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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愣愣地就走了過去,被任安按在寢室靠窗位置的一張寫字桌前坐下,他一點也沒覺得疼,其實他連自己流眼淚了也不知道,他只是抬著頭,看著正在翻醫(yī)藥箱的光頭任安,“任哥,我不要緊的。”傅臨夏站在一邊看著,只覺得顧之川有些不對勁,可是不就是出去打了趟水回來嗎?怎么就跟死了爹娘一樣?“你怎么了?”這話問得沒頭沒尾,顧之川心虛了一下,可是轉(zhuǎn)瞬又想,自己就是顧之川,有什么好心虛的?于是坦然抬頭直視傅臨夏,竟然還笑了笑,“哪兒有怎么樣啊?我就是疼了。哈哈,丟臉了,丟臉了……”傅臨夏推了推黑框眼鏡,又看了顧之川幾眼,沒錯兒,還是那個嬉皮笑臉,沒臉沒皮,沒心沒肺,缺肝少腸,道德敗壞淪喪的廢柴顧之川,可是他總覺得這貨的眼神變了……也許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了吧?“懶得管你,你這樣肯定不能去上課了,我去幫你給滅絕師太請個假?!?/br>顧之川摸了摸頭上已經(jīng)纏好的紗布,有些傻愣愣地點頭,尼瑪上輩子傅臨夏不是頂清高的嗎?這一下就平易近人了,他還真有些不習慣。也許就是看著他發(fā)傻了撞到墻上所以才發(fā)了慈悲吧?他們這一層樓幾乎都是計算機系的,專業(yè)就是網(wǎng)絡(luò)編程網(wǎng)站架構(gòu)等等,未來他們就是苦逼的程序員,當然,現(xiàn)在只是大學里面的猥瑣宅男。說實話,青州理工大只是一個二流的大學,在國內(nèi)根本就排不上號,唯一值得稱道的就只有他們這兒得計算機學科,在全國高校里能夠排進前二十,不過也只是前二十了??删退闶沁@樣,顧之川當初被自己老爸逼著削尖了腦袋往這里鉆的時候,還是差點脫了層皮,不過總歸還是到了這里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大二開學的時候。寢室里,顧之川坐在自己的床位上,周遭安靜,他也卸下了方才帶著的拙劣面具,一臉的麻木。情緒波動太大,他還是混亂著。人已經(jīng)走光了,上午九點過,整個系的人都上課去了,整棟宿舍樓都靜悄悄地。顧之川枯坐了很久,終于抬起手掌,視線落到那一根根還算得上修長有力的手指上。那一大串代碼又從腦海里劃過,像刀子從心口拉過一樣,留下一陣陣地疼痛。他想他死得真糊涂。莫名其妙背了一串代碼,莫名其妙擁有了入侵神器,莫名其妙出名封神,莫名其妙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射殺,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地重生了。他上輩子從大學里出來,也就是個一事無成的廢柴,后來憑借著神器在網(wǎng)絡(luò)上橫行,仔細地算起來也就是個工具小子,網(wǎng)吧黑客,哪里算得上什么大神?那些崇拜他的人,只是不知道他那么厲害的真相而已,顧之川也不敢讓別人知道。當時他多洋洋自得?可是回想起來只覺得荒唐,他自覺當時就像是一只撿到了金王冠的小丑,耀武揚威地頂著王冠,一副無知的嘴臉,卻時時遮住自己的臉,生怕別人知道了自己不是真的國王,只是一只跳梁小丑。也幸虧那些人只認得王冠。網(wǎng)絡(luò)上,沒人知道電腦對面的,是不是一條狗。顧之川站起來,走到窗邊,從六樓往遠處望,cao場上有軍訓的大一新生,遠處是密集的現(xiàn)代建筑,他那種重獲新生的喜悅突然就壓倒了一切的擔心。總歸還是有重來的機會,他會改變的。作者有話要說:我能說自己坑品有保證嗎?延續(xù)某種你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的風格……咳咳,來,姑娘們,爪一個?☆、2、誰是菜鳥顧之川又坐下來,躺了一會兒,只是一閉上眼就看到滿滿的血紅色。他的精神疲憊到了極點,只是依舊睡不著。他又站起來,順著宿舍的走廊,從這頭走到那頭,從樓梯一直到陽臺,一直走,一直走,像是停不下來。只是他終究還是停下了,因為他陡然之間想起了記憶里的一些東西。那些代碼,一串一串,每一個都深深地刻在腦海里,那是他背下來的神器的源代碼。當初得到了神器之后,顧之川憑借著僅有的計算機編程知識對神器進行了反編譯,破解出了源代碼,并且顧之川是個挺會杞人憂天的怪物,他怕自己哪天因為意外又失去這入侵神器,竟然將代碼一版塊一版塊地背了下來!照他當年的想法,那就是裝在他腦子里的,永遠沒人能夠偷走,天知知道那個神器雖然只有300K多一點兒,但是換成代碼那信息量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那還是無數(shù)枯燥的英文字母和各種數(shù)字,就算是以顧之川那種怪物一樣的記憶力都背了好幾個月,后來每隔三天又重新將神器反編一遍看代碼權(quán)當復習。因此他最拿手就是反編譯了。不是當初顧之川不會保存代碼,而是因為他實在不敢。顧之川害怕,害怕哪天自己的電腦被別人入侵了,或者是某一天他被國安抓了,要是被他們搜出了證據(jù),他估計得郁悶死。他這種人,腦子里根深蒂固的小市民思想,目光短淺,當時只想著靠萬能的神器,根本不靠自己,活生生的一人渣,網(wǎng)絡(luò)上他能干的壞事兒好事兒都干完了,他襲擊國外的網(wǎng)站,將美國兩大情報系統(tǒng)里的情報通過美國的軍事衛(wèi)星進行了數(shù)據(jù)交換,鬧得人仰馬翻……可是現(xiàn)在顧之川想起來,竟然覺得心都是冷的。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他還活著,活著就有一切。慢慢地踱回宿舍,依舊靜悄悄的。宿舍還算寬,每間宿舍住四個人,床位是上下鋪,只是每個人都有張電腦桌,一人配一兩臺電腦,畢竟就是這個專業(yè)的學生,所以學校在光纖寬帶方面也是專門安置過的,只是宿舍過了晚上十二點一樣會關(guān)電。當然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顧之川當初就經(jīng)常拿著跟導線去電閘那兒私拉亂接,就為了多玩兒會兒游戲。現(xiàn)在顧之川想起來,只覺得當初的日子真是夠渾渾噩噩的。他坐在自己的電腦桌前,晃了晃鼠標。原來這些習慣的動作早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只要一接觸到適合的環(huán)境,就會像苞子一樣扎根下來。鼠標晃了晃,電腦屏幕就亮了,而桌面圖片是幾乎每個理工男都知道的蒼井空蒼老師的玉照,他笑了笑,然后刪了原來的桌面圖片,換了一張很普通的長河落日的背景。整個電腦桌面看上去就舒心多了。他簡直沒有明白,自己是怎么能夠考進來的,畢竟在青州理工大,計算機相關(guān)的專業(yè)收分線有時候高過一本,假如他不選這個學校,不選這個專業(yè),那么當初的一切會不會改變呢?這個念頭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