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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刀剛好斬在他剛剛站立的地方,同行的好友推開他后退了幾步,手里正握著早上帶在身邊的短刀。 神宮大門口,有監(jiān)控,有攝像頭,不想進實驗室被切片的魚拔刀應(yīng)戰(zhàn)——雖然還是只會拔刀這一個動作,但是鮫人力量大啊~短刀又不比太刀那么難控制,只要砍砍砍就對了嘛! “往后山跑!避開人群!”審神者抽空給還愣著的神官出了個主意,于修行一途從未懈怠過的青年立刻撒開退跟兔子似的朝前躥去,后面追了幾個蜘蛛一樣拿著刀的怪物。 蘇嫵沿著神官跑掉的方向也開始溜,不斷變向既不會讓后面的“尾巴”掉隊,又不至于讓自己挨刀??傄堰@些時間溯行軍帶到?jīng)]人的地方吧,大門口萬一有普通人從儀式溜出來撞上可怎么辦? 他一邊跑一邊取出手機通知狐之助前來善后,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要說沒有倒霉鬼目擊者他自己都不相信。 不同種類的敵刀源源不斷涌出,奔跑中蘇嫵發(fā)現(xiàn)這些時間溯行軍不在同之前那般出現(xiàn)于固定的裂隙,而是如影隨形般追蹤在自己身后。 很快他就追上了撒腿跑在前面的阿樹:“跑快點??!” 神官連帽子都跑掉了:“我跑不快??!”話說普通人類也就這個速度了吧,又不是奧運會田徑項目的運動員! “跑不快你就要涼了!”時間溯行軍砍人從不手軟,哪管你是神官還是審神者。 聞言阿樹的速度果然提高不少,兩人一路朝封閉的后山跑去。蛇骨和蜘蛛越來越多,一開始的敵大太刀也毫不懈怠的追在后面,直到跑進了沒有監(jiān)控的后山范圍,神官反手才從袖子里掏出符紙撒了出去。他喘得連言靈都念不出來,好在靈力不是蓋的,紙上的篆字化作金色浮空而出化作屏障,外面咄咄咄砸上來密密麻麻一層長滿骨刺的怪物。 他們恰好同從山上趕下來救援的刀劍男士匯合,蘇嫵將手里的短刀拋給它的付喪神——這可都是滿滿的經(jīng)驗值,一個不少,全帶過來啦! “你天天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終于安全了的神官抄著袖子蹲著和審神者擠在一處圍觀,蘇嫵翻了個白眼給他:“還好吧,也不是天天。偶爾、偶爾。”如果不是在現(xiàn)世的話只要不出本丸每天也平靜得很。 說話間時不時有被砍掉的骨頭渣子殘手斷腳什么的飛出來,鮫人打個響指支起藍色護盾安安穩(wěn)穩(wěn)呆在后面,一看就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樣子。 阿樹弱氣了一下:“還好當(dāng)年狐之助沒有找上我……”那是只手骨!完整的!生滿骨刺的!手?。∈?! “……”蘇嫵起身把扎在盾前土地上的手骨扯下來捏碎,回頭沖神官笑出一口小白牙:“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審神者實在是既高潔又神圣的職業(yè),沒有之一!”不得不說他的求生欲也是非常強的了。 這一波經(jīng)驗值來的正好,小葵回來前最后一只大太刀被歌仙兼定一刀梟首,看得阿樹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該說是物似主人型還是近墨者黑……戰(zhàn)斗結(jié)束接下來的就是原地休整以及戰(zhàn)況分析。 五個刀劍男士多多少少都有些輕傷,按照刀種從低到高乖乖排隊做好等待修復(fù)。沒排到的開始總結(jié)經(jīng)驗:“時間溯行軍的實力在逐漸增強,數(shù)量以及種類也比之前更多,有些甚至是從未見過的?!?/br> “不,不是從未見過,而是屬于七號戰(zhàn)場。”沒去過那里的刀劍男士自然沒有見過。 “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那個潛伏進主公身邊的歷史修正主義者也曾活躍于七號戰(zhàn)場!”好么,正經(jīng)的戰(zhàn)場遭遇戰(zhàn)沒打上,倒是在不該接觸的現(xiàn)世動了好幾次手。 等巫女帶了午飯上山,大家已經(jīng)修復(fù)一新剛好可以幫她提著籃子。神官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瞄了眼審神者和他的付喪神,垂頭喪氣的走在小葵身邊慢慢回到山中居住的地方,午飯結(jié)束后又拉著她嘰嘰咕咕了一陣,分別拿了兩本筆記本去找正收拾行李準(zhǔn)備出發(fā)的蘇嫵。 “我的筆記是關(guān)于靈術(shù)使用的,沒什么攻擊力但是自保沒問題。小葵的是你之前問過的御守制作。那個……你保重,千萬注意安全!” 蘇嫵收下筆記,又把拜托歌仙幫忙疊好的狩衣還給他:“多謝啦!你說的事我會放在心上,等我消息。”得到消息的司機先生已經(jīng)把車開了過來,他們慢慢走到山腳向主人告辭后便坐車離開,審神者對于敵方大將的身份也有了差不多的猜測:“我覺得,一路上時間溯行軍的難度會不斷增加,然后又慢慢削弱營造出后繼無力的樣子?!?/br> “然后一個‘大驚喜’會最終在出發(fā)的地方等著我們對嗎?”熱衷于驚喜的鶴丸一臉絕望:“都被猜透了還算什么驚喜?。≌媸堑?!” 他一說話審神者就閉嘴不再發(fā)出任何聲音,車廂中頓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尷尬與死寂。 鶴丸國永:我什么都沒做???冤死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姨媽來了......垂死掙扎出來的日更君。 然后.....或許是我玻璃心吧,覺得寫得不好的同學(xué),不要再浪費您尊貴的九分錢天天追了,不喜歡就不看,我們不要互相折磨了好么?每個人想法不一樣,我不勉強您,您也不要勉強我,一定要和口味的話,就去找個專門為您一個人寫文的作者吧。 如果非要兼顧特定人的想法我覺得我也寫不下去了。 突然心好累,想要請假,明天不更的話就是休息散心去了,如果下午能調(diào)整好心情就當(dāng)我啥也沒說。 還是早點完結(jié)吧,完結(jié)就不鬧心了。 第190章 審神者一改往日軟和的態(tài)度,針對某兩個付喪神除了必要的對話不進行任何接觸, 甚至干脆把這兩位老人家當(dāng)做空氣。他這種拒絕的態(tài)度持續(xù)了整個旅程, 狐之助帶著報告來找人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副詭異的畫面。 正是東京博物館外, 鮫人似乎剛剛參觀完從出口走出來。三日月宗近與鶴丸國永站遠遠墜在后面,初始刀歌仙兼定和打刀壓切長谷部接過公文傳遞, 而審神者身邊只留了藥研藤四郎一把少年模樣的短刀。 “紫蘇大人,時之政府緊急召回所有在外的審神者,很抱歉您的假期不得不結(jié)束了?!毙『偵α松Χ? 硬是用毛茸茸的臉做出了無奈的表情。蘇嫵把它抱起來揉了揉:“又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起因其實很簡單, 還是之前下達的肅清公文惹得禍。和蘇嫵想的一樣, 問題大到不得不上報時之政府才能解決的本丸畢竟屬于少數(shù)中的少數(shù),正常審神者接到命令的第一時間想的都是如何庇護自家刀劍男士。何況三日月宗近隨便在誰家的本丸里都是維護穩(wěn)定的重要力量, 專門針對這么一個顏值高脾氣好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