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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蔣羽搖搖頭。祈青從電腦前抬起頭看著她:“你有見過他笑起來不陰森的時候嗎?”柯萌一:“……”蔣羽:“……”作者有話要說:☆、第九章醫(yī)院電梯之謎四面雪白的墻壁、一張雪白的長方形桌子以及同樣都是雪白色的四把椅子,這就是沈韓洛將尹璽月和肖冪琴帶去的房間內(nèi)部的情況。“學長……”肖冪琴輕輕拉了拉尹璽月的衣袖用很小聲的聲音叫道,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在沈韓洛的身上感覺到了微微的敵意。尹璽月回了她一個稍安勿躁地眼神,靜靜等著沈韓洛的下文,因為只要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看以可得出來沈韓洛帶他們來的這間房間其實就是間審訊室,往常只有嫌疑人才會得到進來的殊榮。“兩位不用客氣,請坐吧!”沈韓洛說著自己先在桌子一邊坐了下來。肖冪琴隨即聽話地在他對面的地方選了張椅子也坐下了。“尹同學不坐嗎?”沈韓洛抬頭看著依然站在原地的尹璽月問。然而還沒等尹璽月回答便見柯萌一急沖沖地跑了進來:“老大你快去看看祈青和蔣羽,他們出事了——”“什么?”聞言,沈韓洛立馬站了起來:“怎么回事?”“哎呀,我也說不好,總之你快過去看看吧!”說話間柯萌一直接拉著沈韓洛就往外跑去。只見辦公室里原本都好好地在電腦前處理工作的祈青和蔣羽此時卻滿臉發(fā)黑,非常痛苦地各自抱著自己的腦袋。“蔣羽、祈青你們怎么了?”沈韓洛跑上前去想要去了解情況,但就是無法與他們溝通。“老大他們的臉色好可怕,而且還出了好多汗,怎么辦?怎么辦?。俊笨旅纫缓苤?,可就是沒有辦法解決。“祈青?蔣羽?”對于眼前的狀況沈韓洛也是新娘上轎頭一回遇到,自然也是無計可施。“學……學長他們……他們這是怎么了?”跟出來看情況的肖冪琴害怕地躲在尹璽月的身邊不敢靠得太近。尹璽月沒有說話,他只是越過所有的人走向幾乎要抓狂的兩人。“學長……”肖冪琴想要阻止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離自己有一段距離了。“你要做什么?”沈韓洛跟上去攔住了尹璽月問。尹璽月看了他一眼不帶任何感情地說道:“你要是不想看著他們死就讓開?!?/br>“什么意思?”沈韓洛不懂,同時又有些懷疑地看著尹璽月,見后者不打算做解釋后他選擇了讓路。于是連同沈韓洛在內(nèi)的三人便看到尹璽月先來到祈青的面前,然后用手指在他的額頭部位畫了幾筆,接著聽到從他嘴里說了一個‘散’字后,祈青的臉色就漸漸地恢復了正常,緊抱著頭的雙手也垂了下來,最后整個人像睡著了似的趴在了桌上,至于蔣羽也是同樣的步驟和結果。“尸體在哪?”忙完之后的尹璽月轉過身來向沈韓洛和柯萌一問道。“什么尸體?”柯萌一還完全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反應過來。“跟我來?!鄙蝽n洛雖然也和柯萌一同樣感到震驚,但是他的大腦依舊保持著清醒與該有的反應。尹璽月跟著沈韓洛來到了祈青的工作室,然后就見沈韓洛看了看西面靠墻的一排大抽屜后用力抽出了其中正中間的一個。尹璽月了然,走了上去只看了一眼眉頭便皺了起來:“果然是循替咒?!?/br>“什么叫‘循替咒’?”詢問的同時沈韓洛都被嚇了一跳,因為此刻李夢的尸體上居然布滿了好多黑色的奇奇怪怪的符號,它們相互疊加、交錯著讓人看不清哪個是頭?哪個是尾?密密麻麻十分嚇人。作者有話要說:☆、第十章醫(yī)院電梯之謎夜黑風高,月色全無,這本身就是專干偷雞摸狗、溜門撬鎖的絕佳時機。然而當尹璽月避開學校的監(jiān)控器和保安翻出圍墻的那一刻他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為何要放著好好的覺不睡而半夜爬起來干這檔子事?“璽月……”沈韓洛在尹璽月的雙腳剛一落地的時候他便從車里走了出來,但是在看到來人身上依舊一身白色衣服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璽月你難不成就只有白色的衣服?”“怎么了?”尹璽月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問,他不明白自己的衣服有什么不對勁。沈韓洛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指著他的衣服道:“你有見過大晚上行動的人穿那么顯眼的白衣服嗎?”聞言尹璽月在腦中回憶了一下某些電視劇中看過的情景后搖了搖頭有點歉意地說道:“可是我沒有夜行衣??!”沈韓洛扶額:“不是一定要穿夜行衣,只要顏色深一點就可以了?!?/br>“哦……”尹璽月頷首。沈韓洛瞧著他一臉似懂非懂的樣子想要繼續(xù)說卻又不忍心:“算了,上車吧!”他打開車門叫尹璽月坐了進去,自己也跟著上了駕駛座發(fā)動車子。晚上十一點路上也沒有什么人,所以車子一直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向目的地行駛著。尹璽月有些不自在得將頭一直看向車窗外,他本身就不太喜歡與人多說話,更別提是才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因此十幾分鐘的時間內(nèi)車內(nèi)一直保持著安靜。“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一會吧,到了我再叫你?!鄙蝽n洛突然轉過頭看了尹璽月一眼說道。“?。俊?,不用,我不困?!毙乃家恢辈辉谶@里的尹璽月對于沈韓洛的話反應還不是很快,他將撐在車窗上的右手收回放到了自己腿上。然后車內(nèi)又恢復了無聲的模式。“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大約過了兩三分鐘后沈韓洛又開口了。尹璽月這回反應快了,他直接搖了搖頭。“那你為何總刻意避著我?”沈韓洛在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身邊的人,他的眼睛一直注視著前方的道路。其實他在Z大第二次見面時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不過就是一直沒有機會當面問而已。“抱歉!”尹璽月輕聲道。“白癡,干嘛無緣無故跟我道歉?”沈韓洛往右看了一眼,便見對方正低著頭就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我也只不過是隨口問問而已,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彼l(fā)現(xiàn)這是今晚短短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里他第二次起了不忍之心,他都不知道自己何時變得這么仁慈了。“哦……”尹璽月應著,他的聲音顯得很平靜:“我只是不太喜歡熱鬧……”說話間眼神又看向了外頭黑壓壓的一片。這回沈韓洛倒是覺得有些糾結自己要不要再繼續(xù)開口了,雖然尹璽月沒有過多的表現(xiàn)出來,但他就是能覺得到對方對自己的冷淡。也許就是因為不想要這份冷淡,因此沈韓洛才想要尹璽