我了,不要再逼我了……他脖頸和手腕、腳踝上的五道咒鎖同時震顫,爆出炫目的白光,那冷白的光火仿佛千百度的高溫灼到他痛不欲生。蕭坦雙目赤紅,體內(nèi)的魔息如同籠中困獸殊死相博,將五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