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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困住了這些京官,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外面的人未必就進不來。元鳴那張白凈的面皮出現(xiàn)在高墻上時,謝庭剛剛好起來小解。這元鳴跟他在一起時間長了,好東西沒學到多少,這翻墻的功夫倒是越來越熟練。元鳴沖他打了個招呼,先將左腿邁進來,又將右腿邁進來,而后將身子調(diào)了個個,撅著屁股就往下走。墻高腿短,元鳴右腿試探了兩下沒有夠到地,這下便犯了難,掛在墻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還白白的讓謝庭看了熱鬧。最終還是謝庭看不過去,張開雙臂示意元鳴跳下來自己接住他。元鳴松開扒著墻的手,跌落在謝庭懷中,差點把謝庭砸斷氣。“咳咳,你好重啊?!?/br>元鳴無限嬌嗔看了謝庭一眼,又用小拳頭懟了他一下:“討厭,這么說你夫君。”謝庭摸了摸胳膊示意元鳴太過滲人,等謝庭方便完之后,兩個人回到謝庭的屋中合衣躺在一塊說著話。說著說著元鳴的手便開始不老實往謝庭身上摸去,被謝庭狠狠打了兩下才老老實實躺回去。“藍太保這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今天聽有人謠傳說當年太子之死也與他有關(guān)系?”元鳴聽到這話,不由得冷哼一聲:“有沒有關(guān)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完全是自找的?!?/br>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周日可能要斷更一天,要去補個牙,準確的來說是補兩個。雖然我覺得我悄咪咪斷更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咳咳。☆、三十三章時間回到兩個月前,恭肅帝身子剛剛大好,卻未與任何人說,只是自己帶著人從邢陽悄悄回來,回來的時候剛好是破曉之時,他便悄悄溜到了朝堂后面。元晝正端坐于龍椅左下方。“西疆近日頻繁襲擊墨陽,六安兩城,兩城將領(lǐng)傳信來懇請從其余六城調(diào)兵?!?/br>“準,另從京都調(diào)五千過去?!?/br>“樊城爆發(fā)旱災(zāi),樊城連年旱災(zāi),還請殿下想個法子。”元晝抬起頭:“連年?”“是?!?/br>“可有樊城附近的地圖,本宮分明記得那邊緊鄰宓江,怎么會連年旱災(zāi)?”“這雖是說緊鄰,但是也有五十公里,且有高山阻擋,根本無法引水過山,如果要引水過山只能繞山指引。工程量實在太大?!?/br>元晝聽到這里眉頭細細蹙起,最終對工部尚書道:“李尚書,你且去安排一下吧,派人去查看一下,最好今年解決,不要明年再旱?!?/br>“若是條件允許,修一個水庫用于存水也可。”李尚書露出為難的神情:“樊城地形實在是復(fù)雜至極,且今年要大修行宮,實在是抽調(diào)不出人手,能不能明年……”“行宮的事情擱置,先派人去樊城?!痹獣兡罅四竺夹模骸靶袑m不過是取樂之地,有沒有都一樣,不必如此執(zhí)著?!?/br>“是?!?/br>每位儲君婚后都要大修行宮,但是既然本尊說不介意,那就先去修水庫。“樊城這個樣子,旱災(zāi)解決之前稅賦徭役減半,解決之后再全部恢復(fù)。”元晝放下手中的折子:“諸位還有什么要說的嗎?若是沒有便散了吧。”“臣有事要奏?!?/br>藍辛跨出一步:“臣昨日見到殿下所擬的大赦名單,臣認為有所不妥。”元晝剛準備起身,見到這幅場景不由得復(fù)又坐下:“藍太保認為哪里有不妥呢?”“自古以來大赦天下便是將犯人盡數(shù)放出,大盛開國以來二百多年也是如此。如今殿下將應(yīng)赦免的犯人分為三六九等,微臣認為是在是大大的不妥。”“本宮不認為有何不妥,若是將那等罪大惡極之人放出去再危害鄉(xiāng)鄰百姓,那才叫不妥吧。”元晝語氣平和,面對質(zhì)疑沒有任何惱怒之意。“臣還認為,殿下將那等發(fā)牢sao的文人盡數(shù)放出更為不妥,他們滿口胡言,只怕再放出去是要禍亂國綱的。”“既然藍太保都說了是他們是滿口胡言,又怎么能禍亂國綱?”藍辛步步緊逼,元晝見縫插針,你來我往之間幾乎是要將在后面躲著的恭肅帝氣個半死。而就算是這樣,下面卻無一人插句話,都手持笏板,垂手而立。“臣知道了,藍太保夫人的外甥因為凌汛貪污一案還被關(guān)押在牢里,只怕是本想借這次機會撈出來,未曾想殿下頒布了按犯事等級釋放,藍太保這怕是急了吧?!?/br>“寧王殿下!你這是血口噴人。”“藍太保!你這是胡說八道!”開始是兩個人的爭吵,后來漸漸發(fā)展成兩黨爭吵,寧王那邊漸漸成了弱勢。明眼人都能看出究竟是為何。最終還是元晝?nèi)酉乱粔K鎮(zhèn)紙,鎮(zhèn)紙砸在地上碎聲鎮(zhèn)耳。下面方才安靜,轟隆隆跪了一地。恭肅帝滿臉陰郁,自從兩年前徐太傅被推出去砍了腦袋,李少師辭官回家之后,三公少了兩公,藍辛就越發(fā)的飛揚跋扈起來。恭肅帝壓抑著咳嗽,捂著胸口,身后八寶扶住他。是時候了,一起下去吧。謝庭躺在木板上,板子很硬硌的他不舒服的側(cè)了側(cè)身子:“就是這樣?”元鳴撅著屁股往他身邊塞,右手不安分的往謝庭懷中探去,謝庭這次掙扎不過,便由著他亂摸一氣:“這樣還不夠?我哥讓他氣的中午吃了三碗大米飯,明明是存了私心,卻裝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來,這樣的人最可惡?!?/br>可是若是經(jīng)過這事之后三公皆被廢除,那新帝登位,壓在新帝身上的擔子不可謂是不大。元晝此時在恭肅帝殿外急的團團轉(zhuǎn),這次藍氏黨羽一事光在京都任職的官員就抓了有百十位,還不包括在在地方上要往上送的,京都在職官員加起來不過兩千人。八寶推開殿門對著元晝行禮道:“陛下睡了,殿下還是明日再來吧?!?/br>“陛下還說,若是殿下想跪,就去皇陵跪去,在宮中跪著倒是顯得沒有誠意?!?/br>“最好跪上個三天三夜,那樣才好?!?/br>元晝雙拳緊握,對著宮殿行了一禮:“那孫兒就先告退了,望皇爺爺安康?!?/br>抓的越發(fā)的亂,甚至連藍辛過誕辰送過禮的不入流的小官也被揪著領(lǐng)子扔到了大牢里面,眾人唉聲嘆氣,想看兩無奈。一時間刑部伙食費暴漲,刑部尚書天天唉聲嘆氣。“這些人怎么這么能吃!”“每天什么事都不干,就知道吃吃吃!”謝庭等人被關(guān)到第三天下午時終于能夠被放出來回家,付文蹦著回家找他的脂香去了,高新在他身后搖頭嘆氣,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培養(yǎng)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