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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回答主君問題的黑皮好像生氣了,整個人扭臉側(cè)到一旁,但是又站在那里沒有離開。 成年了的鮫人皮比以前厚了不少, 壞心的加了一句:“為什么你留下了呢?” “哼, 沒有打算和你們成群結(jié)伙。” 要是打心底不愿意同審神者說話, 你倒是真的扭頭就走??! 燭臺切體諒后輩的心情默默扭開臉沒有笑出聲音:“嗯,咳。我去廚房看看, 姬君想去休息也好,想去湖里游泳也好,有事就吩咐伽羅醬?!碧}莉歡呼一聲撲向庭院里的人工湖, 水花四濺后輕紗般的魚鰭在水面上飄散開來, 像是湖中盛開了一朵花。 在現(xiàn)世不敢露出尾巴的鮫人可算見了水, 擺擺尾巴潛了下去,沉默的付喪神抱著本體站在大樹后不錯眼的盯著湖面——才不是擔(dān)心!也不是想和你們搞好關(guān)系......只是怕有本丸里的貓會掉進(jìn)去,就這樣! 直到下午出陣的隊伍才回來,很多刀都有出門修行的打算,只是審神者不在暫時無法成行。密集清掃六號戰(zhàn)場的小隊一從傳送陣出來就嗅到廚房飄來誘人的味道——是燭臺切光忠回來了,那么主公也應(yīng)該回來了吧? 一群粟田口跑去廚房趴著門縫往里看,心情很好的大廚直接打開門:“還不到晚飯的時候,先吃些點(diǎn)心墊墊吧?” “沒事,等會兒再說,大將呢?”隊長藥研藤四郎快速掃了一圈,魚不在廚房里,那么不是在樓上就應(yīng)該是在池塘。他沒有吃飯的心思,轉(zhuǎn)身朝庭院走去就看見審神者泡在水里拿著什么在逗岸上的野貓,橘色的胖貓一臉垂涎,邊上站著臉色比往日更黑的大俱利伽羅。 蘇嫵正拎著一條泥鰍氣橘貓,聽見一聲“大將!”立刻高興地扔了泥鰍撲騰著游過去靠近單膝點(diǎn)地跪在湖邊的少年:“藥研~玩兒球嘛?” 她的雙馬尾神奇的出水即干,伸手扒在岸上仰頭看著他笑隨即抽抽鼻子馬上皺起眉:“受傷了?” “沒有,是敵人的血。”他不大在意的撫了一下垂到眼前的發(fā)絲:“您長大了不少,真快?!?/br> “嗯嗯,人家已經(jīng)長得很大了呢!”不放心的鮫人撐著石頭跳上湖岸,上岸后魚尾上的水滾落在地順便變作兩條腿。少年伸出手,她笑嘻嘻搭上去一下子就跳起來站好,反手拖著他就朝修復(fù)室走去:“有血的味道。我們悄悄擦點(diǎn)碘酒,不要叫歌仙知道~” “這種程度,我自己也能治......好吧,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傷,別擔(dān)心?!睙o非是不小心被敵槍戳了一下而已,就被她發(fā)現(xiàn)了。人類的時候還能瞞過去,徹底成為鮫人以后算是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 蘇嫵快速幫他清理傷口還扎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又把本體要來修復(fù)保養(yǎng)了一遍。忠誠的短刀還是守在不影響走動的角落里默默盯著主君的頭頂看——能看到審神者比自己個子還矮,這樣真的很有趣:“您還會繼續(xù)長大嗎?”最好不要長了,這樣的大小剛剛好,還能有效避免那幾個為老不尊的家伙的sao擾。 連蘿莉都不放過的變態(tài),一刀捅死算了。 “嗯?應(yīng)該會維持很久吧,會突然長大是因?yàn)橹皟Υ娴撵`力終于消化成功,現(xiàn)在這年頭想再吃掉什么大妖怪估計也很難。”不是抓不到,而是要么滅絕,要么吃不得,魚也很無奈啊??傊还芡獗砜瓷先ナ鞘裁礃幼樱凑齼?nèi)里已經(jīng)是條成年的鮫人了,萌萌噠也很可愛。 她不缺靈力,輕傷的短刀修得更快,一會兒就把藥研的本體還了回去:“咪醬今天會做什么好吃的呢?好期待!” “我去幫您整理行李好了,閑著也是閑著?!币呀?jīng)換過內(nèi)番服的少年推了推眼鏡朝樓梯走去。審神者之前的衣服肯定都不能穿了,以燭臺切對著裝的嚴(yán)格要求,如果紫蘇沒有帶合適的衣服回來絕對不會安心在廚房呆著。 完全忘記還有清理衣櫥這件事的蘇嫵吐了吐舌頭,剛從椅子上跳下來就見修復(fù)室的門被一道華麗風(fēng)雅的人影推在墻上差點(diǎn)砸成兩半。 “歌仙~”雙馬尾蘿莉凌空飛撲砸進(jìn)“奶媽”懷里,滿臉都是信賴和歡喜,初始刀抱著小主人轉(zhuǎn)了一圈讓她坐在自己手臂上:“您終于回來了!”再不回來本丸里估計就要打起來了。三日月宗近同鶴丸國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從某一天開始突然變得陰陽怪氣的,還非要天天湊在一處,連三條刀派的其他刀也勸不住。 初始刀沒有一上來就說這些糟心事,只提了一句倉庫里的刀該喚醒了。目前三十一把刀已經(jīng)盡數(shù)滿級,短刀們排著隊申請要出門修行,等送走他們又會多出一個多小隊的空余位置,剛好用來安排新刀。 蘇嫵想起小葵的請求,專門為了一句:“sao速劍來了嗎?” “?”歌仙懵了一下,不大理解主人為什么突然特別關(guān)注這把刀:“并沒有,您要不試一試鍛造?”她想了想自己永遠(yuǎn)一小時三十分的運(yùn)氣,猶豫了一會兒。還沒走出去的藥研勸了一句:“您試試吧,正好我去幫您收拾下房間?!?/br> 于是歌仙就把審神者抱去了鍛刀室。 刀匠在倉庫里呼呼大睡,聽到初始刀找人的響動后立刻揉著眼睛走出來:“鍛刀嗎?現(xiàn)在正好有限定活動?!?/br> 蘇嫵只交代它照原樣處理就扭頭抱著歌仙的胳膊撒嬌想要去萬屋玩,再也沒看鍛刀爐一眼。忽的只聽“吧嗒”一聲,似乎是玉鋼掉在了地上,小刀匠看著鍛刀結(jié)果居然連手里的小錘子都嚇掉了——三小時、三小時二十分鐘、三小時二十分鐘,這絕對是它式神刀匠生涯中的巔峰一刻。 難道物種的轉(zhuǎn)換連運(yùn)氣也會一起換掉嗎? 被喚醒的刀也很有趣,兩把把太刀,一把大太刀——這還是頭一次鍛造出了大太刀呢。太刀果然就是sao速劍,蘇嫵圍著他好奇的轉(zhuǎn)了幾圈,剛想扒著對方胸前倒下來的盔甲往里看就被歌仙拎下來站好:“姬君?淑女要風(fēng)雅。” 淑女總算老實(shí)站在那里乖了一下,然而卻從口袋里掏出剛剛拿回來的手機(jī)快速撥通一串號碼:“歪,小葵咩?我這里出現(xiàn)sao速劍了,邀請你來做客。什么時候?明天?!好吧......” sao速劍:“......”您倒是給我一個說臺詞的機(jī)會?。?/br> 另一位太刀付喪神畫風(fēng)也很神奇,雖然身高和藥研差不多,但莫名其妙帶著渾身“你爸爸就是你爸爸”的奇怪氣場。一身黑紅狩衣和鴉翅般的發(fā)髻說明他的存在時間也在千年以上,他一睜開眼睛就驚訝的來了一句:“哦呀,小小的主君嗎?來,來給為父看看?!?/br> 在場眾“人”紛紛“虎”軀一震向后撤去——這還真是個爹啊,“為父”這個詞聽得我們心臟有點(diǎn)不太好,真的......鮫人倒是一點(diǎn)也沒有不良反應(yīng),蹦過去叫他摸摸自己的頭頂撒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